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喬夢然正在庫房整理,各州府送來的賀禮!
魏儼“這賀禮的物件都是送到這兒嗎?”
喬夢然一聽這聲,得了,手又開始癢癢了!幸虧她此時在屏風(fēng)后面,魏儼看不見她!
夏竹“是在這里,女君恰在此處!你把壽禮放在架子……”
魏儼“女君?弟妹在這兒?。∥沂侵禀氲谋砀?,今日多有不便,日后請仲麟引薦,再正式拜會弟妹!”
喬夢然原來是魏使君啊,還沒有感謝那日你送來的蘭草!
“小事一樁,不用放在心上!那,這物件我就放在這兒好了,弟妹走的時候別忘拿著!”魏儼看到了那日他畫的圖樣的手鐲“外祖母的壽宴可是大事,出入的人都要嚴(yán)查,出了事的話,拿你們是問!”魏儼對著門外的士兵說道!
離開庫房時,夏竹發(fā)現(xiàn)她們的鐲子不見了!三人急的翻箱倒柜的找,都沒找到!
士兵“鐲子丟了,定是我們的罪責(zé),還請女君處罰!不過,今日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我們都仔細(xì)檢查過了,絕不可能有人藏私!”
夏竹“我還見過那鐲子,在那之后,魏使君就進(jìn)來了!魏使君和他之后進(jìn)來的人,你們可有好好搜查?”
士兵“魏使君和他之后的人都查過,魏使君還囑咐我等不可懈??!女君明察,我等,絕不可能瀆職!”
喬夢然行了,別說了!
夏竹“這真是越怕越出錯!女君,那可是男君特意為太夫人,準(zhǔn)備的壽禮,這萬一要是怪罪下來,這可如何是好???要不,先瞞一陣兒!”
喬夢然丟了東西本來就有錯,若是欺瞞的話,只會錯上加錯!
晚上,見魏劭回來了,喬夢然跪了下來!
喬夢然妾辦事不力,還望男君責(zé)罰!
魏劭不是怎么了?來,起來說!
魏劭將她扶起!
魏劭什么事???
喬夢然是給祖母打的鐲子,不見了!
魏劭怎么回事?
喬夢然庫房的人都已經(jīng)盤查過了,沒有人擅自攜帶出來,守衛(wèi)也一直在門口輪守,沒有人攜帶,但東西就是不見了!現(xiàn)在府中內(nèi)外,都知道男君要送祖母鐲子,可偏偏這個時候鐲子不見了,祖母若是失望的話,全都是妾的錯,還望男君責(zé)罰!
魏劭我還當(dāng)多大個事呢!沒事兒,這庫房有人看守,東西肯定丟不了,明日再仔細(xì)找找就行!而且就算丟了又能如何,別放在心上!對,我衙署那邊還有點(diǎn)事,出去一趟!
次日,喬夢然又到庫房找鐲子了!
魏儼“弟妹可在?。俊?/p>
希彤一臉的不高興“怎么又是他!”說完,立馬拉著喬夢然躲到屏風(fēng)后面!
喬夢然表兄!
魏儼“原諒我不請自來,只是我聽聞,仲麟貴重的鐲子那日丟失了,正巧,那日我也來過庫房,想幫忙尋一尋,找一找!”
喬夢然那多謝表兄了!
“弟妹也莫要過于著急,這府內(nèi)戒備森嚴(yán),這么重要的物件,丟不了的!興許就是,不小心遺落了在哪兒!”魏儼從陶瓷罐中將鐲子拿了出來“弟妹看看,可是這個!”
希彤擋著臉接過魏儼手上的盒子遞給喬夢然,她打開一看確實(shí)是鐲子!
喬夢然就是這個玉鐲,表兄在哪兒找到的?
魏儼“就在那邊的陶瓷罐里面,我就說嗎,不會丟的,肯定能找得著,興許就是誰碰掉了!”
喬夢然主要是這塊玉璞是極好的料子,又是祖母送給男君的,若是因?yàn)槲也恍⌒呐獊G的話,我肯定會萬分愧疚的,今日多謝表兄替我解圍!
魏儼“好說,好說!這塊玉璞,是當(dāng)年外祖母嫁到巍國,外祖母送予她的,的確是珍貴的材料!外祖母將它送予仲麟,可見是什么心意了,日后啊,弟妹一定要加倍小心,不要再出岔子了!”
喬夢然表兄說得是,這塊玉璞,確實(shí)是世間罕見之物,就連漁郡城,也絕無僅有,那這么說來,那日在首飾鋪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認(rèn)出了這塊玉璞,也識破了我的身份!
喬夢然從屏風(fēng)后面走了出來,魏儼見她都知道了,也轉(zhuǎn)過身來“弟妹果然聰慧過人!”
喬夢然既然知道我的身份,為什么還要在我面前惺惺作態(tài)?
“都說焉州雙姝絕色貌美,我就是要親自看一看!品一品!你奈我何?”魏儼一臉挑釁的說著,突然他伸出了手,要抓喬夢然!
見狀,喬夢然瞬間出手,一把攥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折!魏儼頓時吃痛,忍不住大叫出聲。而此刻的喬夢然,早已不再是平日里那副溫順的小白兔模樣,她眼神凌厲,目光如刀,惡狠狠地逼視著魏儼,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喬夢然我忍你很久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下次再動手動腳的,我親手卸了你的爪子!
話音落下,她毫不猶豫地甩開魏儼的手,轉(zhuǎn)身與希彤一同離去,背影決絕而干脆,仿佛沒有留下任何回旋的余地。
魏儼注視著那因脫臼而無力垂下的手腕,唇角緩緩勾起一抹陰險(xiǎn)的笑意,聲音低沉而危險(xiǎn):“有意思,真是讓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