走出飯店，婉言問方未：“你怎么發(fā)現(xiàn)那個人有問題？〞

“老大……那個人我見到過?！狈轿从悬c遲疑猶豫要不要繼續(xù)說。

“？”

“老大……我、我……”方未不知道怎么開口。

“額，很晚了，先回去休息吧。”婉言看著高懸的月亮，她并不想方未太為難。

“他是我哥！”

“也是改造人，僅管我已經(jīng)15年沒見過他了，但他的眉間痣很特別，我很確定那個人就是他，不過他好像不記得我了。昨天我路過第一個案發(fā)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他好像是在找什么，還拿著一把帶血的刀，就把他扣下了……”方未說這些話時是躊躇不安的。

“我父母在追查一起案子的時候，在一個犯罪嫌疑人的據(jù)點發(fā)現(xiàn)他的，后來……”方未緩了口氣接著說下去，“后來，我父母被殺了，唯一線索是我那個消失了15年的哥哥……”

“逝者已去，不要太傷心了?！蓖裱耘牧伺姆轿吹谋场?/p>

“我沒事，老大！”方未故作輕松，揉了揉眼睛。

“我不知道為什么消失了15年的他會出現(xiàn)，但我覺得他絕對和這些案子有關(guān)系?！狈轿凑Z氣堅決，“不論如何我都會查出殺害我父母的真兇?！?/p>

“好，我們一起努力！”

“改造人是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記得有一次，他騎自行車摔倒了。但沒有流血，我當(dāng)時可害怕了，問他痛不痛，他笑著回我不痛。〞方未回憶著。

“有一次，聽到父母爭吵什么，機器人、人，抱歉我只能記得這么多了。”

“沒事，快回去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工作?！蓖裱院头轿锤鎰e。

……

婉言第二天很早就到了警局，剛走到門口便看見了琳許。

“陳法醫(yī)，來得好早。”

“嗯，早?！绷赵S淡淡地回了句。

“等一下?！蓖裱岳×肆赵S的手腕，“不知道能不能耽誤陳法醫(yī)一點時間，問你個問題？”

“問，但一定要拉著手？”

“你想，當(dāng)然可以?！?/p>

“不用?！绷赵S抽回手，看著婉言。

“陳法醫(yī)知道‘改造人’嗎？”

“不知道?！?/p>

“哦，麻煩你了?！?/p>

“沒事?！绷赵S轉(zhuǎn)身離開。

（看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明顯知道點什么。）婉言邊走邊想。

……

審訓(xùn)那個人時，方未在一旁負(fù)責(zé)記錄。

婉言開始審問：“你今年多大？家住哪里……”

“你們?yōu)槭裁淳辛粑?，我又沒犯罪，還有那個小警察隨便亂抓人?！蹦悄腥死潇o地問。

婉言將一份報告推到男人面前，“請看，拘留你的原因在里面。”

男人沒打開，只是輕輕地吐出幾個字“那又如何，殺個畜牲而已。”

“你這是犯法，殺人是要償命的，你最好說事實?。?！”婉言平視著在暗處的男人。對峙——審訓(xùn)室的氣氛凝重起來。

“人，我殺的，任憑處置……”男人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不！信！”方未沖到男人面前，抓緊男人衣領(lǐng)“說實話！求你！白故……”

“……小警官，你抓到的犯罪嫌疑人自首……”男人輕笑著說。

婉言著實被方未的舉動嚇了一跳，“方未先冷靜。”

“對不起，我失態(tà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