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楓葉季比往年更早染上緋紅，迪麗熱巴穿著寬松的孕婦裝坐在哲學(xué)之道的長椅上，看季云洲蹲在溪邊撿楓葉——他襯衫口袋里露出半截超聲波照片，邊角被磨得發(fā)毛。

“小心著涼?！彼鋈晦D(zhuǎn)身，將編織 blanket 替她蓋好，指尖輕輕撫過她五個月大的肚子，“醫(yī)生說寶寶現(xiàn)在能聽見聲音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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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葉落在溪水中漂成紅色的船，季云洲忽然指著一片心形楓葉：“看，是給小月亮的第一封情書。”

“萬一是小王子呢？”她輕笑，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腹部，“剛才他踢了我一下?！?/p>

“那一定是在說‘爸爸撿的楓葉不夠紅’。”他彎腰吻了吻她額頭，發(fā)間沾著的楓葉碎屑掉進她領(lǐng)口，“等會去清水寺求個安產(chǎn)符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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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寺的繪馬堂里，迪麗熱巴在新的繪馬牌上畫了個抱著楓葉的小嬰兒，旁邊寫著：“愿寶貝如京都的楓，熱烈生長?！?/p>

季云洲的繪馬牌上則是一家三口牽手的剪影，腳下踩著楓葉與貝殼：“這次許的愿，終于能說出來了——希望你和寶寶都平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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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寺前的茶屋吃湯豆腐，季云洲替她吹涼味噌湯時，忽然從口袋里掏出個小鐵盒：“在東寺市集買的?！?/p>

盒子里裝著十二顆楓葉形狀的糖，每顆糖紙都印著不同的圖案：櫻花、貝殼、星砂、極光……

“這是‘孕期十二月份的甜’，”他剝了顆櫻花味的放進她嘴里，“正月吃櫻花，七月吃星砂，十二月……”

“十二月吃楓葉，”她替他說完，甜味混著豆腐的清香在舌尖散開，“你呀，總把浪漫當(dāng)飯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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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楓葉林里，攝影師正在調(diào)試反光板。迪麗熱巴靠在楓樹下，寬松的裙擺在落葉中鋪成金色的湖，季云洲忽然蹲下來替她系好鞋帶：“知道孕婦照的意義嗎？”

“記錄孕期？”她摸著肚子，感受著里面輕微的胎動。

“是記錄我們?nèi)齻€人的第一次合影。”他抬頭看她，楓葉的影子在他臉上晃出光斑，“等寶寶長大了，可以告訴他，他曾經(jīng)住在媽媽的月亮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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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兩人登上高臺寺的展望臺。漫山遍野的楓葉像燃燒的火焰，季云洲忽然指著山谷間的溪流：“看，那溪叫‘音羽’，和你心跳的聲音一樣溫柔?！?/p>

她轉(zhuǎn)頭看他，發(fā)現(xiàn)他耳后的痣被夕陽染成琥珀色，忽然伸手輕觸：“有沒有人說過，你耳后的痣像顆小楓葉？”

“有，”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她說等寶寶出生，要在那里紋片真的楓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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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溫泉旅館，季云洲用楓葉精油替她按摩小腿。溫?zé)岬恼菩膭澾^她腳踝時，雪晶石腳鏈輕輕晃出冷光：“還疼嗎？”

“不疼，”她看著他專注的模樣，忽然輕笑，“不過有個補償要求?！?/p>

“什么要求？”他抬頭看她，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陰影。

“吻我。”她的聲音混著溫泉的熱氣，像片飄落的楓葉，“像楓葉吻過溪水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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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葉在夜風(fēng)里沙沙作響，季云洲忽然起身拉開紙拉門。漫天的楓葉雨里，他伸手接住一片泛紅的楓葉，忽然單膝跪地：“雖然已經(jīng)求過兩次婚了，但還是想在楓葉季再問一次——”

“愿意讓我成為你和寶寶永遠的守護星嗎？”

她笑著點頭，楓葉落在她發(fā)間，像頂天然的王冠。他輕輕替她戴上一枚楓葉形狀的銀戒，戒面刻著D&J&M——他們的姓氏與寶寶的縮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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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楓葉林里，季云洲支起畫架。畫布上的她靠在楓樹下，肚子微微隆起，手里攥著片心形楓葉，而他蹲在旁邊，指尖輕輕觸碰她的肚子。

“這幅畫叫什么？”她看著他用朱砂色勾勒楓葉脈絡(luò)。

“叫《三個秋天》，”他放下畫筆，將她輕輕擁入懷里，“一個給你，一個給我，一個給即將到來的小生命?！?/p>

楓葉落在未干的畫布上，留下一道自然的印記。在這個被緋紅楓葉籠罩的夜晚，迪麗熱巴忽然覺得，生命的奇跡與愛情的溫柔在此刻完美重疊——就像楓葉總要落入溪水，而他們的愛，終將流向更遼闊的海洋。

“謝謝你，”她輕聲說，聽著他懷里的心跳，“讓我在26歲結(jié)婚，27歲成為母親，而每個瞬間，都充滿了愛?！?/p>

“該說謝謝的是我，”他低頭吻住她，楓葉的紅與她唇的粉相互映襯，“因為你，我的每個季節(jié)，都是最甜美的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