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的櫻花比記憶中開得更盛,三十歲的迪麗熱巴牽著五歲的兒子小星,在新宿御苑的櫻花隧道里尋找季云洲的身影。小家伙穿著印有海豚圖案的背帶褲,手里攥著枚濟州島的貝殼——那是出門前爸爸塞給他的“尋寶鑰匙”。
“媽媽快看!”小星忽然指著櫻花樹下的青銅像,“那個叔叔好像爸爸!”
迪麗熱巴笑著搖頭,替兒子理了理被風(fēng)吹亂的劉?!巧厦孢€沾著今早吃的草莓醬。遠處的櫻花樹下,季云洲穿著十年前的亞麻襯衫,正往玻璃罐里裝花瓣,袖口露出的貝殼手鏈與小星的海豚吊墜遙相呼應(yīng)。
“爸爸!”小星掙脫她的手,踩著滿地櫻花跑向季云洲,貝殼在掌心撞出清脆的響。
“小探險家辛苦了,”季云洲彎腰接住兒子,在他臉頰落下輕吻,“找到寶藏了嗎?”
“找到了!”小星舉起貝殼,卻在看見罐子里的櫻花醬時,眼睛亮了起來,“是給媽媽的櫻花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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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臺上擺著十二只玻璃罐,每只都貼著不同年份的標(biāo)簽。迪麗熱巴拿起標(biāo)有“2025”的罐子,看見里面除了櫻花,還躺著枚嬰兒腳印形狀的銀飾——那是小月亮出生時的胎印。
“今年的櫻花醬加了新配方,”季云洲從身后環(huán)住她,下巴抵在她肩頭,“櫻花、海星碎,還有……”
“還有小星的口水?!彼χ驍啵粗鴥鹤诱谀_偷舔勺子上的果醬,“他剛才趁你不注意嘗過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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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是櫻花形狀的和果子,小星吃得滿臉都是粉糖霜。季云洲替他擦嘴時,忽然從口袋里掏出個迷你相機:“看,這是爸爸小時候的玩具?!?/p>
相機里存著季云洲三十歲時拍的照片:迪麗熱巴靠在櫻花樹下,小月亮穿著藍白連衣裙蹲在旁邊,手里捧著剛摘的櫻花——那時他們還不知道,兩年后會迎來小星的誕生。
“媽媽好漂亮!”小星指著屏幕驚呼,“比櫻花還漂亮!”
“那是因為媽媽是櫻花仙子呀,”季云洲捏了捏兒子的小臉,“爸爸當(dāng)年在櫻花樹下許愿,才釣到這么美的仙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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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親子任務(wù)是“櫻花手作”。小星用黏土捏了只歪歪扭扭的海豚,季云洲在旁邊指導(dǎo):“海豚的尾巴要像這樣彎彎的,就像媽媽笑起來的嘴角?!?/p>
迪麗熱巴則在制作櫻花蠟燭,當(dāng)她將貝殼放進蠟液時,忽然想起濟州島的許愿池——那些關(guān)于“永遠”的誓言,如今都變成了觸手可及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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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季云洲忽然帶著他們走向秘密基地。穿過層層疊疊的櫻花樹,一座用貝殼和櫻花裝飾的小木屋出現(xiàn)在眼前,屋頂掛著風(fēng)鈴,每片風(fēng)鈴上都刻著他們的名字縮寫。
“這是給小星的櫻花小屋,”季云洲推開木門,里面擺著迷你天文望遠鏡和裝滿星星紙的玻璃瓶,“以后他可以在這里看星星,就像爸爸當(dāng)年看月亮那樣?!?/p>
小星歡呼著跑進去,抱起望遠鏡對準(zhǔn)窗外的櫻花:“我看到了!有顆粉色的星星!”
“那是媽媽的星星,”季云洲笑著替迪麗熱巴披上外套,“永遠為我們亮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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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櫻花隧道被串燈點亮,小星在秋千上打著盹,手里還攥著海豚黏土。季云洲輕輕晃著秋千,忽然開口:“還記得十年前在這里說的話嗎?”
“說什么?”她看著他眼中的光,櫻花落在他發(fā)間,像撒了把碎鉆。
“說想和你生個像櫻花一樣的孩子,”他伸手替她拂去肩上的花瓣,“現(xiàn)在我們有了小月亮和小星,人生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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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花落在小星的睫毛上,迪麗熱巴輕輕將兒子抱起,忽然發(fā)現(xiàn)他耳后也有顆淡淡的痣——位置竟和季云洲一模一樣。她轉(zhuǎn)頭看丈夫,發(fā)現(xiàn)他也正盯著那顆痣,眼中泛起淚光。
“怎么了?”她輕聲問。
“沒什么,”他笑著搖頭,低頭吻了吻兒子的發(fā)頂,“只是忽然覺得,命運真的很神奇——把我們的故事,寫成了最美的童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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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的路上,小星忽然從口袋里掏出朵風(fēng)干的櫻花,遞給季云洲:“爸爸,給媽媽?!?/p>
季云洲笑著接過,將花別在迪麗熱巴發(fā)間:“我們小星學(xué)會浪漫了?!?/p>
“因為爸爸說,”小星打著哈欠,聲音漸漸模糊,“媽媽是世界上最需要寵愛的人?!?/p>
櫻花在夜風(fēng)里輕輕搖曳,遠處的江之電傳來汽笛聲。在這個被櫻花浸潤的夜晚,迪麗熱巴忽然明白,愛情最美的模樣不是永恒的熱烈,而是和眼前人一起,看著孩子們長大,看著彼此眼中的星光,在時光里慢慢釀成最甜的酒——像櫻花醬,像星星紙,像每個平凡卻閃光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