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客廳,燈火通明。
飯桌早已收拾干凈,姜父姜母正坐在奢華的茶室里,低聲交談著什么。
看到池騁從樓梯上下來,兩人立刻堆起熱...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樓下客廳,燈火通明。
飯桌早已收拾干凈,姜父姜母正坐在奢華的茶室里,低聲交談著什么。
看到池騁從樓梯上下來,兩人立刻堆起熱情的笑容,起身招呼。
龍?zhí)?/a>【姜父】“怎么下來了?棉棉好些了嗎?”
龍?zhí)?/a>【姜母】“來來來,快坐,喝杯茶醒醒酒!”
池騁面無表情,眉宇間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煩躁。他本意只是想出來抽支煙透透氣,并不想應付這對虛偽的夫婦。
他腳步未停,徑直走到茶室,隨意在一張寬大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姿態(tài)帶著一種疏懶的倨傲。
姜父立刻拿起紫砂壺,倒了一杯熱茶,遞到他面前。
龍?zhí)?/a>【姜父】“阿騁,嘗嘗這茶,剛泡的,上好的普洱?!?/p>
池騁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隨意地伸出左手,單手接過了那杯茶。
他甚至沒有放下另一只手里夾著的香煙,這動作在講究禮數(shù)的姜家看來,是極其失禮的。
溫熱的茶盞被他隨手擱在面前的茶幾上,發(fā)出輕微的“咔噠”聲,茶水紋絲未動。
他抬手,將香煙湊到唇邊,“啪”地一聲點燃。
深吸一口,辛辣的煙霧在肺里轉(zhuǎn)了一圈,才緩緩吐出,模糊了他此刻冷峻的側(cè)臉。
他身體微微后靠,目光落在裊裊升起的煙霧上。
沉默了幾秒,他慢悠悠地開口,聲音帶著一種漫不經(jīng)心。
池騁“姜總,”
他抬起眼,目光銳利地掃向姜父。
池騁“棉棉不是喜歡畫畫嗎?”
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不知所以的弧度。
池騁“怎么……沒見您家里掛幾幅她的作品?”
姜父臉上的笑容僵住,他顯然沒料到池騁會突然問這個,眼神閃爍了一下。
他干笑了兩聲,試圖掩飾尷尬,聲音帶著刻意的輕描淡寫。
龍?zhí)?/a>“咳……那個啊……都是些上不了臺面的小愛好,小孩子家家的玩意兒!”
他擺擺手,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貶低。
龍?zhí)?/a>“要不是她當初非要學,鬧得厲害,我哪能讓她碰這種……沒什么前途的東西?不值一提不值一提?!?/p>
池騁“上不了臺面?”
池騁重復著這四個字,聲音陡然冷了下來,他嘴角取而代之的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眼神直直刺向姜父。
池騁“呵……”
他發(fā)出短促的嗤笑。
池騁“我倒是挺喜歡的?!?/p>
他微微歪頭,面色是毫不掩飾的嘲弄。
池騁“可能……我也不是什么‘上得了臺面’的人吧?”
他刻意停頓,聲音低沉而緩慢,無形壓迫。
池騁“您說呢?姜總?”
這輕飄飄的反問,讓姜父額頭沁出細密的冷汗,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想要找補,卻語無倫次。
龍?zhí)?/a>“我不是那個意思,誤會了誤會了,棉棉的畫……那個……其實……”
池騁根本懶得聽他語無倫次的辯解。
他抬手,修長的手指輕輕彈了彈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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