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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動漫同人  名偵探柯南  毛利蘭     

第一百一十五章

琴蘭——他的神明

在發(fā)現(xiàn)所有退路都被堵死后,他的后背反而慢慢放松下來。

砰!

子彈擦著側臉帶出一道紅痕,赤井秀一微怔。

“自己動手還是我?guī)湍悖俊鼻倬戚p輕抬眼,黑漆漆的槍口似乎硝煙未散。

他記得那天是同樣的烈日,仿佛一瞬間回到相隔800碼打碎琴酒狙擊鏡的時候,靜默片刻,男人無奈的攤開手,“對那一槍念念不忘?好吧,你贏了?!?/p>

在琴酒的注視下,他緩緩摸上脖頸,整張臉從下頷開始扭曲了形狀,鼻子、額頭再到滑稽的粉色短發(fā),最后干脆利落的扯下。

藏了兩年多的臉就這樣再次暴露在陽光下,他長舒一口氣,抹掉了臉上的血珠。

“呼…還是這樣更舒服呢。”

眼鏡妥帖收進上衣口袋,他抬頭,對上琴酒投來的目光,以及微微瞇起的墨綠眼睛。

“哦對,我忘了……”他好像才想起來,主動從后腰摸出手槍、手機等扔到前面的空地,“就這一把,我可沒地方藏我的來福槍。”

眼前的男人似乎完全放棄了抵抗,場面一時詭異到和諧,當然這份示好并未贏得當事人的青睞。

“曾以為在針孔攝像頭,那是我見你的最后一面,”琴酒垂眼,慢慢擦拭伯萊塔,“直到基爾開槍,我那時候在想,赤井秀一就這么死了?”

“真抱歉,讓你失望了?!本G眸漸漸沒了波瀾,他靜靜注視著琴酒。

距離來葉崖那晚,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年。

“啊,這才是你,”琴酒對此并無多少意外,眉間帶了一絲顯而易見的嘲諷,“讓我出乎意料的…你居然還敢藏身東京。”

冷風拂過對峙的二人,稍頃,赤井嘴角彎了彎,“是啊,一直躲在你眼皮底下?!?/p>

氣氛沒有想象中的劍拔弩張,反倒像極了多年不見的老友敘舊,琴酒余光不知掃到了什么,眉峰幾不可察的上挑幾分。

“如果不是此次誤打誤撞,不知你還要找多久?”

“嗯?宮崎先生?”赤井無甚情緒,神色近乎篤定。

琴酒瞇了下眼,很快嗤笑出聲,“呵,竊聽器……這幾年的你依舊沒什么新意?!?/p>

“追蹤炸彈,你也不過如此。”

若非工藤情況危急,他再檢查仔細些,不一定發(fā)現(xiàn)不了車底的炸彈。

當命中注定的宿敵出現(xiàn)時,直覺便成了最好的雷達,去掉所謂的偽裝,他們以最真實的身份出現(xiàn),沒人裝傻,因為都清楚這種行為在對方眼里不過多此一舉。

“不得不說,我佩服你的勇氣,本以為你早就逃離日本,我還特地留意FBI在美國的動向,”琴酒說著,不自覺露出森白的牙齒,“卻沒想到,赤井秀一,你總會給我?guī)硪恍┮庀氩坏降捏@喜!”

赤井眉頭緊皺,大概幾十秒,隱約的咳嗽聲鉆進耳朵,不用回頭,他的掌心卻下意識收緊了。

“這可真令人意外?!彼c上支煙,尾部的火星更紅了,沙啞的嗓音似乎卷進了寒風。

顯眼的橘發(fā)垂下來蓋住脖頸,發(fā)顫的指尖緊緊攥著工裝服,持槍的伏特加低聲呵斥,將人趕至前面的空地。

她極力克制著,手卻抖的愈發(fā)厲害。

“好久不見,雪莉?!?/p>

琴酒尾音微微上揚,夾雜著難以言說的興奮,赤井的唇角幾乎抿成一條直線,他剛才一直在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可惜天不遂人愿。

“難為你……咳咳,這么冷的天,居然在這里等我們。”看起來她比較幸運,受到的炸彈沖擊比赤井小很多,但依舊止不住咳嗽,火光躍動在宮野灰藍色的眼睛,她的臉色蒼白到嚇人。

“天氣…有比這更有意思的話題,”琴酒嗤笑道,“從一個七八歲的小孩長到現(xiàn)在,你用了一周……不對,是不到六天?!?/p>

宮野心底狠狠一顫,她知道如果琴酒是從志原酒店注意到的他們,這個秘密恐怕要瞞不住了。

在組織實驗室,年僅十四的她有很長一段時間活在琴酒的監(jiān)視下,即使這個男人短時間內聯(lián)想不到戴口罩的灰原和雪莉之間的關系,可她如今活生生的少女體態(tài),卻是最好的證明。

“告訴我,你怎么做到的?”

鉑金色的長發(fā)遮住側臉,猶如看死物的眼神和她之前的無數(shù)次夢魘重合,宮野死死咬緊牙關,下唇很快出了血。

“不說么……”沉默在空氣中蔓延,沒等到答案的琴酒慢慢舉槍。

“我很驚訝你能問出這句話,”赤井無奈道,“你真認為她們是同一個人?什么返老還童的戲碼…你不覺得這太荒謬……”

“你到底在緊張什么?”

赤井一愣,急速旋轉的子彈已經出膛,多年特工經驗讓他迅速扯過站在原地的宮野,帶人直接向外滾了出去!

綿密的雪承載不了兩個人的重量,在鋪陳的潔白中拖出斑駁刺眼的紅。

“嘖,白色的雪,總要配上鮮血才好看。”

帕子被風輕輕吹落,琴酒看向捂著左肩、眉頭緊皺的赤井秀一。

“我可以理解成,這是你對宮野明美的愧疚?”

此時的雪莉被男人擋在身后,額前的發(fā)足以遮住臉上的表情。

“你會關心這個、咳咳……”他重咳出血,然后不在意的擦掉嘴角的血漬,“無所謂,隨你怎么理解?!?/p>

琴酒瞥了他一眼,嘴角揚起些許弧度。

“我不后悔我做\\過的事,也說不出責任五五開這種話,這是一個看重結果的世界,既然事實已經發(fā)生,若因所謂的愧疚去事后彌補……赤井秀一,你聽沒聽過一句話?”

男人皺眉看著他。

“遲來的深情,比任何東西都要廉價?!?/p>

左肩傳來陣陣鉆心的痛,剛才那槍估計貫穿了他的肩胛骨,這讓赤井清醒不少,倒吸一口冷氣,“呵,你又懂什么……”

他倔強的仰著頭,額頭的虛汗順著頷線延伸,和血混在一起澆筑了雪。

伏特加默默站在不遠處,偷偷瞅了眼自家大哥,心道戀愛中的男人果然不一樣,說話都這么一套一套的……

“從志原酒店開始,忍到現(xiàn)在才動手,這可真不像你……”赤井咳了兩聲,不由笑了,“現(xiàn)在,你想再殺我一次?”

“在送你離開這個世界前,我給你一次開口的機會?!鼻倬瓢褵煹偃拥侥_下踩滅。

“哦?”他挑了挑眉。

“當初來葉崖,你為了基爾不惜假死脫身,”他抬眼道,“所以現(xiàn)在,你能聯(lián)系上她?”

基爾?為什么提到基爾?琴酒也在找她?

沉默片刻,他的嘴角掛了一個嘲諷的弧度,“難道我說了,你就能放過我們?”

四目相對,兩雙綠色眼睛里沒有泛起漣漪,平靜如一潭死水,他們都知道這毫無疑問是句笑話,無論兩年前還是現(xiàn)在,他和琴酒,他們之間必須要死一個。

“你不行,她可以。”

許是這個答案有些出乎意料,赤井愣了愣。

“找到基爾,我可以暫時饒她一命?!?/p>

淡淡的語氣沒什么起伏,但赤井知道,此刻的琴酒沒有說謊的必要。

“你們兩個混蛋…是有多高高在上,”身后的宮野強撐著,橘發(fā)蓋過半邊臉,“就這么擅自決定別人的命運……”

赤井當即截住她的話,“我答應你?!?/p>

“最后一個問題。”

琴酒眼下的情緒漆黑如墨,“工藤新一在哪?”

宮野瞬間脊背一僵。

?

十幾人零星分散,隱隱呈半包圍之勢,眼神俱是滿滿的戒備,山洞里是不斷搜尋的身影,伏特加在心中犯嘀咕,余光里琴酒在外面接電話,不知談到什么,臉色似乎更陰沉了。

這很正常,在過去的十多年里,自家大哥一年365天都是這種表情。

可為什么找基爾……

伏特加不記得組織后來將此事派給了琴酒,加上之前白倉楓的事,這讓他越來越琢磨不透琴酒的一些做法了……

“方便借個火?”

隱約有聲音傳來,赤井站在一個人面前笑著說什么,他斂了思緒過去,“怎么回事?”

那人戴著一頂牛仔帽,看了眼笑瞇瞇的赤井,貼耳解釋一番,伏特加漸漸皺起了眉頭。

“赤井秀一,你打什么鬼主意?”

“老習慣了,”赤井摸出包煙,右手似乎費力單開了兩次才打開,然后把煙盒收回去,這次速度快了許多,拿出的那根放嘴里叼著,“咳咳…看在曾經同事的份上,不能搞一下優(yōu)待?”

伏特加冷笑出聲,“優(yōu)待?你真是沒有一點將死的覺悟啊?!?/p>

話里話外盡是威脅,站位卻保持一定距離,赤井看了他一眼,懶洋洋的語氣莫名帶了些輕蔑,“怎么,怕我?”

牛仔帽愣神的功夫,手里的打火機已被順走,啪地一聲,赤井點煙的動作極為嫻熟,都知道五年前在組織里,眼前這人是個煙癮不輸琴酒的老煙槍。

“就一根,通融一下?!?/p>

伏特加冷眼看著他。

中彈的左肩幾乎動彈不得,現(xiàn)在的王牌特工看起來根本沒什么戰(zhàn)斗力,但深知赤井能力的伏特加直接用槍口抵住了他的腦袋,低聲道:

“別想?;?,要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都不管用!”

他點了點頭,“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

伏特加暗罵了句,就跟在大哥眼皮子底下假死的人不是他一樣!

夾煙的指節(jié)修長,隱隱暴起的青筋有種純粹的力量感,火星于寒風中明明滅滅,兩三分鐘,很快黯淡下去。

赤井吐出最后一口煙霧,舒服的喟嘆一聲。

“謝了?!?/p>

他懶散的抬了下眼。

打火機遞過來,牛仔帽瞪著他,伸手去拿。

有風吹落枝頭的雪,不等抓住,小東西慢動作般直直墜了下去,他一愣,下意識去接,卻在彎腰的一刻,視線瞬間凝固了。

不敢置信的抬頭,脖頸的血線隨動作慢慢滲出血珠,映入眼簾的只有沾血的鏡片,上面折射出刺眼的光束,噙著淺笑的臉成了他此生最后的畫面。

牛仔帽睜大眼睛咕咕幾聲,一頭栽到地上。

伏特加迅速舉槍,在東西扔過來時堪堪躲過,爆炸聲在身后響起,三顆手雷一顆沒中,他不由嘲道,“幾年不見,沒想到王牌狙擊手的準頭居然退化到這種地步……”

赤井對他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沒等伏特加想明白背后的涵義,琴酒注意到這邊動靜,當即喝道,“蠢貨!是雪崩!”

什么?!

轟隆隆的聲音印證了琴酒的話,山頂?shù)难]過嶙峋巖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下奔涌而來!

趁大部分人愣神,赤井出手迅速,再次劃破兩人的喉嚨,抓住宮野的手腕疾聲道,“走!”

槍在遠處根本來不及撿,他帶人閃進一塊大石頭后,沒走幾步,后面的人突然向前栽去。

是琴酒開槍打穿了她的小腿。

眼見宮野失去行動能力,赤井只能咬牙把人背起來,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方雪林奔去。

山體滑坡造成的恐慌蔓延,人群亂成一鍋粥,有人匯報山洞里什么都沒找到,伏特加啐了一聲,緊急指揮眾人撤退,“大哥,現(xiàn)在怎么辦?!”

急速的雪浪如吃人不吐骨頭的猛獸,吞噬掉車子后鋪天蓋地向他們襲來,此時顧不上工藤,琴酒握緊手中硝煙未散的伯萊塔,身影快速穿梭。

他廢了赤井一臂,加上宮野,這人肯定跑不遠,“追,活捉雪莉?!?/p>

伏特加猶豫的看他一眼,“那赤井秀一……”

對于這個從頭到尾都在拖延時間的叛徒,想從他嘴里撬出什么……墨綠的眸子瞇了瞇,這次卻沒再猶豫。

“就地擊殺!”

?

茫茫世界有枯葉飄落,在下一秒被沾雪的鞋底無情碾過,雪林枝干高大,能在一定程度上掩蓋身形。

“你到底把工藤…藏哪了?”

背上的人閉著眼,卻是輕輕笑了,“就在山洞……我可沒說謊呢?!?/p>

當時情況緊急,她不得已報出山洞位置,伏特加這才命人去搜。

“不過是在外面…地洞里,不知什么野獸挖的,咳咳……希望不是雪狼?!?/p>

洞口極窄,勉強能容納一副小孩子身軀,加上灌木叢遮掩,伏特加以工藤的體型去找,根本想不到那里能藏人。

赤井的嘴角微揚,“那小子向來命大?!?/p>

晴天無雪,但瘋狂吞噬溫度的化雪之時才是最冷的時候,感受到背后的呼吸越來越輕,他把人向上掂了掂。

“別睡,不想為你姐姐報仇了?”

宮野的嘴唇逐漸變白,眉頭輕皺呢喃著,“你是…要我把手里的匕首現(xiàn)在捅下去?”

從靴間抽出來的尖刀一直被她緊緊握在掌心,隨動作不斷起伏。

赤井咂了兩聲,腳下速度不停。

“嘖,真是狠心的女人?!?/p>

鮮紅順著小腿蜿蜒在雪地上,腳印根本無法避免,而窮追不舍的獵人很快就會沿著痕跡找來,失血過多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此時別說宮野,身體素質強悍的他也力不從心。

現(xiàn)在到底該怎么辦?!

大腦飛速旋轉思索著,視野前方出現(xiàn)一座木橋,他下意識轉身,卻在即將邁出的一刻,瞬間改變了主意。

?

雪崩讓他們損失不少人,還有部分被沖散,伏特加帶人趕在前,寒冷的冬天硬是出了一頭熱汗,循著腳印一路追來,剛要踏上木橋,身后的琴酒出聲,“別動?!?/p>

動作僵持在半空,伏特加瞬間不敢動了,破破爛爛的木板橋上結了薄霜,黑乎乎看不出痕跡,他又瞥了眼結實的繩索,“大哥,這橋有問題?”

斷崖式木橋在山間并不罕見,頂多費些時間,以赤井的能力過橋不是問題。

“不,是腳印,”琴酒盯著崖邊的雪地,眉頭皺起來,“腳印有些淺?!?/p>

伏特加一愣,“腳???”

低頭細看,這些印痕乍瞅上去沒異樣,可似乎比之前淺了不足兩公分,如此細微的變化幾乎超出了肉眼觀察的范圍。

但他依舊很疑惑,“那能說明什么?”

琴酒抬頭,極目遠眺是一望無垠的雪色,看不到半點鮮活,眉頭越皺越深,他問,“剛才來的路上,山腳左邊是不是有條很窄的小路?”

“好像是有,”伏特加回想了一下,“那里又窄又暗,根本不能稱之為路吧……”

穿谷的冷風鉆進脖頸,沉默片刻,琴酒壓了壓帽檐。

“派幾個人過橋,保持通訊,”沒等他反應,琴酒的背影已經向山下奔去,“其他所有人立刻下山!”

伏特當即有些傻眼。

腳印在雪地上簡直是天然指向標,尤其昨晚大雪過后,除非他會飛,這也是他們不假思索追上來的原因,可看琴酒的意思……

但雪地的腳印根本無法掩蓋?。?/p>

短短幾秒足以干燒某人的CPU,但伏特加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無條件服從命令,哪怕琴酒讓他從這個懸崖上跳下去。

他當即安排人繼續(xù)追蹤,然后緊隨琴酒而去。

?

目之所及仿佛沒有盡頭,赤井從未覺得這條路如此漫長。

把宮野暫時藏到一邊去掉負重,踩著自己腳印從崖邊倒回來,他不確定這種障眼法能瞞琴酒多長時間。

背上的少女漸漸沒了動靜,他嘗試叫了幾聲都沒回應,傷口經過簡單處理雖已止血,卻抵不住體溫的急速流失,而這足以致命。

手握匕首在樹下劃著什么,看似隨意的石塊擺在一旁,不知又跑了多久,腦子嗡嗡作響,體力終于到達極限的時候,他不由苦笑。

沒想到能被那個人再次逼到這種地步。

雪山區(qū)域太大,只憑雙腿跑出去的概率幾乎為零,呼吸越來越重,眼前甚至開始發(fā)黑,前有寒風,后有追兵,直視無望的雪原,強弩之末的他一點一點站起來,小 動作僵持在半空,伏特加瞬間不敢動了,破破爛爛的木板橋上結了薄霜,黑乎乎看不出痕跡,他又瞥了眼結實的繩索,“大哥,這橋有問題?”

斷崖式木橋在山間并不罕見,頂多費些時間,以赤井的能力過橋不是問題。

“不,是腳印,”琴酒盯著崖邊的雪地,眉頭皺起來,“腳印有些淺?!?/p>

伏特加一愣,“腳印?”

低頭細看,這些印痕乍瞅上去沒異樣,可似乎比之前淺了不足兩公分,如此細微的變化幾乎超出了肉眼觀察的范圍。

但他依舊很疑惑,“那能說明什么?”

琴酒抬頭,極目遠眺是一望無垠的雪色,看不到半點鮮活,眉頭越皺越深,他問,“剛才來的路上,山腳左邊是不是有條很窄的小路?”

“好像是有,”伏特加回想了一下,“那里又窄又暗,根本不能稱之為路吧……”

穿谷的冷風鉆進脖頸,沉默片刻,琴酒壓了壓帽檐。

“派幾個人過橋,保持通訊,”沒等他反應,琴酒的背影已經向山下奔去,“其他所有人立刻下山!”

伏特當即有些傻眼。

腳印在雪地上簡直是天然指向標,尤其昨晚大雪過后,除非他會飛,這也是他們不假思索追上來的原因,可看琴酒的意思……

但雪地的腳印根本無法掩蓋啊!

短短幾秒足以干燒某人的CPU,但伏特加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無條件服從命令,哪怕琴酒讓他從這個懸崖上跳下去。

他當即安排人繼續(xù)追蹤,然后緊隨琴酒而去。

?

目之所及仿佛沒有盡頭,赤井從未覺得這條路如此漫長。

把宮野暫時藏到一邊去掉負重,踩著自己腳印從崖邊倒回來,他不確定這種障眼法能瞞琴酒多長時間。

背上的少女漸漸沒了動靜,他嘗試叫了幾聲都沒回應,傷口經過簡單處理雖已止血,卻抵不住體溫的急速流失,而這足以致命。

手握匕首在樹下劃著什么,看似隨意的石塊擺在一旁,不知又跑了多久,腦子嗡嗡作響,體力終于到達極限的時候,他不由苦笑。

沒想到能被那個人再次逼到這種地步。

雪山區(qū)域太大,只憑雙腿跑出去的概率幾乎為零,呼吸越來越重,眼前甚至開始發(fā)黑,前有寒風,后有追兵,直視無望的雪原,強弩之末的他一點一點站起來,小腿緊繃向上至倔強的蝴蝶骨,看著依舊像一只蓄勢待發(fā)的猛獸。

在扔掉人皮面具的同時,也仿佛扔掉了屬于沖矢昴的那份溫柔。

他從不認命。

暖陽高照卻給不了一絲溫暖,赤井倚著樹干背面慢慢坐下,懷里的宮野氣息微弱,好像隨時有停止呼吸的可能,左肩麻木徹底失去知覺,想來已經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

他略仰頭,呼出一口氣,轉瞬變成白霧消散在凜風里。

休息不過片刻,剛要深吸一口氣站起來,樹后突然傳來窸窸窣窣的細響。

赤井眼神一厲,匕首當即刺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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