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懸著的心終于死了,他認命的將佩刀取下,放在一旁的書案上,這才寬衣解帶睡到宮紫商的床上。
金繁聞著錦被上傳來的臘梅香,忍不住有些心神搖曳,可一想到這是商宮主的床榻,他就止不住的發(fā)冷。
如果說之前他確實對商宮主存了什么心思 那在她開口要他做男寵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終究不是自己臆想中的人,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堂堂商宮主怎么可能會記得他一個侍衛(wèi)的冤屈,或許今日才是她,或許都是她,但他心中所慕,卻只有那個善良的她而已!
宮紫商理好事務,走到床榻邊,看到金繁疊的整齊的衣衫,輕笑著說:
宮紫商我還以為你會直接拔刀抹了我的脖子,又或者怒斥我不守婦道,寡廉鮮恥呢,沒想到,你居然就這么接受了!你竟然接受了!
宮紫商掀開被子,金繁身上只剩一件襲衣,在這樣的冬日,哪怕屋內炭火再旺,只穿襲衣也是會覺得冷的。
宮紫商執(zhí)刃將你貶為綠玉侍你不反抗,我要你做男寵你也不反抗,金繁,你的人生,生來就是逆來順受的嗎?
宮紫商并未理會金繁會不會冷,而是居高臨下的問他!
金繁一向沉默寡言,此刻更不會說什么,宮紫商覺得甚是無趣,意味不明的說:
宮紫商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我又何必為你糾結!
金繁閉著眼,沒有看宮紫商寬衣解帶的畫面,但是他卻感受到一具溫熱的軀體緊緊的貼合著自己,難免的,他起了反應!
但他一向謹守規(guī)矩,宮紫商不開口,他絕不妄動,只當自己是來暖床的!
但宮紫商沒有那么容易放過他,也沒有那么容易放過月公子和雪重子,她當著月公子的面讓金繁今晚過來,便是打定主意要好好的‘報復’他們!
她只是一時想不開,她有什么錯,還不都是他們逼的嗎!
金繁宮主!
金繁的聲音有些顫栗,因為他感受到自己最重要的物什被她抓在手中把玩,命門被拿住,聲音就有些急切了。
宮紫商會嗎?
宮紫商沒講明,但金繁明白她的意思,吶吶道:
金繁書上看過。
宮紫商唔!
這個吻來得細密而綿長,宮紫商睜開眼,卻被金繁用手蒙住,欣長的身軀翻身而上,使得錦被高高隆起,只剩下細碎的聲音漏出。
引得屋外的人一陣難受!
正待金繁提槍,欲再次上馬時,門外傳來篤篤的敲門聲。
宮紫商滾!
宮紫商抄起枕頭下的一枚暗器就扔了出去!
月公子紫、商宮主,我可以進來嗎?
宮紫商心下無語,他問話和推門聲一起響起,問她能不能進有什么意義嗎?
金繁在后山見過他,是月宮的月公子,他不意外宮紫商認識后山的人,畢竟她實打實的過了三域試煉,但他意外的是后山的人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商宮,還在這樣曖昧的時候直接推門而入,這由不得他不多想。
宮紫商月公子,我已然安寢,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說?非要如此,嗯?
宮紫商撐起身子,錦被有些下滑,頸側那一片紅痕昭示著金繁方才有多熱情,他們有多么合拍,月公子不想去想,他努力告訴自己,他無權過問,可人心若能控制,還叫人心嗎?
月公子紫商,你不可以這么欺負我!
月公子我有錯,你想怎么懲罰都可以,但你不能將我視而不見!
宮紫商我看得到月公子,豈能說是視而不見,公子,天色已晚,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金繁垂著眼,并不出聲,這般情境,他一個男寵自然也沒有出聲說話的資格。
宮紫商我這新尋的小寵脾性頗大,見月公子久留,一會兒又得和我鬧了!
月公子他不敢!
月公子如果你當真需要,我比他更合適!我本就是你心中的夫婿為你尋的男寵,不是嗎?
宮紫商公子說笑了,我不曾許親,何來夫婿!
月公子沒能阻止宮紫商要金繁,此后一連數日,宮紫商都命金繁暖床,導致他白日跟在宮子羽身邊都有些晃神!
宮子羽金繁,你怎么了?怎么這段時日一直魂不守舍的?
金繁沒事,可能是有些累了!
宮子羽那不然我給你放假吧,你好好休息幾天!
金繁一聽,連忙拒絕,不放假白日他還能跟著宮子羽,放了假他怕不是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只能在榻上過了!
雪重子用了冰凌草做的泫碧丹后,傷好的極快,傷一好,他就再沒有留在商宮的借口,回到雪宮,他重修內力,只是不再練葬雪心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