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河裹挾著梅雨季的渾濁奔涌向前,程逸舟站在教堂尖頂投下的陰影里,半張船票在掌心被攥得發(fā)潮。教堂彩繪玻璃上的圣徒面容被魔氣浸染,原本圣潔的光環(huán)扭曲成猙獰的青蓮印記,隨著他踏入大門的腳步,發(fā)出細碎的裂痕。
"程先生好雅興,大半夜來做禱告?" 神父的聲音從懺悔室傳來,金絲眼鏡后的雙眼泛著詭異的幽藍。程逸舟剛要動作,腳下突然竄出荊棘藤蔓,三魂鼎的青蓮紋路驟然亮起,將藤蔓灼燒出焦黑的痕跡。神父摘下眼鏡,露出眉心的蓮花胎記:"不愧是墨玄選中的容器,連三魂鼎都認主了。"
祭壇后方的暗門轟然洞開,數(shù)十具工部局官員的尸體直立而起,他們胸口的青蓮印記如同活物般蠕動,拼湊成巨大的召喚陣。程逸舟揮出九龍劍,劍氣卻被尸體化作的黑霧吞噬。神父獰笑著拋出青銅羅盤:"這些祭品,都是為了喚醒真正的混沌青蓮!"
羅盤中心的蓮花圖案與三魂鼎產生共鳴,程逸舟的意識突然被拽入一片黑暗。記憶碎片紛至沓來——少年徐銘跪在墨玄面前,額間被烙上青蓮印記;蘇晚在實驗室奮力阻攔,卻被失控的魔氣擊中;而最深處的畫面里,鏡州模樣的孩童將執(zhí)念注入青銅蓮花......
現(xiàn)實中的召喚陣已成型,巨大的青蓮虛影從地底升起。程逸舟強行沖破幻境,將九龍劍刺入自己掌心,鮮血滴在劍身上,龍魂發(fā)出震天怒吼。他將三魂鼎拋向高空,懷表碎片化作星芒,與劍中龍魂融合成光刃,斬向青蓮虛影。
"住手!" 徐銘的聲音突然響起。他從陰影中走出,手中握著半截蓮花槍,身上的魔氣正在消退:"讓我來結束這一切。" 神父瘋狂大笑:"你以為背叛就能贖罪?墨玄的執(zhí)念早已滲入上海灘的每一寸土地!"
徐銘將蓮花槍刺入自己胸口,青蓮印記從他體內剝離,化作一道流光沒入三魂鼎。召喚陣開始崩塌,青蓮虛影發(fā)出不甘的嘶吼。程逸舟趁機發(fā)動封印,巨大的鎖鏈從天而降,將魔氣徹底鎮(zhèn)壓。
教堂在爆炸聲中坍塌,程逸舟抱著重傷的徐銘沖出火海。黎明的第一縷陽光刺破濃霧,徐銘氣若游絲:"去......實驗室......" 話音未落,便化作光點消散。程逸舟握緊染血的蓮花槍,望向對岸正在蘇醒的上海,眼中閃過決絕——這場與墨玄執(zhí)念的對決,遠未結束。
蘇州河的晨霧尚未散盡,程逸舟踏著教堂坍塌的瓦礫,攥著徐銘臨終前染血的蓮花槍,目光死死鎖定賬本最后記載的地址——蘇州河上游的廢棄實驗室。鐵門上的銅鎖早已銹跡斑斑,被九龍劍輕輕一挑便應聲而斷,刺鼻的福爾馬林氣息裹挾著青蓮魔氣撲面而來。
實驗室深處,玻璃器皿的碎片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墻角積灰的實驗臺上,泛黃的研究筆記散落一地。程逸舟撿起最上方的一頁,字跡潦草得近乎癲狂:“鏡州的血脈是打開混沌青蓮的鑰匙,而三魂鼎......” 紙張突然自燃,化作灰燼前,他瞥見末尾一行用血書寫的字——“蘇晚的犧牲,不過是第一步”。
地面突然傳來震動,塵封的保險柜自動彈開,露出一具裹著寒冰的女尸。程逸舟瞳孔驟縮——那分明是與蘇晚有著七分相似的面容!女尸頸間掛著半枚青銅蓮花吊墜,與報童的耳釘紋路完全吻合。更令人心驚的是,她胸口赫然印著尚未成型的青蓮印記,隨著呼吸節(jié)奏若隱若現(xiàn)。
“不愧是墨玄最得意的容器。” 冰冷的女聲從身后傳來。程逸舟轉身,只見身著黑色旗袍的女子立于陰影中,手中把玩著與保險柜同款的蓮花鑰匙。她摘下寬檐帽,露出額間跳動的青蓮符文:“我是蘇晚的胞妹,蘇璃。”
蘇璃指尖劃過女尸臉龐,寒冰瞬間消融:“當年墨玄為了培育完美容器,用禁術分裂了蘇晚的魂魄。你以為她是死于魔氣失控?錯了,她主動獻祭了半魂,只為封印鏡州體內的混沌青蓮之力?!?她將鑰匙拋向程逸舟,實驗室穹頂突然裂開,月光匯聚成光束,照亮墻壁上隱藏的星圖。
星圖中央,南洋某座島嶼被朱砂圈出,而標注的日期正是船票上蘇晚的忌日。程逸舟還未及細想,實驗室外突然傳來密集的腳步聲。數(shù)十名黑衣忍者破窗而入,他們手中的苦無泛著青蓮色的幽光,胸口繡著與貨輪相同的“昆侖”徽記。
“墨玄的爪牙來得倒快?!?蘇璃冷笑一聲,手中蓮花鑰匙化作軟鞭,纏住最近的忍者脖頸。程逸舟揮動九龍劍,劍氣所到之處,魔氣凝成的護盾紛紛碎裂。混戰(zhàn)中,他瞥見領頭忍者懷中掉出的密信,落款處赫然寫著“鏡州親啟”。
當最后一名忍者倒下,蘇璃將女尸收入特制的冰棺:“必須趕在月圓之前抵達南洋。鏡州正在重啟混沌青蓮的儀式,而你——” 她指向程逸舟胸口的三魂鼎,“體內的龍魂是唯一能與青蓮之力抗衡的存在?!?/p>
暴雨再次傾盆而下,程逸舟望著手中拼湊完整的青銅蓮花,想起徐銘消散前的眼神。實驗室外,黃浦江上傳來悠長的汽笛聲,一艘掛著英國旗的客輪正緩緩駛向南洋。他握緊蓮花槍,與蘇璃對視一眼——這場跨越十年的執(zhí)念之戰(zhàn),終于要在南洋的孤島迎來終局。蘇州河的晨霧尚未散盡,程逸舟踏著教堂坍塌的瓦礫,攥著徐銘臨終前染血的蓮花槍,目光死死鎖定賬本最后記載的地址——蘇州河上游的廢棄實驗室。鐵門上的銅鎖早已銹跡斑斑,被九龍劍輕輕一挑便應聲而斷,刺鼻的福爾馬林氣息裹挾著青蓮魔氣撲面而來。
實驗室深處,玻璃器皿的碎片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墻角積灰的實驗臺上,泛黃的研究筆記散落一地。程逸舟撿起最上方的一頁,字跡潦草得近乎癲狂:“鏡州的血脈是打開混沌青蓮的鑰匙,而三魂鼎......” 紙張突然自燃,化作灰燼前,他瞥見末尾一行用血書寫的字——“蘇晚的犧牲,不過是第一步”。
地面突然傳來震動,塵封的保險柜自動彈開,露出一具裹著寒冰的女尸。程逸舟瞳孔驟縮——那分明是與蘇晚有著七分相似的面容!女尸頸間掛著半枚青銅蓮花吊墜,與報童的耳釘紋路完全吻合。更令人心驚的是,她胸口赫然印著尚未成型的青蓮印記,隨著呼吸節(jié)奏若隱若現(xiàn)。
“不愧是墨玄最得意的容器。” 冰冷的女聲從身后傳來。程逸舟轉身,只見身著黑色旗袍的女子立于陰影中,手中把玩著與保險柜同款的蓮花鑰匙。她摘下寬檐帽,露出額間跳動的青蓮符文:“我是蘇晚的胞妹,蘇璃?!?/p>
蘇璃指尖劃過女尸臉龐,寒冰瞬間消融:“當年墨玄為了培育完美容器,用禁術分裂了蘇晚的魂魄。你以為她是死于魔氣失控?錯了,她主動獻祭了半魂,只為封印鏡州體內的混沌青蓮之力?!?她將鑰匙拋向程逸舟,實驗室穹頂突然裂開,月光匯聚成光束,照亮墻壁上隱藏的星圖。
星圖中央,南洋某座島嶼被朱砂圈出,而標注的日期正是船票上蘇晚的忌日。程逸舟還未及細想,實驗室外突然傳來密集的腳步聲。數(shù)十名黑衣忍者破窗而入,他們手中的苦無泛著青蓮色的幽光,胸口繡著與貨輪相同的“昆侖”徽記。
“墨玄的爪牙來得倒快。” 蘇璃冷笑一聲,手中蓮花鑰匙化作軟鞭,纏住最近的忍者脖頸。程逸舟揮動九龍劍,劍氣所到之處,魔氣凝成的護盾紛紛碎裂?;鞈?zhàn)中,他瞥見領頭忍者懷中掉出的密信,落款處赫然寫著“鏡州親啟”。
當最后一名忍者倒下,蘇璃將女尸收入特制的冰棺:“必須趕在月圓之前抵達南洋。鏡州正在重啟混沌青蓮的儀式,而你——” 她指向程逸舟胸口的三魂鼎,“體內的龍魂是唯一能與青蓮之力抗衡的存在?!?/p>
暴雨再次傾盆而下,程逸舟望著手中拼湊完整的青銅蓮花,想起徐銘消散前的眼神。實驗室外,黃浦江上傳來悠長的汽笛聲,一艘掛著英國旗的客輪正緩緩駛向南洋。他握緊蓮花槍,與蘇璃對視一眼——這場跨越十年的執(zhí)念之戰(zhàn),終于要在南洋的孤島迎來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