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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古代  原創(chuàng)小說  雙女主   

無題

緋棠共生

冰冷。堅硬。死寂。

仿佛沉睡了千年萬年,意識才從無邊的黑暗和劇痛中艱難地掙脫出來。

凌寒猛地睜開眼!

眼前依舊是濃得化不開的黑暗,但不再是絕對的虛無。遠(yuǎn)處,那暗紅色的祭壇石板,依舊散發(fā)著微弱、如同余燼般的光芒,勉強勾勒出洞穴猙獰的輪廓。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塵土味,還有一股奇異的、仿佛被高溫灼燒過的金屬和巖石的焦糊氣息。

劇痛如同潮水般瞬間淹沒了她。后背撞在石壁上的鈍痛,左臂和肩胛撕裂般的痛,五臟六腑移位的悶痛…她試圖動一下手指,全身的骨頭都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呻吟。喉嚨里充斥著濃重的鐵銹味,是內(nèi)腑受創(chuàng)咳出的血。

祭壇…血光…蘇明蘅!

記憶如同破碎的玻璃,帶著鋒利的邊緣刺入腦海!刺目的血光爆發(fā)!狂暴的能量沖擊!蘇明蘅懸浮在深淵之上被血光吞噬的身影!

“明蘅!”凌寒掙扎著想坐起,聲音嘶啞得如同砂紙摩擦。她不顧一切地?fù)湎蚣缐姆较颍暰€急切地在微弱血光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搜尋!

深淵依舊在,裂谷邊緣犬牙交錯,冷風(fēng)呼嘯。但…空無一人!

蘇明蘅不見了!連同她身下那片坍塌的巖石邊緣,都似乎被某種力量抹平了些許,只留下大片大片觸目驚心、已經(jīng)半凝固的暗褐色血跡!血跡一直延伸到祭壇邊緣,仿佛一條指向祭壇中心的、用生命鋪就的路徑。

嬰兒!

凌寒的心猛地一沉!她驚恐地轉(zhuǎn)頭,看向自己昏迷前拋下嬰兒的方向!

微弱血光的邊緣,一個小小的襁褓靜靜躺在冰冷的巖石上。沒有哭聲,沒有動靜。

巨大的恐懼攫住了凌寒!她連滾爬爬地?fù)溥^去,顫抖著伸出手指探向嬰兒的鼻息…

微弱的、溫?zé)岬暮粑鬟^她的指尖。

凌寒緊繃的神經(jīng)驟然一松,幾乎虛脫。她小心翼翼地將嬰兒抱起。襁褓冰冷,嬰兒的小臉在血光映照下顯得異常蒼白,但呼吸平穩(wěn),似乎只是陷入了深度的昏睡。剛才那驚天動地的能量爆發(fā)和刺耳哭嚎,仿佛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孩子沒事…但明蘅…明蘅呢?!

凌寒的目光再次投向那片空蕩蕩的深淵邊緣和刺目的血跡。巨大的悲痛和茫然瞬間淹沒了她。被祭壇吞噬了?墜入深淵尸骨無存了?還是…被那爆發(fā)的能量送去了別的地方?任何一種可能,都意味著九死一生!

她抱著嬰兒,踉蹌著走向那散發(fā)著余燼般血光的祭壇。祭壇的石板依舊冰冷,但表面那些古老復(fù)雜的血色紋路,此刻光芒黯淡,如同干涸的河床。中心那個圓圈中點的符號,那道被蘇明蘅鮮血“修復(fù)”的裂痕依舊清晰可見,只是不再灼熱,只殘留著一絲微弱的、令人心悸的邪異氣息。

祭壇前方,石板沉降旋轉(zhuǎn)露出的那個幽暗洞口,此刻也緊緊閉合著,與周圍的地面嚴(yán)絲合縫,仿佛從未開啟過。

一切,都?xì)w于死寂。只有凌寒粗重的喘息和懷中嬰兒微弱的心跳聲,證明著生命的存在。

蘇明蘅…消失了。為了救她,或者說,因為她的鋼牌和這詭異的祭壇…消失了。吳媽、老掌柜…現(xiàn)在連蘇明蘅也…凌寒感到一種徹骨的冰冷和孤獨,如同墜入冰窟。她背靠著冰冷的祭壇,緩緩滑坐在地,懷中緊緊抱著沉睡的嬰兒,仿佛抱著最后一點微弱的溫暖。

胸口的鋼牌,那狂暴的能量早已平息,只剩下一種深沉的、冰冷的疲憊感,如同耗盡了所有力量。之前那種強烈的共鳴和牽引感也消失了。

就在這時,她的手指在冰冷的地面上摸索時,觸碰到了一個堅硬、帶著棱角的東西。

不是石頭。

凌寒的心猛地一跳!她借著祭壇微弱的血光,低頭看去。

是那塊“淵默”烏木牌!

它靜靜地躺在祭壇邊緣,浸染在蘇明蘅留下的那片半凝固的血泊邊緣。烏沉沉的木牌,此刻竟仿佛吸收了些許暗紅的血色,在微光下流轉(zhuǎn)著一種不祥的光澤。

凌寒顫抖著將它拾起。入手依舊冰涼沉重,但觸感似乎…有些不同了?仿佛多了一絲難以言喻的…粘稠感?或者說,是生命逝去留下的烙印?

她翻過木牌,看向刻著“淵默”二字的另一面。

借著血光,她赫然發(fā)現(xiàn),在“淵默”兩個古樸小篆的下方,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用鮮血勾勒出的、極其細(xì)小卻清晰無比的符號!

那符號,并非圓圈中點,而是…一個極其扭曲、如同火焰又似荊棘纏繞的、充滿痛苦與掙扎意味的印記!這印記仿佛是剛剛用蘇明蘅的鮮血畫上去的,尚未完全干涸,在烏木的底色上顯得格外刺眼!

血契!

一個冰冷的名詞瞬間撞入凌寒的腦海!是蘇明蘅的血,在消失前一刻,無意識或被迫地在這塊代表著“淵默”的木牌上,留下了屬于她的印記?這是某種獻祭完成的證明?還是…某種無法掙脫的詛咒烙?。?/p>

凌寒死死攥著這塊變得無比沉重的烏木牌,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冰冷的木牌和那未干的血符,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蘇明蘅消失前承受的巨大痛苦和祭壇的邪惡本質(zhì)。所謂的“淵默”,真的是對抗暗箭的弓嗎?還是…本身就是最深、最暗的那支箭?!

“淵默…”凌寒的聲音在死寂的洞穴中嘶啞地響起,帶著無盡的悲憤和冰冷的殺意,“我不管你們是什么東西…蘇明蘅…她若有事…我必讓你們…血債血償!”

冰冷的誓言在洞穴中回蕩,很快被深淵的冷風(fēng)吞噬。

就在這時!

“嗚…哇…”

懷中的嬰兒發(fā)出一聲微弱的、帶著不適的哼唧,小小的身體扭動了一下,似乎快要從深沉的昏睡中醒來。

嬰兒的哭聲!凌寒猛地警醒!之前就是他的哭聲引發(fā)了祭壇的裂變!在這個詭異的地方,任何一點聲音都可能帶來未知的后果!

她立刻強壓下翻涌的情緒,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祭壇的血光似乎因為嬰兒的動靜又極其微弱地閃爍了一下,隨即徹底沉寂下去,變得比之前更加黯淡,仿佛隨時會熄滅。

不能留在這里!祭壇沉寂,不代表安全!蘇明蘅的消失,血符的出現(xiàn),都證明這里絕非善地!而且,頭頂階梯的方向,雖然暫時沒有德軍的動靜,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找到下來的方法?或者…那些朝廷的暗探、甚至“淵默”本身的人,會不會循跡而來?

必須離開!帶著孩子離開!

凌寒的目光再次投向祭壇前方那片嚴(yán)絲合縫的地面。那里曾經(jīng)開啟過通道…機關(guān)在哪里?是那塊烏木牌?還是她胸口的鋼牌?

她一手抱著嬰兒,一手緊握著那塊染血的烏木牌,強撐著劇痛的身體,掙扎著站起。她將烏木牌小心翼翼地按向祭壇中心那個圓圈中點的符號,同時,意念集中,試圖再次引動胸口的鋼牌。

沒有任何反應(yīng)。祭壇冰冷沉寂,地面的石板紋絲不動。

凌寒的心沉了下去。是蘇明蘅的血才是鑰匙?還是…通道只能單向開啟?

絕望再次襲來。難道要原路返回?上面很可能有德軍把守!而且那陡峭的階梯,以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帶著嬰兒,幾乎不可能爬上去!

就在她焦灼無措之際,她的目光無意中掃過祭壇側(cè)后方一處被陰影覆蓋的石壁。借著祭壇最后一點微弱到幾乎熄滅的血光,她似乎看到…石壁的紋理有些異常?

她抱著嬰兒,忍著傷痛,踉蹌著走過去??拷?,她才看清——那并非天然紋理!而是極其淺淡、幾乎與巖石融為一體的刻痕!刻痕的圖案…赫然又是那個圓圈中點的符號!只是這個符號刻痕極淺,且位置很低,靠近地面。

凌寒心中一動,蹲下身,試探性地將手中那塊染著蘇明蘅血符的烏木牌,按在了這個不起眼的、淺刻的符號之上。

沒有驚天動地的震動。

只有極其輕微的“咔噠”一聲機括輕響。

在凌寒腳邊不遠(yuǎn)處,一塊約莫兩尺見方的地面石板,無聲無息地向內(nèi)滑開,露出了一個向下傾斜、僅容一人匍匐通過的狹窄坑道!一股更加陰冷、帶著濃重土腥和水汽的風(fēng),從坑道深處涌出!

新的出口!一個極其隱秘、似乎是緊急逃生或秘密傳遞的通道!

凌寒看著這個黑黢黢、不知通向何方的狹窄坑道,又回頭看了一眼那散發(fā)著死寂血光的祭壇和蘇明蘅留下的刺目血跡。淵默…這個神秘的組織,它的真容如同這深埋地底的坑道,依舊隱藏在重重迷霧之后。祭壇的邪惡,蘇明蘅的犧牲,血符的烙印…這一切,都像沉重的枷鎖,套在了她的身上。

她不知道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是生路?還是另一個陷阱?是“淵默”的接納?還是更深的追殺?

但,她沒有選擇。

凌寒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那沉寂的祭壇和那片血跡,仿佛要將這一幕刻入靈魂深處。然后,她將那塊染血的“淵默”烏木牌緊緊攥在掌心,冰冷和粘稠的觸感如同蘇明蘅無聲的呼喚。

她深吸一口氣,將懷中再次不安扭動、似乎隨時會哭出來的嬰兒用布帶緊緊縛在胸前,確保他不會掉落。然后,她咬緊牙關(guān),忍著全身的劇痛,毫不猶豫地俯下身,如同鉆入墓穴的幽靈,毅然決然地爬進了那條向下延伸、散發(fā)著未知氣息的狹窄坑道!

黑暗,瞬間吞噬了她的身影。只有那微弱到極致的祭壇血光,在她身后洞口關(guān)閉前的一瞬,映照出她沾滿血污和塵土的衣角,最終徹底熄滅。

洞穴再次陷入絕對的黑暗和死寂。只剩下深淵永恒的嗚咽,以及石壁上那個淺刻的圓圈中點符號,沉默地見證著血與火的祭獻,以及一個背負(fù)著沉重血契與嬰兒的母親,向著更深、更未知的黑暗,孤獨前行的背影。淵默的冰山一角已然顯露崢嶸,而真正的漩渦,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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