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怎么會來?!”
“他不是早就畢業(yè)了嘛?”
“對啊,去年前年他都沒來,為什么今年偏要來。”
引起騷動的不僅僅是張藝興和白清清這一出“言情劇”,當(dāng)然還有一位不速之客的到來。
氣氛突然降到了冰點,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他——吳世勛。
他卻不顧一切,跟白清清對視,盯得她感覺,全世界仿佛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感覺就像一只狼,在盯著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白清清你來干……
不等白清清講話,吳世勛把白清清拉到自己懷里。白清清的身體突然被束縛在一個有力的懷抱,而吳世勛幾乎是發(fā)了瘋,把白清清從張藝興的懷里搶過來,狠狠的堵上她的唇,一點一點索取著她的氣息。大庭廣眾之下,甚至更加大膽的把手伸進白清清的校服短裙里,另一只手狠狠的揉了一把白清清的胸。
無論白清清怎么推,卻都推不動。
吳世勛嘶……
吳世勛突然被十分憤怒的張藝興一把推開,重重的挨了張藝興一拳頭。
張藝興無恥。
吳世勛嘖嘖,平胸女,沒想到你胸還是有手感的。
這句話,更是給張藝興和白清清火上澆油。
張藝興沖上去準(zhǔn)備再給吳世勛一拳,拳頭攥得緊緊的,卻被白清清拉住。
白清清等一下。
白清清走到吳世勛面前,揚起手來想甩他一巴掌??墒謪s在空中停頓了許久。
她沒打過人,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她都沒打過。因為白清清,對任何人都下不了手。疼痛的感覺,她從小就懂……
吳世勛寶貝,現(xiàn)在還不給我一巴掌,是舍不得嗎?
吳世勛說完,白清清便一巴掌下去。雖然不重,但臉上的巴掌印明滅可見。
白清清我不打你,因為我從不打人。我打你,是因為你根本不是人。
已經(jīng)被他侮辱過那么多次了……白清清內(nèi)心不斷提醒自己——忍住,白清清不能哭,絕不能再做個膽小矯情的人了。好歹在自己最愛的面前,不能哭,不能再讓張藝興總是為自己擔(dān)心了。
白清清藝興,我們……回家吧。
車上,靜謐一片。
張藝興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白清清,但他現(xiàn)在是最心疼白清清的。這種心疼,卻不知道怎么開口,害怕傷害到自己愛的人。
正當(dāng)張藝興眉頭緊皺的時候,坐在副駕駛上靠著窗戶的白清清說道:
白清清對不起……
張藝興小傻瓜,該道歉的是我,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無能為力……
張藝興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他刮了刮白清清的鼻子,露出永遠屬于她一個人的微笑。
白清清對不起……對不起……我……
白清清現(xiàn)在只想一瀉解千愁,她幾乎用盡了所有勇氣,說出這句話。
“我懷孕了,兩個星期左右……”
“我不能確定是你的還是……”
張藝興是我的。
沒等白清清說出那個名字,張藝興的手輕輕放在她的嘴唇上,堵住她的話。
張藝興抱歉,出了那么多事,我沒能盡到一個丈夫的責(zé)任。
白清清沒關(guān)系……等等!丈…丈夫?
白清清被張藝興這一番話震驚到了……
丈夫……的意思是?
張藝興清清,我知道有些唐突,鉆戒、鮮花,我都沒有準(zhǔn)備。但我只想告訴你一句話——
“白清清,嫁給我吧?!?/p>
嫁給我吧——白清清。
次日清晨,白清清從被窩里鉆出來,盯著站在鏡子前正裝穿著的張藝興。
白清清覺得,盯著他看,就是一件特別特別幸福的事。
不禁回想起以前,張藝興無數(shù)次的表達心意。而自己呢,卻因為“師生”這個關(guān)系,屢次模棱兩可的給他答復(fù)。
等待,是最長情的告白。
因為守得住了,才是愛。
張藝興我的小寶貝,都盯著我看多久了?嗯?
白清清我、我沒……
張藝興那你臉紅什么呢?
白清清我……我……
張藝興好了小懶蟲,快點起床吧,吃完早飯我們出去散散步,別悶壞了你和寶寶。
白清清嗯……
說到孩子,張藝興總是很從容的樣子。他好像絲毫不在意這個孩子有一半概率是吳世勛的樣子。因為他始終堅信,他的小清清是被迫的。盡管那一半的概率還是發(fā)生了,他也堅信,自己會成為一個好父親。
同一時刻,另一邊。
“白清清,我要讓你……永遠離開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