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小后，我成了暗戀對象的專屬物

當(dāng)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jìn)來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正蜷縮在沈硯秋的枕邊。她還沒醒，長發(fā)散落在雪白的枕套上，一只手無意識地搭在我旁邊，仿佛連睡夢中都要確保我不會逃跑。

我小心翼翼地坐起來，打量著這個囚禁我又寵著我的女孩。晨光中她的睫毛在臉上投下細(xì)小的陰影，嘴唇微微張著，看起來比平時柔軟許多。

"看夠了嗎？"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得我差點從枕頭上滾下去。沈硯秋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金色的瞳孔在陽光下像融化的琥珀。

"我、我沒..."我的辯解被她用指尖按回喉嚨里。

她側(cè)過身，長發(fā)垂落在我周圍，形成一個帶著體溫和茉莉香氣的囚籠。"你知道嗎？"她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偷看主人睡覺是很失禮的行為。"

"誰承認(rèn)你是主人了！"我嘴硬道，卻在她指尖下移到我腰間時渾身一僵。

沈硯秋瞇起眼睛，突然掀開被子坐起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她捏著后領(lǐng)拎到了半空中。

"今天教你第一課，"她晃了晃我，像在展示一個新奇的掛件，"寵物要懂得認(rèn)主。"

她把我放在梳妝臺上，開始換校服。我下意識轉(zhuǎn)身，卻被她用發(fā)圈輕輕套住腰拉了回來。

"躲什么？"她輕笑，"又不是沒偷看過。"

我的臉?biāo)查g燒了起來。她說的沒錯，上周體育課我確實躲在更衣室柜子縫隙里，看著她脫下被汗水浸濕的運動服...

"看來需要幫你回憶一下。"沈硯秋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她拿起梳妝臺上的香水，對著我輕輕一噴。

冰涼的霧珠落在我身上，帶著她特有的茉莉香。我打了個噴嚏，她卻滿意地點點頭。

"現(xiàn)在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她湊近聞了聞，呼吸拂過我的脖頸。

我的耳根發(fā)燙，卻無法反駁。更可怕的是，我竟然為這個想法感到一絲隱秘的喜悅。

沈硯秋今天換了個方式帶我上學(xué)——她把我塞進(jìn)了襯衫胸前的口袋里。隔著薄薄的布料，我能感受到她肌膚的溫度和心跳的震動。

"敢亂動的話，"她低頭對著口袋說，"我就用別針把你固定在里面。"

這個威脅很有效。我僵直地貼著她的胸口，連呼吸都小心翼翼，背后就是軟乎乎的一坨——龐然大物。

教室里，她故意在回答問題時挺直身體，讓我在口袋里被擠得喘不過氣。當(dāng)我抗議地輕輕扭動身體時，她假裝咳嗽，實則用手隔著布料捏了我一下。

"沈同學(xué)不舒服嗎？"班主任關(guān)切地問。

"沒事，"沈硯秋面不改色，"只是被小蟲子咬了一口。"

全班哄笑，而我則在黑暗中羞惱地咬了她的手指一口——很輕，但足夠讓她感到瘙癢了。

下課鈴響后，她拎著我的后領(lǐng)把我從口袋里掏出來，瞇著眼睛打量我："膽子不小??？"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她突然把我塞進(jìn)了課桌抽屜。黑暗降臨前，我看到她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

"好好反省，"她低聲說，"體育課再收拾你。"

抽屜里并不完全黑暗，從縫隙透進(jìn)的光線讓我看清了里面的東西——幾塊橡皮、幾支用過的筆，還有一張折疊的試卷。我好奇地展開試卷，赫然發(fā)現(xiàn)是我的，上面還有我用紅筆修改的痕跡。

這些...都是我丟失的東西。

心跳突然加速。我拿起一塊橡皮，上面還有我無聊時刻的小貓圖案。這支筆也是我上學(xué)期丟的，筆帽上有一道特殊的劃痕...

"找到了嗎？"

抽屜突然被拉開，沈硯秋的臉出現(xiàn)在光線中。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秘密被揭穿的慌亂，又帶著幾分惱羞成怒。

"這些是..."

"戰(zhàn)利品。"她打斷我，一把將那些東西掃到抽屜深處，"偷窺狂的罪證。"

她把我拎出來，動作比平時粗暴。"看來不給你點教訓(xùn)是不行了。"

體育課鈴響時，她借口肚子疼，拉著體育委員說了幾句話，然后趁沒人注意溜進(jìn)了器材室。

器材室昏暗潮濕，堆滿了各種體育用品。沈硯秋把我放在一個墊子上，自己則坐在旁邊的跳箱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知道錯了嗎？"她的腳尖輕輕點著我的后背。

巨大的白皙玉足踩在我背上，我的身子如同觸電般一顫。

"我錯在不該咬你，"我抬頭直視她的眼睛，"但那些東西是怎么回事？"

沈硯秋的腳尖頓了一下。她別過臉，耳根在昏暗的光線中依然能看到明顯的紅暈。

"我說了，是戰(zhàn)利品。"她的聲音有些不自然，"就像...獵人收集鹿角那樣。"

"獵人不會收集這么多同一只鹿的鹿角。"我指出。

沈硯秋突然彎腰，雙手撐在我兩側(cè)的墊子上，長發(fā)垂落形成一個私密的空間。她的眼睛在昏暗中有種危險的光芒。

"你到底想說什么？"她壓低聲音問。

我鼓起勇氣："你是不是早就——"

器材室的門突然被推開，打斷了我的話。沈硯秋反應(yīng)極快，一把將我塞進(jìn)了運動服口袋里。

"誰？"她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

"是、是我。"林小雨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老師讓我來拿幾個新排球...沈同學(xué)你怎么在這里？"

我能感覺到沈硯秋的身體繃緊了。"休息。"她簡短地回答。

"哦..."林小雨似乎有些尷尬，"那個...你看到陸沉了嗎？他今天又沒來。"

沈硯秋的手指在口袋外收緊，隔著布料捏得我有點疼。"不知道。"她的聲音冷得像冰，"你很關(guān)心他？"

"不是！"林小雨急忙否認(rèn)，"只是...他從來沒連續(xù)兩天不來學(xué)校..."

"出去。"沈硯秋突然說。

"什么？"

"我說出去。"沈硯秋站起來，我隨著她的動作在口袋里晃蕩，"我要換衣服。"

林小雨慌忙道歉離開。門關(guān)上的瞬間，沈硯秋把我從口袋里掏出來，臉色陰沉得可怕。

"看來你很受歡迎啊。"她的指尖戳著我的胸口，力道有些重。

"你吃醋了？"我脫口而出，隨即后悔了。

沈硯秋的眼睛瞇了起來。她突然把我放在跳箱上，自己則開始解襯衫紐扣。

"你、你干什么？"我慌張地轉(zhuǎn)身。

"換衣服啊。"她的聲音帶著惡作劇般的愉悅，"不是你說我吃醋嗎？那就讓你看看，誰才有資格吃醋。"

襯衫落地的聲音讓我渾身僵硬。當(dāng)我終于鼓起勇氣轉(zhuǎn)身時，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穿好了運動外套，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失望了？"她歪著頭問。

我沒回答，因為我的注意力被她鎖骨上的一顆小痣吸引了——那是我曾經(jīng)在更衣室偷看時注意到的細(xì)節(jié)。

沈硯秋順著我的視線低頭，突然笑了。"原來你記得這么清楚。"她的聲音突然柔和下來，伸手輕輕點了點我的額頭。

這個親昵的動作讓我們都愣住了。她迅速收回手，輕咳一聲："該給你懲罰了。"

她從架子上拿下一個羽毛球，把我放在上面，然后開始輕輕搖晃。我在球面上東倒西歪，不得不抱住她的手指保持平衡。

"求我。"她壞心眼地加快搖晃速度。

"休想！"我死死抓著她的拇指。

沈硯秋突然停下，我因慣性向前撲去，臉直接撞在她的掌心里。她趁機合攏手指，將我困在其中。

"真不聽話。"她嘆了口氣，卻帶著幾分寵溺。

就在這時，器材室的門再次被推開。沈硯秋迅速將我藏到身后。

"沈同學(xué)，"是體育老師的聲音，"身體好些了嗎？同學(xué)們都在等你示范跳高動作。"

"馬上來。"沈硯秋鎮(zhèn)定地回答。

等老師離開后，她把我放進(jìn)運動褲的側(cè)兜里。"乖乖待著，"她警告道，"敢發(fā)出聲音就把你塞進(jìn)鞋子里。"

我本以為她會把我留在器材室，沒想到她直接帶著我去了操場。透過網(wǎng)眼，我能看到同學(xué)們聚集在跳高墊旁。

"沈同學(xué)來示范一下。"體育老師招呼道。

沈硯秋活動了下手腳，突然壓低聲音對口袋說："抓緊了。"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助跑起跳。失重感讓我驚恐地抓住口袋內(nèi)襯，透過網(wǎng)眼看到藍(lán)天白云在眼前旋轉(zhuǎn)。她越過橫桿的瞬間，我的世界天旋地轉(zhuǎn)，然后重重落在軟墊上。

"完美！"體育老師贊嘆道。

沈硯秋坐起來，假裝整理褲腿，實則輕輕拍了拍口袋里的我："還活著嗎？"

我虛弱地捏了捏她的手指作為回應(yīng)。

勉強道:“托你的福，沒死?！?/p>

她輕笑一聲，指尖在口袋里揉了揉我的頭發(fā)，這個不經(jīng)意的溫柔動作讓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放學(xué)時下起了雨。沈硯秋把我藏在書包里，冒雨跑向公交站。透過書包縫隙，我看到她白皙的脖頸被雨水打濕，發(fā)絲黏在臉頰上。

突然，她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前栽去。在摔倒的瞬間，她本能地轉(zhuǎn)身用背部著地，將書包護(hù)在胸前。

"沈硯秋！"我驚呼出聲，忘記了自己應(yīng)該保持安靜。

她迅速拉開書包拉鏈，確認(rèn)我沒事后才松了口氣。"笨蛋，"她低聲說，"別突然出聲。"

我注意到她的手肘擦破了皮，血絲混著雨水流下來。"你受傷了！"我掙扎著想爬出來查看。

"別動。"她按住我，自己慢慢站起來，"這點小傷算什么。"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用身體擋著書包，不讓雨水淋進(jìn)來。我貼在書包內(nèi)壁上，能感受到她走路時輕微的搖晃和比平時急促的呼吸。

一回到家，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拿出來放在茶幾上，然后才去處理自己的傷口。我站在茶幾邊緣，焦急地看著她在醫(yī)藥箱里翻找。

"需要幫忙嗎？"我問。

沈硯秋停下動作，挑眉看我："就你現(xiàn)在的體型，能幫什么忙？"

我語塞，她卻突然笑了："擔(dān)心我？"

"才沒有！"我立刻否認(rèn)，"只是...你要是受傷了，誰給我準(zhǔn)備食物？"

沈硯秋輕笑出聲，白了我一眼，拿著棉簽走到茶幾前坐下。她處理傷口的動作很熟練，但右手肘有些角度夠不到。

"..."

"..."

我們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下。

"你先說。"她低頭用牙齒撕開創(chuàng)可貼包裝。

"我...我可以幫你涂藥。"我指了指她的手肘，"如果你把我拿近一點的話。"

沈硯秋盯著我看了幾秒，突然伸手把我拎到她面前。她的手掌攤開在我面前，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她掌心邊緣，靠近她受傷的手肘。

她的皮膚在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擦傷處微微滲著血。我拿起她準(zhǔn)備好的棉簽，蘸了點碘伏，輕輕涂在傷口上。

"疼嗎？"我小聲問。

沈硯秋沒有回答。我抬頭看她，發(fā)現(xiàn)她正專注地盯著我，金色的眼睛里閃爍著我讀不懂的情緒。

"為什么..."她輕聲問，"為什么要幫我涂？"

我放下棉簽，別過臉："禮尚往來而已。你不是也...喂我蛋糕什么的。"

沈硯秋突然用指尖抬起我的下巴，強迫我與她對視。她的眼睛在燈光下像融化的黃金，熾熱而明亮。

"陸沉，"她叫我的名字，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讓我更不想放你走？你可是我的小奴隸唉！"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手心冒出細(xì)密的汗珠。她的臉越來越近，呼吸拂過我的全身...

門鈴?fù)蝗豁懥恕?/p>

沈硯秋猛地后退，我差點從她掌心摔下去。她迅速把我放在沙發(fā)上，快步走向門口。

透過門縫，我看到林小雨站在外面，手里拿著一疊試卷。

"老師讓我把今天的作業(yè)帶給陸沉，"她有些緊張地說，"但他家沒人應(yīng)門...我想你們是鄰居，所以..."

沈硯秋接過試卷，冷淡地道謝后就要關(guān)門。

"等等！"林小雨突然攔住門，"那個...沈同學(xué)，你是不是討厭我？"

沈硯秋的背影僵了一下。"沒有。"她簡短地回答。

"那為什么總是..."林小雨的聲音低了下去，"算了，明天見。"

門關(guān)上的瞬間，沈硯秋的肩膀微微放松。她走回沙發(fā)，卻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爬到了茶幾上，正試圖用她的手機。

"干什么？"她挑眉問。

"給家里發(fā)消息，"我頭也不抬地說，"連續(xù)兩天不回家，我爸你知道的，公安局局長，他該發(fā)動人手找我了。"

沈硯秋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拿起手機撥通了我家的電話。

"阿姨好，"她的聲音瞬間變得乖巧溫柔，"我是陸沉的同學(xué)...對，他這兩天在我家?guī)臀已a習(xí)物理...嗯，他手機掉水里了...不麻煩，應(yīng)該的..."

掛斷電話后，她得意地沖我晃了晃手機："解決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行云流水般的表演："你撒謊都不打草稿的嗎？"

沈硯秋聳聳肩，突然把我拎起來放到她肩膀上："抓緊了，我要洗澡。"

"什——"我慌忙抓住她的衣領(lǐng)，"我也要去？"

"當(dāng)然，"她理所當(dāng)然地說，"難道你想一個人待在外面謀劃逃跑？"

"但、但是..."

沈硯秋已經(jīng)走進(jìn)了浴室。她把我放在洗手臺上，警告地戳了戳我的額頭："敢偷看就把你沖進(jìn)下水道。"

我立刻轉(zhuǎn)身面對墻壁。身后傳來衣物摩擦的聲音和水流聲，我的臉燙得快要燒起來。

"喂，"她的聲音混著水聲傳來，"說說看，為什么林小雨這么關(guān)心你？"

"我怎么知道，"我盯著瓷磚縫，"可能是因為我借過她一塊橡皮吧。"

"橡皮？"水聲突然停了，"什么時候的事？"

"上學(xué)期吧...沈硯秋？"

一條毛巾突然從天而降蓋在我頭上。等我掙扎著鉆出來時，她已經(jīng)穿好睡衣站在我面前，頭發(fā)濕漉漉地滴著水。

"用我的橡皮。"她突然說，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嶄新的橡皮放在我面前，"不準(zhǔn)用別人的。"

我看著她孩子氣的舉動，突然有點想笑："沈大小姐，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用什么橡皮?。?

沈硯秋愣了一下，隨即也笑了起來。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毫無防備的笑容，眼睛彎成月牙，嘴角有個小小的梨渦。

"總之，"她收起笑容，故作嚴(yán)肅地說，"我的東西不準(zhǔn)給別人用。"

她把我?guī)У酱采?，用紙巾給我做了個臨時小窩放在枕邊。關(guān)燈前，她用手指輕輕碰了碰我的臉。

"晚安，"她頓了頓，聲音突然變得很輕，"...沉沉。"

的心跳快得像是要沖出胸膛。這個親昵的稱呼讓我意識到一個更可怕的事實：我不僅開始享受她的掌控，還可能...喜歡上了這個囚禁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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