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白慕言被李飛叫到了辦公室。落地窗外的陽光傾瀉而入,刺得人眼角生疼。李飛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面,聲音低沉卻不容置疑:“聽說你最近和時代少年團(tuán)走得挺近?”話音未落,他推過來一疊照片。白慕言低頭看去,全是她與少年們在片場、滑雪場、便利店的合影,每一幀都仿佛帶著記憶的溫度,卻在此刻顯得格外刺目。
“白總投資公司是為了盈利,不是讓你跟練習(xí)生談戀愛的?!崩铒w的聲音冰冷,“你父親知道你這樣影響他們工作嗎?”
白慕言攥緊拳頭,指甲掐進(jìn)掌心:“我們是朋友。”
“朋友?”李飛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我警告你,離他們遠(yuǎn)點,否則……”
馬嘉祺否則怎樣?
門口突然傳來聲音,馬嘉祺推門進(jìn)來,身后跟著丁程鑫和嚴(yán)浩翔。馬嘉祺把一份文件放在李飛桌上:
馬嘉祺這是我們七個人的聯(lián)名申請,要求調(diào)整工作行程,保證不影響慕言的學(xué)業(yè)。
丁程鑫上前一步,眼神堅定:
丁程鑫我們和慕言的交往,沒有違反任何公司規(guī)定。
嚴(yán)浩翔補(bǔ)充:
嚴(yán)浩翔如果李飛哥覺得這是‘影響工作’,那我們有權(quán)向董事會反映管理層濫用職權(quán)。
李飛的臉色鐵青:“你們……”
馬嘉祺還有,
馬嘉祺目光如炬地注視著他,聲音里透著一絲冷峻和篤定。
馬嘉祺上周你克扣我們演出服裝經(jīng)費的事,我們也已經(jīng)整理好了相關(guān)材料。
就在此刻,劉耀文洪亮的聲音從走廊那頭直沖而來:
劉耀文李飛!你把我新買的吉他放哪兒了?!
緊接著,賀峻霖也提高了音量,語氣里帶著幾分無奈和急切。
賀峻霖還有我的麥克風(fēng)!難道又被你藏起來了?!
正巧,張真源與宋亞軒抱著一疊樂譜經(jīng)過,聽到這陣喧鬧,兩人默契地停下腳步,探頭看向辦公室內(nèi)的情景。張真源挑眉問道:
張真源怎么了這是?
宋亞軒則微微歪頭,臉上寫滿了“不關(guān)我事”的無辜表情。
李飛望著眼前七人之間默契無間的配合,憤怒得幾乎窒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白慕言靜靜地站在他們身后,忽然感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仿佛每一寸肌膚都充盈著力量。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明白,真正的守護(hù)從來不是靠她用父親的威嚴(yán)去施壓、去控制。而是這些人,愿意為了她,挺直脊梁,無畏地站出來,與世間的不公正面對抗。
走出辦公樓的瞬間,劉耀文忽然舉起手機(jī),眉飛色舞地晃了晃:
劉耀文剛才我偷偷錄視頻了!你們沒看到李飛那表情,簡直絕了!
賀峻霖立刻湊過去,眼睛一亮,咧嘴笑道:
賀峻霖快***!讓軒哥瞧瞧他剛才多帥氣!
一旁的宋亞軒輕輕笑著搖了搖頭,語氣里帶著一絲促狹與溫柔:
宋亞軒我剛才在外面給你們唱了首歌,算是加油打氣吧。
張真源將一顆糖果輕輕遞到白慕言手心,語氣溫和卻堅定:
張真源別怕,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我們都會陪你一起面對。
丁程鑫抬手為她拂去被風(fēng)撩亂的發(fā)絲,聲音低沉而篤定:
丁程鑫如果他再敢找你麻煩,就告訴我們,一切有我們。
嚴(yán)浩翔只是靜靜凝視著她,目光如春日暖陽般柔和,帶著無聲的安撫與承諾:
嚴(yán)浩翔我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陽光輕柔地灑落在他們身上,白慕言凝視著眼前七張年輕而堅定的臉龐,心中忽然涌起一陣明悟:原來,最好的保護(hù)色,并非那虛偽的“清純小白花”人設(shè),而是身旁這群甘愿為她遮風(fēng)擋雨、挺身而出的少年們。他們的存在,勝過任何偽裝,成為她最堅實的壁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