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冰冷。
這是陳望生被拉進那個房間的感受,如同墜入冰窟。
好冷,好冰,不知道什么東西在皮膚上爬著,也不知道那個王小公子怎么樣了。
陳望生猛然一睜眼,來到了一個很神奇的地方。那里燈火通明不論晚上還是白天,陳望生總算是知道為什么自己那么冷了。合著他一直在水里面飄?。?/p>
冬季的天氣陰冷陰冷的,好在南方湖面不結(jié)冰,否則陳望生可不敢打包票他還活著。
話說,那位王小公子呢?
陳望生左顧右盼,水有點冷啊,陳望生擺動雙腿準備先上岸在看看。忽然,沒有游個幾米,陳望生的腿就被什么東西扯住。
陳望生:“!”
一腳給他踹掉了,不過剛剛那個腳感好像是人的手。水面產(chǎn)生一個氣泡,接著水下咕嚕咕嚕的聲音也傳入陳望生的耳朵里面。
“不會吧?”容不得陳望生多想,憋一口氣下潛,這湖面水草那么多,陳望生左右搖頭,掃視水下環(huán)境。
他定睛一看,就見水下的王峰看起來狀態(tài)不太好的樣子。陳望生拉著他準備游上去,卻發(fā)現(xiàn)根本扯不動。
水草?陳望生心里想著。他來回繞著王峰的左右側(cè),果不其然王峰的腳踝上纏了不知道多少圈水草。
陳望生運用自己手巧的特性給水草一圈一圈剝開。帶著王峰浮出水面,陳望生也有些無奈。帶入王峰的視角看,好不容易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水下,游上去卻發(fā)現(xiàn)游水草纏著自己的腿,手又不巧碰不到那個地方。忽然看見一個人也在水里,拉著他的腿被踢下去了。
陳望生在岸上拼命搖著王峰,“王峰,王峰。”
一旁有一個大人路過,看著陳望生這幅賣力的樣子,笑道:“要不給他做人工呼吸?”
陳望生身體一僵,他一個十幾歲的小孩根本不會,只好比一個請的手勢給那個男人。男人也沒有多說什么,坐在王峰旁邊,就在彎腰的時候,王峰醒了,坐起來給男人一頭槌。
陳望生拍拍王峰的后背,王峰看起來很奔潰,“這里是哪里?。≡趺从质撬质锹返?!”
陳望生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王峰更絕望了。這個陳少爺怎么不如自己聽的聰慧?不會是陳家三少爺吧?那個病懨懨的死人。不過現(xiàn)在瞧著怎么那么精神?
“盯著我看干嘛?關于這里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p>
王峰剛剛心里揣測別人有種罪惡感,避開他的視線不敢與他對視,低下頭問:“據(jù)我所知。”
“嗯?”陳望生的話是王峰繼續(xù)說下去的動力劑。
“據(jù)我所知!各貴族中藍色風信子只有陳府一家中?!?/p>
“所以呢?”
“所以你叫什么名字?”
陳望生眼睛往右上撇,思索一番,“我叫陳休?!?/p>
王峰瞪大眼睛,他從來沒有聽過陳府有叫陳休的。是名嗎?
陳望生上下撇著王峰,“王小公子倒是好觀察力。感謝王公子及時聞到了風信子味,救我狗命?!?/p>
王峰臉上有點紅,要不是聞到風信子味,他都快叫出來了。如果叫出來絕對會拖累陳休的。
陳望生倒是不介意的揮揮手,“我確實是陳家,”他稍微停頓了一下,“二少爺?!?/p>
果然人在干壞事的時候真的不會累,對不起啦陳關月借你的名頭出去玩玩。叫你平時也不出門,看我壞你名聲。
“先觀察一下周邊環(huán)境吧,不過我其實有一個發(fā)現(xiàn)你要聽聽嗎?”
王峰點點頭,記得陳家二少爺足智多謀對于分析也是頭頭是道。
看著陳望生認真的模樣,王峰又一次點點頭,果不其然陳家除了病懨懨的三少爺是廢材其他都是聰明人!
陳望生瞟了他一眼,這個王峰一定是在罵我,不管了反正現(xiàn)在穿的是陳關月的“衣服”隨便怎么造吧。
“依我看,剛剛你落水的時候理應有很多人來卻只有一人有意思來搭話還準備救你。所以那個人一定是一個很重要的人,我們跟著他走說不定可以找到源頭。”
王峰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你的意思是NPC嗎?”
陳望生搖搖頭有些惘然,“什么是NPC?”
這回輪到王峰震驚了,你的意思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陳二少爺不懂什么是NPC?陳望生還是看著他,惹的王峰有些虛榮心作祟。
“哼哼哼,NPC就是在一個鬼鏡中做推得劇情的人物,鬼鏡就是一個鬼生前發(fā)生的事情!每一個厲害的鬼都有鬼鏡哦!特別是執(zhí)念越深的鬼,鬼鏡劇情越多!”
陳望生拉起王峰的手,跟緊那個大叔。一直追到巷尾。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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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望生猛然牽著王峰轉(zhuǎn)身,不出所料人就在他們身后。話說這個幼稚鬼怎么出來了不說一聲,他什么時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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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我從剛開始就在了,目睹你給王小少爺一腳。
聽到你剛剛準備找機會窺我鬼鏡敲詐我的事情。
還有別以為我剛剛沒聽見你罵我的事情。
陳望生的表情很難看,王峰也是。兩人都不是因為一件事情臉色難看。不過現(xiàn)在更加棘手的是大叔。
他頗為友善的引著兩位孩子,“既然想和叔叔回家就一起走吧?!?/p>
一股幽香從大叔袖口飄出,暗紫色的粉末被陳望生瞄到。不好!快捂住口鼻!
就在陳望生回頭看王峰的一瞬間,中招了。
無論白字如何滾動都無濟于事。陳望生呆呆的目視前方,眼神無法聚焦的倒在地上。場景繼續(xù)轉(zhuǎn)化著,一個艷麗的女人出現(xiàn)在陳望生的眼中。
她俯視著滿桌的化妝品,怒氣沖天。那個男人憑什么毀了她的一生!就在女人站起來的那一刻,肩膀被拍了一下,揮出的紫色物質(zhì)讓女人絕望。大叔笑著:“今天穿那么簡陋,真是方便了我。”
大叔一步步逼向女人,女人自覺的后退引著他到床上躺著呢。女人也是眼神迷離神志不清,那個紫色物質(zhì)絕對有問題!
沒過幾秒陳望生明白他們在干什么后,臉都紅透了,連連后退。撞到一個人的腿,那人蹲下來捂住陳望生的眼睛,在他耳朵旁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