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左右,成冉明顯感覺到周圍人對他有了一些看法。他時不時聽到別人議論,說他雖然學(xué)習(xí)不錯,但為人不討喜,甚至有人說他徒有成績卻沒腦子之類的。然而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更巧的是,原本的同桌因為忍受不了他,主動提出要換座位,于是老師便把他安排到了蒲熠星旁邊。這一下,大家私下里議論紛紛,說是兩個“神經(jīng)病”湊到一塊兒了。
在蒲熠星快回來的前一天,成冉看到那個張震,往蒲熠星的桌兜里放了些什么?結(jié)果他一看,各種垃圾,甚至有些不堪入目,還有死掉的老鼠,沒辦法,成冉只能給他收拾了,就這樣蒲熠星回來了
他有著一張清秀俊逸的臉龐,眉眼如畫,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時總帶著幾分與生俱來的冷淡。烏黑柔順的劉海垂落在額前,為那雙略顯疲憊的眼睛蒙上一層朦朧的陰影。他身材修長,校服穿在身上顯得格外熨帖,但袖口和衣領(lǐng)處卻隱約可見些許褶皺,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無聲的掙扎。即便如今臉上多了幾道細小的傷痕,嘴角也因淤青而微微腫脹,他也依舊保持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優(yōu)雅和倔強??稍绞沁@樣的他,越讓人覺得心疼——仿佛一只被風(fēng)雨打落枝頭的白鴿
蒲熠星嗯?
這個聲音很輕,仿佛在疑惑著某些本該發(fā)生卻未曾發(fā)生的事情。
但絕對不是因為同桌被換走而產(chǎn)生的疑問。
成冉不知道該怎么對他開口,怎么跟他交流?
但蒲熠星竟然主動跟他說話了
蒲熠星最近是換桌子了的嗎?
成冉沒有啊
蒲熠星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桌子
蒲熠星沒有往我的桌子里放些什么嗎?
成冉我?guī)湍闳恿?/p>
蒲熠星謝謝,但你不用管我,別給自己找這些沒必要的麻煩
夕陽的余暉透過教室的窗灑下一片金色。校草修長的身影在光影中顯得格外挺拔,黑色的書包隨意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微微低著頭,額前的碎發(fā)輕輕晃動,掩住了那雙深邃的眼眸。沒有一絲猶豫,他轉(zhuǎn)身的一刻,就像一陣清風(fēng)掠過,干凈利落,卻又帶著令人移不開視線的優(yōu)雅。
成冉站在那里,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剛才的話語如細雨般滴落在心湖,泛起層層漣漪。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種子,在心田里生根發(fā)芽,思緒在腦海中紛飛如蝶。那話里的意味,如同迷霧中的燈塔,既有著朦朧的神秘,又散發(fā)著指引的光芒。她試圖從這短暫的話語中捕捉更多隱藏的信息,就像在浩瀚星空中尋找那最亮的一顆星辰。她的內(nèi)心在矛盾與思索中掙扎徘徊,過去的回憶、未來的期許都與這話語交織在一起,編織成一張復(fù)雜而又細膩的情感之網(wǎng)。
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有點想上廁所
一股異樣的氣味突然從廁所外飄來,那味道古怪而難以形容,帶著一絲刺鼻,讓人不禁皺起眉頭,仿佛是某種東西腐壞后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又像是久未清理的污垢堆積而成的惡臭,總歸是不怎么對勁,讓人心中生出一絲不安與嫌惡。
推開門一具女尸映入眼前
成冉大叫了一聲
成冉董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