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氏王爺李尹,雖身為玉氏王爺,但卻寵溺小妾,甚至到了不顧正室妻子感受的地步。他的行為愈發(fā)過分,最終導(dǎo)致了原配夫人徐氏含冤而死。這一事件引起了軒然大波,消息迅速傳到京城。
弘歷得知此事后,不禁大怒。他對李尹這種寵妾滅妻、逼死原配的行徑感到憤慨不已。作為一國之君,他深知此類行為嚴(yán)重違背了倫理道德和社會秩序。于是,弘歷決定采取果斷措施,下令讓李尹立刻進京。
這個命令如同晴天霹靂般降臨到李尹身上。他原本以為自己的地位可以庇護一切,但現(xiàn)在面對皇帝的憤怒,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已經(jīng)觸及了底線。盡管心中惶恐不安,但他也明白違抗皇命的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又想到還有深愛他的金玉研定會為他求情,便匆忙收拾行裝,踏上進京之路。
在早朝上聽聞玉氏之事,永城便來到啟祥宮,陪金玉研一同用膳,順便告知額娘家鄉(xiāng)來人了,若是帶來家中書信看,想必也是會高興的。
永城開口道:“額娘,兒臣聽說玉氏王爺前幾日已經(jīng)出發(fā)來京城了,怕是這兩日就要到了?!?/p>
金玉研聽后,感到頗為意外,問道:“他來做什么?難道是你皇阿瑪讓他來的?”
永城回答說:“聽說是因為他寵妾滅妻,所以被召進京責(zé)罰?!?/p>
金玉研冷笑一聲,道:“呵呵,還真是只有畜生才能干出這種事??!”
永城好奇地問:“額娘,您不是出身于玉氏嗎?為什么會這樣說呢?”
金玉研眼中閃過一絲怨恨,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額娘啊,年輕的時候太天真了,被那姓李的混蛋欺騙才來到京城。他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我會好好照顧我的母親和小妹,絕對不會讓她們受到一點點的委屈。可是結(jié)果呢?他們都死了,全都死了。母親被害死了,小妹被逼嫁給了一個老王爺,最后因為難產(chǎn)也去世了。要是這李尹真能落到我手里,我一定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永城緊緊握住拳頭,語氣堅定地說:“額娘,您放心吧。
我一定會讓他有命來,卻沒命回去!”
金玉研連忙搖頭,輕聲安慰道:“切莫沖動!上次的教訓(xùn)還不夠深刻嗎?一切都有額娘在呢!雖然我現(xiàn)在只是個小小的答應(yīng),但我們背后還有皇后,還有未來的天子。總有一天,我們能夠親手報此血海深仇!”她的目光充滿了期待與希望,仿佛看到了未來復(fù)仇成功的那一刻。
三日之后,養(yǎng)心殿內(nèi)。
李尹身著玉氏服制,身姿挺拔地跪在地上,神情恭敬而嚴(yán)肅。他的目光專注于地面,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和不敬。他知道自己此刻正在接受弘歷的訓(xùn)斥,這是對他的考驗也是對他的懲罰。
養(yǎng)心殿內(nèi)彌漫著緊張的氣氛,仿佛每一寸空氣都充滿了威嚴(yán)和莊重。李尹靜靜地聆聽著弘歷的訓(xùn)話,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敬畏之情。。
弘歷坐在龍椅上,面容嚴(yán)肅,眼神犀利如鷹隼。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回蕩在整個大殿之中:“李尹,你可知錯?”
李尹恭敬地回答道:“微臣知錯,請皇上恕罪!”
弘歷微微皺眉,語氣嚴(yán)厲地說:“你身為李朝王爺,竟然逼死發(fā)妻,毫無人性!”
李尹低下頭,假裝滿臉愧疚之色:“微臣一時糊涂,徐氏一向蠻橫無理,又多年不孕不育,微臣這才迎新人入府,誰曾想。。。哎,微臣知錯。”
弘歷沉默片刻,繼續(xù)說道:“就算徐氏有錯,你也不該行為悖亂,一昧偏寵妾氏!你這樣子,怎堪大任?對妻子尚且毫無憐憫之心,朕怎么相信你能對朕忠心不疑?”
李尹連忙磕頭求饒:“皇上,微臣對陛下的忠心日月可見!求皇上看在微臣與嘉妃同出玉氏,從輕責(zé)罰吧。”
弘歷本壓下去的火氣聽到嘉妃二字瞬間又涌了上來:“嘉妃?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金答應(yīng)了。金答應(yīng)勾連臣子,殺害官員,沒有要她的命已經(jīng)是朕手下留情了!”
李尹聽聞馬上試圖撇清:“金答應(yīng)并非其母所生,不知是哪兒抱來的野種,連是否為玉氏人氏,都難以分辨。”
弘歷這才知道人真的是會被氣笑的:“剛才你說讓朕看在嘉妃的面子上饒你不死,一聽嘉妃成了金答應(yīng),就立馬惡語相像。你們玉氏,最重血緣,這種事情怎么可能弄混?你可知,你剛才所言乃是欺君之罪!”
李尹一時間心亂如麻,焦急不已:“皇上,微臣只是一時情急,且這事是微臣父王臨終之際才告知于臣,臣不敢欺君吶!”
弘歷:“天色已晚,今日你先回驛站吧。明日朕會讓金答應(yīng)與你當(dāng)面對峙,記得好好休息,明天可千萬不要再情急出錯了!”
一字一句壓在李尹心頭,像是一把把刀子從天上落下來,他知道眼前的這位皇帝怕是饒不了自己了,為今之計,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退出養(yǎng)心殿后,見四阿哥永城早已在外等候。永城得知金玉研與李尹素有嫌隙后,一心想著怎么為額娘出這口惡氣。
李尹躬身行禮:“四阿哥安?!?/p>
永城虛扶李尹:“王爺不必多禮。額娘曾與本王說過,她與王爺從小青梅竹馬,今日在此等候,也是額娘吩咐,看看兒臣有沒有什么能幫得上忙的。王爺隨本王一起出宮吧?!?/p>
李尹暗暗想著,若有皇子求情,自己也能被罰的輕些,雖然金玉妍現(xiàn)在只是一個答應(yīng),但金玉妍對自己的愛意,其中定然不會有詐,于是欣然答應(yīng)了邀請。
當(dāng)李尹來到宴席時,卻發(fā)現(xiàn)金玉研并不在場,心中不禁涌起一絲疑惑,但他并未深思其中緣由。
此時,永城滿臉笑容,熱情地招呼著李尹,并不斷勸酒。盡管李尹酒量尚可,但他敏銳的味覺告訴他,這酒似乎有一些不尋常的味道。他的心頭一緊,意識到事情可能并不簡單。于是,他故作鎮(zhèn)定,微笑著與永城交談,同時暗中觀察周圍的情況。
永城見李尹遲遲不肯喝酒,心中暗自焦急,因為他知道時間緊迫,不能再拖延下去。終于,他忍不住開口道:“王爺,你這樣拒絕我的好意,是看不上我這四阿哥?”
李尹心中冷笑一聲,心想這不過是永城的激將法罷了。然而,他還是不動聲色地回答道:“怎么會呢?只是我今天身體不適,實在不宜飲酒?!闭f完,他輕輕放下酒杯,示意不再喝了。
永城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jīng)被李尹識破,再也無法隱瞞下去。
于是,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指著李尹大罵道:“姓李的,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嗎?告訴你,今天你必須喝下這杯酒,否則……”話還未說完,他便向身邊的手下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動手。
李尹心中一驚,他沒想到永城竟然如此大膽,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他動手。他來不及多想,立即起身準(zhǔn)備反擊。然而,他剛一站起來,就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四面八方涌來,將他緊緊束縛住。
原來,永城早就料到李尹怕是會察覺酒有問題,所以早已在四周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只等李尹上鉤。當(dāng)李尹進入圈套時,永城立刻下令圍攻,企圖一舉消滅李尹。面對突如其來的攻擊,李尹大吃一驚,但很快就冷靜下來,開始奮力掙扎。
但無奈對方人數(shù)眾多,而且實力強大,李尹漸漸感到力不從心。盡管他拼盡全力,但最終還是受了重傷。就在這時,李尹終于看到了一絲機會,他趁機打翻桌上所有吃食,制造混亂,成功逃脫了出來。
逃脫后的李尹深知永城的險惡用心,除了皇上,眼下誰也保不住他。
他強忍著傷痛,一路狂奔,終于抵達了宮門口。門口的侍衛(wèi)認出此人乃是玉氏王爺,便將其帶到養(yǎng)心殿。
見到弘歷后,李尹不顧身上的傷勢,直接跪了下去,將永城的陰謀和盤托出,并懇請弘歷為他做主。弘歷聽后勃然大怒,他沒想到永城竟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他立刻下令徹查此事,并承諾一定會給李尹一個交代。
另一邊的李玉見此情景,心中焦急萬分,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必須盡快告知富察瑯?gòu)茫屗兴鶞?zhǔn)備,并想辦法營救永城。
盡管夜色已深,但得知李玉派人前來傳話時,她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不敢有絲毫耽擱。于是,她迅速起身,命人悄悄傳喚金玉研、高曦月和海蘭等眾人前來商議對策。
富察瑯?gòu)迷敿毜叵虮娙酥v述了永城所犯之事,金玉妍聽后懊悔不已,責(zé)怪自己為何如此口無遮攔。然而,她此時也束手無策,完全想不出任何解決問題的方法。
就在眾人焦急萬分之時,海蘭冷靜地開口道:“不如實話實說。”
金玉妍驚訝地問道:“你是說全部?”
海蘭堅定地點點頭:“是的,但是關(guān)于青梅竹馬一事絕對不能承認,只需說是被家人逼迫所致即可?!?/p>
高曦月?lián)鷳n地問道:“如果他執(zhí)意咬定與金玉妍有情怎么辦呢?!”
海蘭毫不猶豫地回答:“那我們就以覬覦后宮妃嬪之名治他的罪!當(dāng)年之事,無從查證,但是咱們可以讓皇上知道一些咱們想讓他知曉的事情?!?/p>
隨即又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富察瑯?gòu)谜f道:“皇后娘娘,能否煩請您寫一封家書給傅恒呢?如果我們現(xiàn)在直接寫信告訴永城這件事,恐怕皇上已經(jīng)有所防備。但是,如果以您的名義將信件交給富察家,并請傅恒大人轉(zhuǎn)達,這樣會簡單得多。
而且,傅恒大人在御前行走,也更方便一些。”
富察瑯?gòu)脫u了搖頭,金玉妍原本滿懷希望,但看到富察瑯?gòu)玫姆磻?yīng)后,不禁感到十分失望。她原本以為富察瑯?gòu)脮敢鈳兔Γ瑓s沒想到對方并不想?yún)⑴c其中。
富察瑯?gòu)盟妓髌痰溃骸叭舸藭r傳遞消息,定會人贓并獲。怕是你們此時在長春宮的事情,皇上也已經(jīng)知曉了?!?/p>
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若被皇上知曉,不僅保不住永城,怕是李玉也會被牽連。
海蘭:“那明個一早叫蓮心去各個宮里轉(zhuǎn)一轉(zhuǎn),傳一傳咱們的金答應(yīng)因被玉氏王爺騷擾苦惱不安,氣憤不已。一直哭著要去尋死!"
金玉研瞬間明白了海蘭的意思:“貞淑素來喜愛描摹一些名家字跡,刻畫的更是入木三分,學(xué)李尹寫幾個字應(yīng)該是不成問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