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嬅早就看清楚自己的枕邊人了,這些年兩個人維持著表面和平,私下中除了初一十五,弘歷早就不來長春宮了。
如曇一杯又一杯鹿血酒勸著,弘歷也覺得效果好,沒人打擾他們。
沒過幾天,就將如曇晉封為嬪位,熬了這么多年,終于是一宮主位了,如曇坐在正殿中,看著面前跪了一地的宮人們,只覺得自己終于揚眉吐氣了一把。
晚上,如曇正在沐浴著,一個穿著太監(jiān)服飾的人走了進來,如曇抬頭一看,笑著說道
“凌云徹,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穿這身衣服可真好看?!?/p>
延禧宮的掌事太監(jiān),凌云徹如今也是被稱之為公公的人了,難得他那彎了多年的腰,終于直了一些。
“若是沒有主兒,奴才又怎么能坐上這總管太監(jiān)的位置呢?”
凌云徹走到浴桶前,從如曇身后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脖子,慢慢向上移動,下巴,臉頰,額頭…
如曇也一臉享受的閉著眼睛,接受凌云徹的撫摸
“本宮答應你的,就一定會做到?!?/p>
她伸出手握住了停在自己臉上上的手,她用臉蹭了蹭,給人一種討好意味。
“主兒…”
弘歷與白蕊姬帶人進來時,如曇躺在床上,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而凌云徹急匆匆的從床尾跳下,想要往床下鉆。
“皇上!這真是…”
白蕊姬眼中帶著得意,而臉上卻慌亂的很
“澖嬪侍奉皇上多年,怎么會做出這種事來?”
白蕊姬拿起帕子遮住自己上揚的嘴角,如曇與凌云徹兩個人被拿下,弘歷偏頭看向白蕊姬,這一眼嚇得白蕊姬起了一身虛汗。
“皇上,臣妾想起永和宮還有事,便先回去了。”
白蕊姬承認自己下了一步險棋,但是如曇卻沒受到什么懲罰,而是與她超越男女之情的凌云徹,被再次打入慎刑司。
誰也拿不準弘歷的意思,畢竟這種宮妃與太監(jiān)對食的事,傳出去比宮女與太監(jiān)的都離譜,但是弘歷能夠忍受自己頭上的綠帽子,看得出來如曇對他來說也是真愛了。
不過這只是弘歷想讓眾人看到的,雖然他還翻如曇的牌子,但是卻再沒有寵幸她,每次都是如曇光溜溜的跪在養(yǎng)心殿的龍床下,弘歷看著如曇瑟瑟發(fā)抖的樣子,心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如曇自然不滿意自己如今的現狀,她與凌云徹被人算計了,但到底被誰算計了,她把目光移向了那日與弘歷一同來到延禧宮的白蕊姬。
明面上如曇現在還是澖嬪,但是秦立卻是得到了旨意,給延禧宮的都是答應的份例。
鹿血酒,迷情香,藥丸,如曇這幾年什么招數都往弘歷身上上了,她的體面早就跟隨著她折斷的小拇指甲而去了。
如曇將毛筆放下,宣紙上的是她的簪花小楷,上面寫了兩個字,毒心。
延禧宮的宮人們已經換了一波,瞧著如曇的動作,誰也沒有想要上前服侍的想法,如曇看著周圍,不屑的撇了撇嘴,她一定會用實際行動來告訴弘歷,誰才是這個宮里最愛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