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稱
有私設(shè)
ooc預(yù)警!!!
渣文預(yù)警!!!
很快夜鶯在早上又宣布過兩天有新監(jiān)管的消息
“來自東方的鬼差嗎?”杰克在監(jiān)管大廳沙發(fā)上把玩著手上的指刃,“可惜,要是瑪爾塔也是東方人的話想必我會很感興趣,畢竟那樣的話就多了種了解她習(xí)慣的方法?!?/p>
秀恩愛請不要那么明目張膽謝謝!!!
倒是路過的紅蝶聽到來自東方的監(jiān)管頓了頓,然后又快步離去
唉...算了....
——求生者大廳
核對過名單,對于突然被提前寄邀請函的薇拉,除了夜鶯真的搞錯了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但包括夜鶯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知道,邀請函不會所有都寫好再發(fā),而是找到了人之后再發(fā)邀請函,來與不來都是自由選擇,除已經(jīng)在這的所有人之外,也有很多選擇不來的
這么離奇的事情,如果和杰克被下藥突然失控一事聯(lián)系起來,好像又有了關(guān)聯(lián)
“所以...這里除了我們之外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人在這里?”艾米麗和瑪爾塔去到夜鶯那邊
夜鶯望向樓上的某一處:“是有,但是,從我跟著莊園主來到這里,我實(shí)在是想不出為什么?!蹦鞘乔f園主房間的方向
艾米麗和瑪爾塔聽的云里霧里,帶著一頭幾乎實(shí)質(zhì)性的問號回去了
又過去一天,艾米麗日常收拾自己的房間,瑪爾塔日常去艾米麗房間嘮嗑,奈布和杰克日常被女朋友晾在一邊
直到艾瑪慌慌張張的跑進(jìn)艾米麗房間,連敲門都忘了:“天使!!”
兩人都嚇一跳:“艾瑪???怎么了???”
“祭祀姐姐出事了!!!”
艾米麗和瑪爾塔趕到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縮成一團(tuán)不停發(fā)顫的菲歐娜
還有一邊不止所措的克利切和奈布,瑟維
“奈布發(fā)生了啥?”先是問看起來靠譜一點(diǎn)的奈布,嘗試將菲歐娜扶起來但遭到她猛烈反抗
“菲歐娜被照到之后突然就這樣了?!?/p>
靠譜你mei
“什么照到?被什么照到?”
“手電筒?!?/p>
“哎呀我來說吧?!卑斉苓^去歇了一下又再跑回來打斷這不靠譜的回答
“我,克利切,奈布,瑟維一直呆在大廳,也沒有誰來過大廳了,也就菲歐娜剛才來大廳,和她聊了一會兒,直到她喝水之前都還是好好的,她一喝水那表情就不對了,剛想問,克利切的手電筒突然就開了,照在菲歐娜身上,然后就有了剛剛那樣。”
艾瑪解釋完艾米麗和瑪爾塔也終于一人控手一人控腳把菲歐娜暫時壓住了
“奈布你去我房間把那個推車拿過來,克利切的手電筒怎么就突然開了?”
“掉在地上啪嘰一下就開了?!?/p>
推車到了,合力把菲歐娜搬上車帶回艾米麗房間
打一針鎮(zhèn)定劑過后,菲歐娜才‘安靜’下來,躺在病床上沉沉睡去,汗水粘著剛剛因掙扎而散亂的碎發(fā),艾米麗把它們撥到一邊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這樣了,碰到水和光這么大反應(yīng),這里也沒寵物啊,狂犬病也沒可能啊...”瑪爾塔攤手表示真是奇了怪了
一旁沉思的艾米麗抬眼瞄到菲歐娜身上剛剛結(jié)痂的傷口,突然想起什么,拉上瑪爾塔往花園跑
“???怎么了???怎么往花園跑”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知道是啥原因了”
“???什么這樣那樣的???”
一路小跑,路過玫瑰園還逮上一只‘園藝杰’一起,至于為什么會跟著一起嘛...
某人占有欲超強(qiáng).....
夜晚看不清的小花園在白天也依舊是陰森森的
看的出來,這里是堆放廢舊物品的,有損壞的家具,磨損過度的狂歡椅(艾瑪:絕對不是我哦)和一堆堆銹跡斑斑的鐵‘疙瘩’(?)
“看起來像是以前舊的絞刑架?!被叵肓艘幌潞螅芸说贸鲞@個答案
艾米麗得回答肯定了杰克的答案:“那么菲歐娜的情況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菲歐娜?那個祭司小姐?”
“是的,先生”
“所以...是有什么突發(fā)事件?”
瑪爾塔給杰克簡單說明了之后,杰克摸索著下巴:“嗯...碰到水和光有大反應(yīng)還不是狂犬病,我猜...是破傷風(fēng)?”
“其實(shí)我一直好奇杰克先生為什么不是醫(yī)生而是一位藝術(shù)家”
“嗯哼...可能我比較愛看書?”
事發(fā)突然,知道是什么原因之后也沒再多聊,匆匆趕回去,推開門就是滿屋子的香水味鋪面而來,啊別說啥,這么濃的香水味聞多幾下是真的上頭,暈乎乎的
味道太重了,兩人不得不退出來等味道散散再進(jìn)去順便緩一下神
再進(jìn)去,除了病床上的菲歐娜,剩下的都倒在地上,照顧菲歐娜的艾瑪,陪著艾瑪?shù)目死校约澳涿畹某霈F(xiàn)的薇拉
把他們?nèi)粋€個扶起來,再把窗戶打開
“咦這啥,黏糊糊的好惡心”打開窗戶,瑪爾塔突然碰到窗戶上的不明液體,這觸感實(shí)在是不好,就趕緊洗掉了
“???我不就去吃了頓飯,這一個兩個的???”趕回來的奈布不理解不明白不清楚
確認(rèn)菲歐娜沒事后,就等昏迷得三個醒過來
出乎意料的事,三個人幾乎統(tǒng)一時間醒的,而且反應(yīng)巨大
“t*,敢搶老娘香水?活膩歪了???”
“好大一只魷魚須!”
“好恐怖的東西!”
夜鶯也趕到了,短暫分析過后
“你們...確定是魷魚須?”
“確定,非常確定以及肯定”“還有那玩意兒拿著的,絕對是我的忘憂之香沒錯了”
這么看來薇拉莫名奇妙失憶的迷題也解開了,神不知鬼不覺的被噴香,鬼知道失憶的時間里都干了些啥
夜鶯在心中確認(rèn)了一個名字,一定是他,沒誰了,黃衣之主哈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