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之際,白慕言的父親豪氣地包下了一整座滑雪場,還“順便”邀請了時代少年團一同前往。她身著粉色滑雪服,頭戴毛茸茸的帽子,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只圓滾滾的小企鵝,憨態(tài)可掬。剛踩上滑雪板,她便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幸好劉耀文眼疾手快,穩(wěn)穩(wěn)地將她扶住。
劉耀文笨蛋!我來教你啊!
劉耀文笑得如同一只陽光下的大金毛,暖意十足。他蹲下身,細心地幫她調(diào)整滑雪靴的松緊帶,手指的動作認真而溫柔。
劉耀文身體前傾,別害怕!
他說著,握住她的滑雪杖,穩(wěn)穩(wěn)地牽著她,一步步滑向初級道。寒風(fēng)拂過,他的話語卻像帶著溫度,在她耳畔輕輕回蕩。
白慕言終究還是在一個小坡前踉蹌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摔得她眼眶瞬間泛紅,淚花在眼中打轉(zhuǎn)。宋亞軒見狀,立刻滑了過來,穩(wěn)穩(wěn)地蹲在她面前,輕輕吹著她擦破的膝蓋,聲音溫柔而堅定:
宋亞軒不疼不疼,給你吹吹,一會兒就不疼了。
與此同時,馬嘉祺也迅速遞過來一只暖寶寶,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拒絕的關(guān)切:
馬嘉祺先貼著吧,放口袋里,手別凍著了。
張真源輕輕替她拍去肩上的積雪,動作溫柔而細致。賀峻霖像是變魔術(shù)一般,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巧克力,咧嘴一笑:
賀峻霖吃點甜的,心情好了就不害怕了!
丁程鑫一言不發(fā),只是默默替她調(diào)整好滑雪鏡的位置,低聲說道:
丁程鑫鏡片起霧了,這樣能看得更清楚些。
嚴浩翔二話不說,直接摘下自己的滑雪手套,塞進她手里,語氣坦然卻帶著不容拒絕的篤定:
嚴浩翔我的手套厚,你用這個。
“你們都對我太好了……”白慕言輕咬著巧克力,微微哽咽的聲音里透出一絲暖意,卻又夾雜著幾分無法掩飾的酸澀。眼淚無聲地滑落,他在努力克制,卻終究未能止住那股涌上心頭的情緒?!翱墒抢铒w說……說你們跟我走太近,會被罵的……”話語間,他的聲音低了下去,像是害怕被聽見,又像是在逃避自己心底最深的恐懼。
少年們的喧鬧聲戛然而止,安靜得仿佛能聽見雪花飄落的聲音。劉耀文忽然揚起滑雪杖,利落地往雪地里一插,語氣堅定而倔強:
劉耀文他愛罵就罵去唄!我們高興就好!
宋亞軒聞言,立刻用力點頭附和,眼中閃爍著毫不動搖的光芒:
宋亞軒沒錯!和慕言在一起的時候,真的超級開心,就算被罵也覺得沒什么大不了!
她的聲音清脆而真誠,仿佛寒冬中的一縷暖陽,將心底的寒意驅(qū)散得一干二凈。
馬嘉祺緩緩蹲下身,目光真摯而堅定地注視著她:
馬嘉祺別去理會他的話。我們是朋友,對朋友好,那是理所當然的事。
一旁,丁程鑫輕輕伸手,將她歪斜的帽子擺正,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丁程鑫別讓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擾亂你的心緒,安心享受當下,好好玩就是了。
那天下午,劉耀文耐心地教她滑雪,動作細致而認真。宋亞軒站在一旁,用清亮的嗓音唱著歌為她加油打氣,歌聲像暖陽般驅(qū)散了寒意。馬嘉祺和張真源輪番遞上熱飲,每一次溫暖的傳遞都讓她心底生出一絲甜意。賀峻霖則不時冒出幾句笑話,逗得她忍不住笑出聲來,連緊張感也消散了幾分。丁程鑫舉著手機,專注地拍攝著她的每一個滑行瞬間,鏡頭里的她顯得格外生動。而嚴浩翔,始終安靜地守在她的身后,目光沉穩(wěn)又隱含關(guān)切,仿佛只要她稍有不慎,他便會第一時間伸手將她穩(wěn)穩(wěn)接住。
當夕陽的余暉傾灑而下,將整片雪山鍍上一層溫暖的橘紅色時,白慕言終于能夠獨立滑完整個初級道。她的心中滿溢著難以言喻的成就感,迫不及待地轉(zhuǎn)身想要與人分享這份喜悅。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七道熟悉的身影——他們靜靜地站在雪地里,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身后是漫天飛舞、紛紛揚揚的雪花。就在那一瞬間,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定感涌上心頭。她突然覺得,哪怕全世界都站在對立面,只要有他們在身邊,無論前方等待著的是什么,她都不會感到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