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明白自己真正適合什么，就不再糾結(jié)道德問題。
我花了一個周末時間，去翻短視頻平臺的探店合集、都市小紅書筆記、酒吧點評，從中挑出幾個比較“人均高”的地方，存進了備忘錄。
目標很明確：不找最漂亮的，只找消費能力高、情緒不穩(wěn)定的女人。
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是星期五，雨后微潮。我下班后換了一件白色針織上衣，黑西褲，坐地鐵去了濱江新開的那家“Moon Club”。
那家酒吧裝修高級，低調(diào)，但不冷清。進去不久，我就看見她了。
她坐在靠吧臺的位置，穿一件黑色吊帶裙，喝的是龍舌蘭，指甲涂的是暗紅色。她和另一個女生聊天，但神情很空，像在應(yīng)付。
我知道這種女人，白天過得太強，夜里一定想放松——哪怕是放縱。
我點了一杯威士忌，坐在她旁邊，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她朋友：“你們點的這個酒叫什么名？”
她朋友抬頭笑笑：“龍舌蘭加西柚?！?/p>
她沒理我。
我也沒搭話，自顧自喝著酒，抽著煙，不慌不忙。
過了十分鐘，她突然自己開口：“你不熱嗎？還穿長袖?！?/p>
我笑了笑：“我不怕熱，我怕冷?！?/p>
她皺了皺眉，像沒聽懂。我不再解釋。
這時候，她朋友去上廁所，我知道機會來了。
我看著她，說：“你挺像我一個前女友。”
她嘆了口氣：“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聽爛搭訕?！?/p>
我點頭：“我不是來搭訕的，我是來躲雨的?！?/p>
她看了我?guī)酌?，嘴角翹了一點：“你挺會說話?！?/p>
她叫林思思，33歲，自己開一家醫(yī)美診所。她給我的第一個印象是：倦。
她倦了男人、倦了客戶、倦了每天維持“完美女老板”的假面。
她需要有人聽她說話，但又不想對方太油膩。
我就是那種不會讓她煩的人。
我說話慢，眼神干凈，不問她隱私，也不急著要聯(lián)系方式。
那晚我們聊了三個小時，關(guān)于酒、關(guān)于裝修、關(guān)于城市的變化，但一句“你家住哪”都沒問。
我臨走時，她主動說：“下次喝酒你請。”
我點頭：“當然?！?/p>
她笑了一下：“你手機拿來。”
我遞過去，她自己加了我。
她說：“改天見。”
我知道，她上鉤了。
我從不著急。
林思思不是那種一兩句甜言蜜語就能俘獲的女人，她太成熟、太警惕，見慣了男人的套路。越是這種人，越得慢慢來，拿她的心，再要她的錢。
加了微信之后，我三天沒主動聯(lián)系她。她朋友圈更新了一張咖啡照，配文：“想停下來，又不敢。”我點了個贊，什么都沒說。
第四天，她發(fā)消息來了：“最近是不是很忙？”
我想了兩秒，回：“沒特別忙，只是不想打擾你?！?/p>
她那邊很快發(fā)來一句：“下班一起吃飯？”
我說：“好?！?/p>
她挑了家川菜館，人均三百那種，落座后她點菜，我沒插手，就坐那抽煙，安靜地看著她選菜。
“你是那種什么都能吃的人吧？”她問。
我笑著點頭：“我吃什么都行，不挑嘴?！?/p>
她突然說：“你不像我認識的95后?！?/p>
“哪不像？”
“你太穩(wěn)了。”她看著我，“是不是很會哄人？”
我搖頭：“不哄人，太累了。我只做讓我舒服的事?！?/p>
她沒說話，過了會才點了兩杯梅子酒，說：“你喝不喝？”
我答：“陪你?！?/p>
整個飯局，我都在聽她說。她講她的工作、客戶、煩人的員工，還有一個老是賴賬的合伙人。我什么意見都沒給，只是認真聽，偶爾點頭。
她說完后，有點尷尬：“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煩？”
我搖頭：“我覺得你太壓抑了?！?/p>
她眼神變了一點。
這句話，說對了。
一個女人如果在你面前愿意抱怨、吐槽、宣泄，那她已經(jīng)把你當“例外”。
吃完后她送我回家。車停在樓下，她沒有下車，也沒等我下車。
“你有沒有前女友？”她問。
“有過?！?/p>
“她為你做過最極端的事是什么？”
我想了想，說：“把工資卡交給我?！?/p>
她愣了愣，笑了：“你真不謙虛。”
“不是謙虛，是實話?！?/p>
她轉(zhuǎn)頭看我，眼里有點玩味：“那我是不是得小心點？”
我不接話，只是從口袋掏出打火機，點了一根和天下，側(cè)臉對著車窗吸了一口，慢慢吐煙。
這個動作我練過，無數(shù)次——女人喜歡有點距離感的男人，像朦朧月色里的影子，看得見，抓不住。
她說：“你這煙挺貴的吧？”
我點頭：“一百一包，一天兩包?！?/p>
她說：“你真挺會活的?！?/p>
我轉(zhuǎn)頭看她：“你也不差?！?/p>
那晚我沒上樓，也沒去她家。
真正的高手，從不急于吃下獵物。
我知道她今晚已經(jīng)開始心動，但她還要給自己找理由。
回到房里，我把那晚她點的酒記了下來，價格、品牌、她說的話、她的穿搭，一樣沒落。
女人不怕你套路深，就怕你記得多。
我會慢慢用這些東西，把她繞進去。
她那晚沒發(fā)消息，我也不急。
結(jié)果第二天，她就給我發(fā)了個鏈接，是個男士品牌的皮帶，說：“這款挺適合你?！?/p>
我回：“挺貴。”
她只發(fā)了句：“我送?！?/p>
我沒拒絕，只說：“你對我真好?！?/p>
她發(fā)了個捂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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