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早晨,一位有錢人在陽臺恰意地曬著太陽,他的對面既是醫(yī)院,醫(yī)院門口的對話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往那悄瞇瞇得看去。
“你問我這座城市里最有影響力的作家是誰?”正在喝著咖啡的看門大爺大聲說道,“我認為是馬德里,就是那個寫出了“冷兵器時代的榮耀回歸,熱武器就應該回爐重造的”這篇火熱報道的記者?!?/p>
“可我問的是作家?!鳖^戴牛仔帽,身穿牛仔衣服的一位中年男子疑惑得重復道,在老大爺?shù)南敕ㄖ?,這個人不管怎么看就是牛仔啊———的感受
”牛仔,我該怎么稱呼你呢?”大爺繼續(xù)問道,沒有回答他的話。
“我就只是個無名小卒,沒必要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是什么牛仔,好了,現(xiàn)在我可以進去了嗎?我要看看我的女兒,她現(xiàn)在就在病床上躺著,我想給她削個蘋果吃?!?/p>
“進去吧,牛仔,還有下次不要帶那么像的模型槍了,很容易讓人誤會的?!?/p>
醫(yī)院還是那么人來人往 ,自從戰(zhàn)爭結束后,城市上恰好迎來了一種怪病,這種疾病的源頭連城里最有名的偵探都查不出,病人們不斷的哀嚎著,痛哭著,醫(yī)院里的護士忙得不可開交,排隊看醫(yī)生的人一連串連到了門外,因此人們根本沒有多少時間去理會一個穿奇裝異服的人了,牛仔很順利的來到了女兒身邊。
“爸爸,你來了?”小女孩躺在病床上,為了讓父親愁苦的臉能充滿笑容一點,她讓牛仔靠近她的額頭,接著輕輕捏他的臉擠出一個笑容說道,“爸爸最帥了———不哭不哭,你答應過我的,還記得嗎————牛仔是不會哭的。”
“嗯嗯,我記得呢,可是爸爸不能再失去你了,”牛仔強忍住眼眶中的淚水繼續(xù)說道,“不說這個了,聊點開心的事,就再給你表演一次你最喜歡看的牛仔表演?!?/p>
“好呀好呀,有那么好的爸爸我好幸福?!迸⑴ε闹p手給父親打氣。
“我的名字叫馬德里,記住,我是位牛仔———是不會哭的牛仔哦。”馬德里迅速拔出腰帶間的模型槍,帥氣的轉(zhuǎn)了幾圈,接著說道,“biubiu,所有壞人終被我繩之以法?!本o接著他拿下頭頂?shù)拿弊樱诺讲恢螘r入睡的女孩手中,輕聲說道,“親愛的女孩,希望你能睡個好覺?!?/p>
緊接著馬德里靜悄悄離開了醫(yī)院,沒有人叫住他,只有那位看門大爺跟他道別,“再見,牛仔?!?/p>
我才不是牛仔呢,牛仔遇到不公平的事就會去出手伸張正義,而我呢?什么都做不到,就連前幾天乞丐被人搶走錢包,我也連制止的勇氣都沒有,我只能選擇和冷漠的人一樣旁觀著,一想到我什么都不做我就覺得難受,明明我有能力 ,為什么我就是連抬起腳的勇氣都沒有呢?我什么都做不到,我什么都做不到:馬德里心里想著,雖然他依舊面帶笑容與看門大爺告別。
馬德里走在回報社的路上,午后的宇輝金燦燦的,很漂亮,讓他回想起以前和妻子風鈴也是在這條街道上相遇的,那時候他們一起手腕手走在這條街上,就連一向毒舌的“偵探婆婆”都夸他們是天生一對,并且發(fā)自真心祝福他們長長久久??上詈笏涝诹藨?zhàn)場上,馬德里的面前出現(xiàn)了最后一天風鈴說的話,“國家需要我,我得走了。”
“可是女兒呢,女兒才那么小,就要見不到自己的媽媽了?”他還記得當時他這樣發(fā)問。
只知道一向冷靜的風鈴忽然拉住他的衣領說道,“你以為我不想留在這里,看著我親愛的小鈴子慢慢長大嗎?可是前線需要我,這不僅僅是作為醫(yī)生,也是我作為一位母親應該做的———為了給和小鈴子一樣的孩子們創(chuàng)造一個可以快快樂樂長大的世界,我必須去!”
可是,親愛的,你整整去了10年,一點消息都沒有,當所有人認為你死了的時候,可是我一直期盼著你回來,每次我在報社下班回來的時候,我都好希望打開門你就在那里迎接我回來;我真的好想讓你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和女兒是多么多么想你。
馬德里想著以前的回憶發(fā)了神,不小心撞到了一位正在賣報的少年,為了補償撞到他,馬德里買了一副報塞進口袋里,很快又沉入自己的回憶中去了,未被塞進口袋里的報紙的一角清晰的出現(xiàn)了一位白色少女的頭像,下面報道的了幾個字,上面寫著“艾莉亞公主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