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代號不久,金菲土就被刺配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lián)合王國,簡稱“英國”。
Boss忽然低笑出聲,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有節(jié)奏地叩擊著桌面,:"我相信你,金菲土?!?/p>
白羽鴿聽到的:(滾去你的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lián)合王國啃土豆子吧,桀桀桀桀驁——)
白羽鴿瞬間炸毛:“你不要太惡毒?。。 ?/p>
boss:“那咋了?”
白羽鴿:“你……你……”
boss攤開雙手,滿臉無辜,眼底卻藏不住笑意:“那咋了?”
嘖,我這該死戲癮上來了。
“boss,你的意思是,
雖然我在日本的情報(bào)網(wǎng)比琴酒廣。(那可不,但凡一個(gè)擅長社交的都比他廣。),
雖然我完成任務(wù)的效率比琴酒高。(趕著摸魚,都搶的簡單的謝謝,不客氣,嘻嘻嘻。),
雖然我比他更像一個(gè)亞洲人,在日本更容易隱藏。(這條是真的,但是琴如酒不需要隱藏。),
雖然……(此處省略。)
但是,
你還是想要把我調(diào)去英國(調(diào)去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lián)合王國啃土豆我不能接受?。。。?,是這個(gè)意思是嗎?
…… 是嗎?boss?”
“金菲士……(不是,泥……已老實(shí),別這樣,求放過。)”
“代號考核任務(wù)明明我比他優(yōu)秀的多,他拿了琴酒的代號,我是金菲士。(boss:好吧,這我不占理。)。
明明我留在日本做行動組組長是最優(yōu)選,是組織里的民心所向(誤),我卻要走。(boss:好吧,這我也不占理。)。(白羽鴿:我才不會去干那勞什子吃力不討好的行動組組長。)?!?/p>
一片寂靜。(boss:我真的是,太過分了!但是……總不能把小鴿子留日本吧,我怕他和琴酒死一個(gè),琴酒走?也不行,那柯南與他的宿怨怎么展開。)
“好啊……我走就是。(多大點(diǎn)事兒,大不了去了天天下飯店,吃中餐。)?!?/p>
說完,白羽鴿眼眶微紅,轉(zhuǎn)身離去。(裝的,嘻嘻。)
(boss:我真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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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生殤跑著找到白羽鴿——
“boss要把你調(diào)到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lián)合王國??!!””麻生殤抓住白羽鴿肩膀的手微微發(fā)顫
白羽鴿的動作頓了頓,喉間溢出一聲輕笑,尾音像被夜風(fēng)揉碎的嘆息——
“是啊,連北海道的雪都等不到了……”
“他怎么敢!……把你調(diào)離總部……”
一片沉默……
白羽鴿指尖無意識摩挲手槍冰冷的扳機(jī),忽然輕笑一聲打破了夜的死寂。
“北海道的雪看不成了,要去看英國布萊頓看海嗎?”
白羽鴿突然偏頭望向麻生殤,月光穿過玻璃,在他眼底碎成星星。
“好啊。”麻生殤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忽然湊近,溫?zé)岬暮粑鼟哌^他耳畔:
“等看完海,我們就去看倫敦大本鐘下的夜景?!?/p>
麻生殤將額頭輕輕抵在白羽鴿的肩上,“這次說好了,誰都不許反悔?!?/p>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濃重的夜色里,如同兩尾游向深淵的魚,卻約定好了要在黎明相遇?!抢锘蛟S沒有黎明,但路上卻盡是希望。
可惜,卻注定墜入黑暗,歸途,只余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