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島的極光季總是來得格外浪漫，26歲生日這天，迪麗熱巴被季云洲騙到了雷克雅未克的極光觀測站。推開木屋的瞬間，整面落地窗外的天幕忽然綻開綠色光帶，像條流動的翡翠河流，映得她睫毛上都泛著微光。

“生日快樂，我的月亮?！奔驹浦迯纳砗蟊ё∷?，下巴抵著她發(fā)頂，手里捧著個方形禮盒，“這次絕對沒有驚喜攝像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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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盒里是條極光項鏈——銀色鏈條上懸著枚漸變玻璃墜子，內(nèi)側(cè)用極細(xì)的字體刻著26°N, 87°E，正是她的出生坐標(biāo)。

“極光玻璃是在冰島本地做的，”他替她戴上項鏈，指尖擦過她后頸，“這樣就算回國了，也能把極光戴在身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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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測站的木桌上擺著她最愛的草莓蛋糕，七層奶油間夾著風(fēng)鈴草果醬——是他提前三個月跟濟州島的甜品師學(xué)的。蛋糕頂端插著26根星星形狀的蠟燭，季云洲剛要點燃，忽然被她按住手腕：“先許愿！”

“好，聽壽星的?！彼χ撕蟀氩?，看她閉眼時睫毛在眼下投出的扇形陰影，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她時，她蹲在海邊替貝殼上色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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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映得她臉頰通紅，許完愿睜眼時，季云洲忽然單膝跪地，從西裝內(nèi)袋掏出個絲絨盒。

“不是說沒有驚喜嗎？”她看著盒中跳動的鉆戒，聲音里帶著哽咽。

“這個不算驚喜，算承諾?！彼兆∷氖?，極光在鉆戒切割面上碎成萬千光斑，“26歲的你，值得一枚永遠(yuǎn)閃耀的星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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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光最盛時，兩人躺在觀測站外的雪地上。季云洲將她裹在自己的羽絨服里，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無名指上的鉆戒：“知道為什么選冰島嗎？”

“因為極光？”她仰頭看天幕，綠色光帶正幻化成漩渦狀。

“因為這里離星星更近，”他轉(zhuǎn)頭看她，極光的綠映得他眼底一片璀璨，“想讓宇宙見證，我有多愛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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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點鐘聲響起時，他忽然坐起身，從背包里拿出臺寶麗來相機。

“拍張照吧，”他調(diào)整著光圈，“記錄下26歲的你，和正在說‘我愛你’的我?！?/p>

快門按下的瞬間，極光恰好劃過鏡頭，在照片里留下道綠色的尾跡。她看著即時顯影的照片，發(fā)現(xiàn)自己眼里映著的不是極光，而是季云洲專注的側(cè)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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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的壁爐燒得正旺，季云洲煮了杯熱可可遞給她，忽然從口袋里掏出個小鐵盒：“還有個禮物?！?/p>

盒子里裝著26顆星星紙，每顆都寫著不同的情話：

“第1顆：在濟州島初遇時，你的發(fā)梢掃過我手背，我偷偷心動了0.1秒。”

“第10顆：暴雨夜你躲在我懷里，我聽見自己心跳聲蓋過了雷聲?！?/p>

“第26顆：想陪你從極光季到櫻花季，從26歲到白發(fā)蒼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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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著星星紙笑出淚來，忽然想起戀綜里他藏在枕頭下的星星紙筆記本。原來有些浪漫，早已在時光里埋下了伏筆。

“笨蛋，”她用指尖戳了戳他胸口，“誰要和你白發(fā)蒼蒼。”

“那要和我怎樣？”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永遠(yuǎn)做我的極光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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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極光漸漸淡去，他忽然指著天際線：“看，流星！”

她慌忙轉(zhuǎn)頭，卻只看見顆人造衛(wèi)星劃過天幕。再轉(zhuǎn)身時，季云洲的唇已經(jīng)落在她額角：“騙你的，只是想讓你轉(zhuǎn)頭時，能看見我眼里的星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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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的最后，他打開了木屋的留聲機。熟悉的《La Vie en Rose》旋律響起時，他伸手邀她共舞：“可以和壽星跳支舞嗎？”

“腳踩在雪地里怎么跳？”她笑著將手放進他掌心。

“這樣跳?！彼鋈粚⑺龣M抱起來，在木屋的地毯上旋轉(zhuǎn)，壁爐的火光在兩人交疊的影子里跳躍，像極了戀綜里那個暴雨夜的擁抱。

凌晨三點，她靠在他肩頭看極光殘留的余光。他的手指輕輕梳理著她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忽然在她耳邊低語：“26歲的迪麗熱巴，有什么生日愿望嗎？”

“有?！彼ь^看他，睫毛上還沾著未化的雪花，“希望以后每個生日，都有你在身邊，像極光一樣，永遠(yuǎn)璀璨，永遠(yuǎn)溫柔?！?/p>

“不止生日。”他低頭吻住她，雪粒子落在他發(fā)梢，像撒了把碎鉆，“是每個清晨、正午、黃昏，直到宇宙的盡頭?！?/p>

雷克雅未克的雪還在下，木屋外的極光項鏈在月光下輕輕晃出冷光。在這個被極光親吻的夜晚，26歲的她終于明白，最好的生日禮物從來不是珠寶或鮮花，而是某個笨蛋愿意用一生去兌現(xiàn)的——“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