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癲老頭和李大爺,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季桉夏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嘴巴,又抬頭去看阿聿的表情,見他也是一臉驚訝
季桉夏(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見他人就要走,季桉夏想追上去,卻被阿聿死死拉住
季桉夏[投以疑問的目光]?
阿聿[用口型說道]他發(fā)現(xiàn)我們了,現(xiàn)在跟上去沒有任何意義
季桉夏(發(fā)現(xiàn)我們了?那他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
這時,原本已經(jīng)離開的“李大爺”突然回過頭去
雖然隔得很遠,但季桉夏知道他正在看自己,他在和自己說話,他在笑
——“開始了”
季桉夏(開始……是什么開始了?)
季桉夏(而且為什么是和我說,他認識我?)
季桉夏還沒反應(yīng)過來,阿聿就已經(jīng)先一步站到她身前,擋住了“李大爺”的視線
阿聿[冷聲]你是誰?
在對方的視線被阿聿隔斷的一瞬間,季桉夏突覺身上一松,不由自主地大口呼吸起來
空氣重新涌入她的肺葉,遲來的窒息感令她止不住嗆咳起來
季桉夏(我剛剛……是怎么了?)
阿聿[低聲]他的視線會令人中魘,當(dāng)心
季桉夏中魘?他到底是什么人?
阿聿……
阿聿將季桉夏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她看不到“李大爺”的表情,只能聽到他的聲音
老李你不用這么如臨大敵地看著我,我不是沖著你來的
老李[話中帶笑]聿城……哎呀,要么說你們這個地方人杰地靈呢
老李總能讓我找到些意想不到的好東西,幾十年前是這樣,現(xiàn)在也是這樣
#阿聿你到底——
老李[打斷]時候未到,我今日不多說什么
老李[笑]你們的好日子在后頭呢
他說著,笑得十分陰鷙
季桉夏感覺到阿聿身型一動,似乎是要做些什么,但他并沒有沖上去
阿聿[語氣不善]……他走了
季桉夏走了?
季桉夏扒著阿聿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小半個身子
季桉夏怎么突然就不見了……
阿聿或許他人本就不在這里
阿聿沒事了,出來吧
阿聿……也就是說,“李大爺”和“瘋大爺”,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季桉夏(現(xiàn)在想來,這兩個角色的確在整件事當(dāng)中起到了關(guān)鍵作用)
季桉夏如果不是李大爺夜釣時撞見了你,你不會這么快就察覺到水鬼一事
阿聿是
季桉夏如果那天晚上沒有李大爺?shù)娜巳怵D料,水鬼未必會被驚擾現(xiàn)身
阿聿是
季桉夏如果沒有瘋大爺?shù)某霈F(xiàn),我們很難得知那對水鬼的關(guān)系
季桉夏[再次找出那則新聞]……你看這里
之前兩人只關(guān)注了新聞中描寫事情經(jīng)過的部分,忽略了后面的記者調(diào)查
如今再看,那里清清楚楚寫著——
“造成這起悲劇的原因之一,會不會是這對母女的特殊經(jīng)歷?”
“女子的父親在十余年前就已因事故身亡,她們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季桉夏[深吸一口氣]根本就沒有什么孩子他爸
阿聿……
季桉夏他想讓我們查清楚這件事,而且他對這件事情了如指掌
季桉夏他很明白該在哪里給出提示,才能讓我們進行下一步
阿聿看著“李大爺”消失的方向,眉頭皺得死緊
阿聿我要走一趟程煌那里
季桉夏好,我和你一起
………………………………
兩人到的時候,程煌的古玩店剛剛開門
程煌你們怎么來了?
程煌[看向阿聿]說錯什么話,惹人家生氣了?
#阿聿[不為所動]有事找你
阿聿將這幾天的事情轉(zhuǎn)述給程煌,他說得很簡潔,但沒有任何遺漏
聽到末尾,程煌臉上的最后一絲笑意也徹底收斂了
程煌……林城的那個“河神”?
#阿聿我會想辦法查
程煌好,其他的容我再想想
季桉夏有什么我能幫上忙的嗎?
阿聿[搖頭]很棘手,你顧好自己
季桉夏(也是,連他們都拿不準(zhǔn)主意的事情,我去摻和簡直就是送人頭)
季桉夏那……需要我的時候,記得再叫上我
季桉夏就像這次一樣
阿聿……
阿聿[笑]好
季桉夏(只要多交流交流,冰山也是會融化的嘛)
正想著,程煌突然抬頭,看向大門的方向
程煌依我看,需要你的人這就來了
季桉夏什么?
季桉夏回過頭去,只見符德正從外面走進來,表情是難得的凝重
符德我接到了一樁奇怪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