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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明星同人  左鄧 

亂世知音

左鄧——隨筆

民國十六年秋,上海法租界的夜雨下得綿密。左航壓低了黑色禮帽的帽檐,雨水順著呢子大衣的褶皺滾落。他閃進一條暗巷,皮鞋踩在積水里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作為滬軍參謀處的少校參謀,他今夜本該在軍官俱樂部的舞會上與那些名媛周旋,而不是在這陰暗潮濕的巷弄里追蹤一批失蹤的軍火。但情報處剛截獲的消息顯示,這批德制步槍即將通過法租界的黑市流入青幫手中。

拐角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左航迅速貼墻隱蔽,右手按在了腰間的勃朗寧上。一個白色身影踉蹌著沖進巷子,在雨中如同一只折翼的白鶴。

"站?。?三個黑衣壯漢緊追不舍。

白影在距離左航幾步之遙處絆倒,禮帽掉落,露出一張驚為天人的面孔——眉如遠山,眸若秋水,即使此刻蒼白如紙也掩不住那份驚心動魄的美麗。左航呼吸一滯,認出了這是近來紅遍上海灘的梨園名伶鄧佳鑫。

電光火石間,左航已做出決定。他閃身而出,連開三槍。子彈精準地擦過追兵耳際,釘入他們身后的磚墻。

"軍部辦事,滾。"左航亮出證件,聲音冷得像冰。

黑衣人們面面相覷,終究不敢與軍方正面沖突,悻悻退去。

左航收起槍,轉身看向跌坐在地的鄧佳鑫。對方旗袍下擺已被雨水浸透,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腳踝處有道血痕。

"鄧老板深夜不在戲園子唱戲,跑到這黑巷子里做什么?"左航伸手欲扶,卻被對方警惕地躲開。

鄧佳鑫拾起禮帽重新戴好,掩去了大半面容:"多謝長官搭救,佳鑫感激不盡。"聲音如珠落玉盤,卻帶著明顯的疏離。

左航注意到他右手一直緊捂著左臂,指縫間有血色滲出:"你受傷了。"

"不礙事。"鄧佳鑫試圖起身,卻因腳踝傷勢再次跌倒,這次直接撞進了左航懷里。

冷梅香氣撲面而來,左航心頭一顫,下意識攬住了那纖細腰肢。隔著濕透的衣料,他能感受到對方急促的心跳。

"別動。"左航脫下大衣裹住鄧佳鑫,不由分說將人打橫抱起,"我的公寓就在附近。"

懷中人出奇地安靜,只是將臉埋在他胸前,呼出的熱氣透過襯衫灼燒著左航的皮膚。

左航的公寓在霞飛路一棟洋房的頂層。他將鄧佳鑫放在沙發(fā)上,取出醫(yī)藥箱。當他解開那件被雨水和血水浸透的白色襯衫時,呼吸不由一窒——鄧佳鑫左臂的傷口分明是刀傷,而且手法專業(yè),絕非普通混混所為。

"戲子也會招惹這等仇家?"左航用酒精清洗傷口,故意用了重手。

鄧佳鑫疼得倒吸冷氣,卻咬唇不吭一聲,只有長睫微微顫動:"長官何必明知故問。"他突然抬眼,目光如刃,"您不是一直在查'玫瑰'嗎?"

左航手上一頓。玫瑰是地下黨在上海情報網的重要代號,軍方追查多時未果。

"有意思。"左航慢條斯理地纏上紗布,"大名鼎鼎的鄧老板,居然是**的人。"

鄧佳鑫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冷笑:"蔣校長清黨清得這么徹底,左參謀卻私藏**,傳出去怕是不好吧?"

兩人目光交鋒,暗流涌動。窗外雨聲漸急,敲打著玻璃窗。

最終左航輕笑一聲:"巧了,我今晚也在查一批失蹤的軍火。"他故意停頓,"聽說日本人想通過青幫買通軍閥,制造摩擦。"

鄧佳鑫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會意:"法租界老碼頭,明晚子時,貨會從三號倉庫出。"

情報交換在這一刻完成。左航心領神會,鄧佳鑫冒險出城就是為了送這個消息。他忽然對這個看似柔弱的戲子生出一絲敬意。

"你腳踝需要冰敷。"左航轉身去取冰塊,卻被鄧佳鑫拉住衣袖。

"為什么救我?"鄧佳鑫直視他的眼睛,"你明明可以抓我去領賞。"

左航望進那雙如墨的眸子,一時語塞。他該怎么說?說在蘭心大戲院第一次看他唱《游園驚夢》時就魂牽夢縈?說每次路過報亭看見他的戲照都會駐足?這些心思在亂世中太過奢侈。

"因為..."左航輕輕握住鄧佳鑫的手,"你唱的杜麗娘,是全上海最像的。"

鄧佳鑫怔了怔,突然笑出聲來,眼角泛起淺淺的紋路:"左參謀竟是我的戲迷?"

氣氛莫名緩和下來。左航單膝跪地,為鄧佳鑫冰敷紅腫的腳踝。那腳踝纖細得仿佛一握就會碎,肌膚在燈光下如羊脂玉般溫潤。他不由自主地放輕了力道。

"明日我派人護送你回去。"左航說。

鄧佳鑫卻搖頭:"我不能連累你。天亮前我必須離開。"

左航皺眉:"你的傷..."

"比起同志們的性命,這點傷算什么。"鄧佳鑫語氣堅決,眼中閃爍著左航看不懂的光芒。

最終左航妥協(xié)了。凌晨三點,雨勢稍歇,他親自開車送鄧佳鑫到安全屋。分別時,鄧佳鑫突然湊近,在他耳邊輕聲道:"明晚碼頭見,穿防彈衣。"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畔,左航心跳漏了半拍。等他回過神,那道白色身影已消失在晨霧中。

次日晚,法租界老碼頭。左航帶著親信埋伏在三號倉庫附近。當看到鄧佳鑫扮作搬運工混入隊伍時,他險些沖出去——這個瘋子傷還沒好就敢來冒險!

交易準時開始。左航親眼看見日本商會的代表將金條交給青幫頭目。就在軍火即將交接時,槍聲驟響——鄧佳鑫率先發(fā)難,一槍擊斃了日本間諜頭子。

混戰(zhàn)中,左航帶人沖入倉庫。他與鄧佳鑫背靠背迎敵,配合默契得仿佛演練過千百遍。當最后一個敵人倒下,左航轉身查看鄧佳鑫情況,卻見對方臉色慘白——舊傷崩裂,鮮血已浸透半邊衣袖。

"不要命了是不是!"左航在安全屋為鄧佳鑫重新包扎時,氣得手都在發(fā)抖。

鄧佳鑫虛弱地靠在床頭,卻笑得狡黠:"左參謀這么關心我?"

左航突然俯身,將人禁錮在雙臂之間:"鄧佳鑫,你聽好了。在這亂世里,我左航可以死,但你不能。"

四目相對,呼吸交錯。鄧佳鑫先是一愣,隨即眼中泛起漣漪。他緩緩抬頭,在左航唇上落下一個輕如蝶翼的吻:"傻子..."

這個吻如同導火索,點燃了壓抑已久的情感。左航扣住鄧佳鑫的后腦,加深了這個吻。唇齒交纏間,他嘗到了血腥味和淚水的咸澀,不知是誰的。

"跟我走吧。"左航抵著鄧佳鑫的額頭,"去香港,去南洋,去哪都行。"

鄧佳鑫卻輕輕推開他:"你知道我不能。組織需要我,前線需要情報..."

左航沉默良久,最終從懷中掏出一把鑰匙:"霞飛路72號,我的公寓。鑰匙給你,任何時候需要幫助,就去那里。"

鄧佳鑫珍而重之地收下鑰匙,又從頸間取下一枚白玉吊墜掛在左航脖子上:"我娘留下的,保平安。"

此后三個月,兩人在明面上維持著軍官與戲子的距離,暗地里卻聯(lián)手破壞了多次日本間諜的行動。每次行動后,他們總會在左航的公寓里度過短暫的溫存時光。鄧佳鑫教左航唱昆曲,左航則教鄧佳鑫用槍。那些夜晚,槍械與戲服散落一地,分不清是戲還是人生。

變故發(fā)生在冬至那夜。左航接到密報趕去接頭地點,卻只找到鄧佳鑫留下的字條:"身份暴露,勿尋。記住霞飛路的月光。"

左航發(fā)瘋似地搜尋了整個上海灘,最終在特高課的審訊室外聽到了熟悉的咳嗽聲。他不管不顧地調集親信,連夜突襲了特高課的秘密據點。

槍戰(zhàn)中,左航右胸中彈,卻仍沖在最前面。當他踹開審訊室的門時,看到的景象讓他肝膽俱裂——鄧佳鑫被鐵鏈吊在刑架上,白衣已成血衣,十指血肉模糊。

"你...不該來..."鄧佳鑫氣若游絲。

左航紅著眼眶解開鎖鏈,將人小心翼翼抱在懷中:"我說過,我死可以,你不能。"

撤離途中,鄧佳鑫在高燒中迷迷糊糊地哼著《牡丹亭》的唱段。左航一邊指揮車隊躲避追兵,一邊輕聲跟著哼唱。當唱到"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時,鄧佳鑫突然清醒過來,虛弱地握住他的手:"左航,若是有來生..."

"沒有來生。"左航斬釘截鐵,"就這輩子,你必須給我好好活著。"

靠著左航在軍中的關系,他們最終安全撤離上海,乘船前往香港。甲板上,鄧佳鑫裹著毛毯靠在左航肩頭,望著逐漸遠去的上海灘。

"等戰(zhàn)爭結束,我們回蘇州吧。"鄧佳鑫輕聲說,"我想聽你唱完《游園驚夢》。"

左航摟緊了他,從懷中掏出一塊懷表塞進鄧佳鑫手中:"祖父留下的,你收著。等勝利那天,我拿它換一對婚戒。"

鄧佳鑫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紅暈,將懷表貼在胸口:"那我可要純金的。"

兩人相視而笑,海風拂過,吹散了那些未說出口的誓言。在這亂世之中,能有片刻相守,已是上蒼恩賜。

遠處,朝陽正從海平面升起,新的一天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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