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九郎阿琛,你這做的都是宋朝時期的點心啊
齊琛???是的,我在網(wǎng)上看到的,覺著不錯就自己試試,做著玩兒的
孟鶴堂阿琛,你也太厲害了吧?做的這么漂亮,這簡直就是完美復刻
齊琛聽著他們的夸贊,白皙的臉頰悄然染上一層紅暈,她微微低下頭,試圖掩飾自己那份難以藏匿的窘迫與羞澀。
趁著眾人交談正歡、無暇顧及他的時候,張云雷悄無聲息地伸出了手,將那塊誘人的點心飛快地塞進了嘴里。他低著頭,唇角微揚,帶著一絲得逞后的小小得意,眼神卻裝作若無其事般掃向別處,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似的。
孟鶴堂小妖精,你太不地道了,背著我們偷吃
張云雷什么叫背著啊,這本來就是我媳婦兒給我做的。我用得著偷吃嘛我
孟鶴堂那也給我留點兒啊,聞著就香,讓我也嘗嘗味兒
張云雷嘿,我不,我就不給
張云雷阿琛,這個花也太好吃了,一點都不膩,我還要吃
齊琛聽著張云雷那略顯生硬的轉移話題,不禁有些無語。她微微皺眉,目光在對方臉上停留了一瞬,似乎想要從那略帶慌亂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端倪。然而,張云雷卻仿佛渾然未覺一般,自顧自地往下說著,語氣里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急切。齊琛只得在心底暗暗嘆了口氣,心想這人還真是不擅長撒謊,連個話題都轉得如此笨拙。
齊琛這叫蜜浮酥奈花,你要喜歡,明天我再給你做。還有其他想吃的嗎?
張云雷還有上次那個奶糕和那個什么酪
齊琛梅花酥酪嗎?
張云雷對對對,就是這個,媳婦兒,我想吃
面對張云雷那帶著幾分俏皮的撒嬌,齊琛只覺得心中一軟,竟毫無招架之力,仿佛所有的防線都在這一刻土崩瓦解。她無奈地嘆了口氣
齊琛好,明天給你做,明天中午再給你燉一個羊肚菌鴿子湯,怎么樣?
張云雷好啊,阿琛做什么我都喜歡吃
齊琛辮兒哥,我給你把把脈吧,看看你恢復的怎么樣
旁邊正狼吞虎咽的楊九郎和孟鶴堂聽聞此言,紛紛抬起頭來,異口同聲地問道。他們的嘴角還沾著些許食物的殘渣,眼中卻已滿是好奇與疑惑,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從接下來的回答中尋得些什么有趣的答案。
楊九郎阿琛,你還會把脈???
孟鶴堂阿琛,你還會把脈啊?
張云雷多新鮮啊,我家阿琛中醫(yī)世家出身,當然會把脈了
楊九郎角兒,怎么沒聽你說過啊,你早說啊,師父現(xiàn)在到處給你打聽中醫(yī)
張云雷打聽中醫(yī)干嘛?
孟鶴堂還能干嘛,師父聽說中醫(yī)可能能治好你,這不,到處托關系打聽好中醫(yī)呢
這時,齊琛為張云雷把完脈,沉吟片刻后,在一旁緩緩開口道。
齊琛那就無需再費心尋找了。我有能力為辮兒哥醫(yī)治,只是這過程恐怕會頗為漫長。
齊琛的話音在病房內(nèi)消散,整個空間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時間仿佛被拉長,每一秒都像是一顆沉重的石子墜入深潭,激起無形的漣漪,卻無人打破這片壓抑的寧靜。許久之后,空氣依舊凝滯,仿佛連呼吸聲都被這沉默吞噬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