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眸杏眼濕漉漉的望著他

他盯著我的眼睛，呼吸忽然亂了。

燭光搖曳，映得我眼底水光瀲滟。他掐著我下巴的手指松了幾分。

"怎么..."他聲音沙啞，"用這雙眼睛看著我？"

我咬著唇不說話，淚水順著鬢角滑落。他忽然俯身，吻去我的淚。

"別哭..."他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再哭...我就要瘋了..."

他的吻漸漸變軟，不再是之前的兇狠。手指輕輕擦過我的眼角。

"知道嗎？"他將我摟進(jìn)懷里，"每次看見你這副模樣，我都恨不得把所有人都趕出去，只留你在我身邊..."

我怔住。這是他第一次說這樣溫柔的話。

可下一秒，他又冷笑："但你就是個(gè)禍水，懂嗎？偏偏...偏偏我就是戒不掉你這個(gè)禍水。"

（抬起淚眼）"世子...你心里真的喜歡秦小姐那樣的女子嗎？"

他動(dòng)作猛地頓住。

燭光下，他的眼神忽明忽暗。半晌，他冷笑一聲："怎么，吃醋了？"

我咬著唇不說話。他卻突然翻身將我壓住，眸子深得嚇人。

"你說對(duì)了。"他聲音低啞，"我喜歡秦菀那樣的女子。能騎馬射箭，能與我并肩查案，光明正大走在日頭下。"

我的心一點(diǎn)點(diǎn)沉下去。

可他忽然又說："可那樣的女子...給不了我想要的。"

我怔住。他掐著我的腰，聲音發(fā)狠："我要的是你這樣軟軟的、香香的，在我懷里哭著求饒的女子。懂嗎？"

"白天我要的是秦菀那樣的幫手。"他咬我的耳垂，"可夜里...我只要陸嫣這個(gè)禍水。"

"你問這個(gè)做什么？"他盯著我，"怕我娶她？"

我別過臉。他卻捏著我的下巴強(qiáng)迫我看他："聽著，陸嫣。我可以娶任何人，但只會(huì)夜夜翻你的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