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博文被突如其來的親吻弄得雙腿發(fā)軟,身體仿佛失去了支撐般微微顫抖。唇上的口紅早已凌亂不堪,在他蒼白的臉頰上暈開一抹狼狽的嫣紅,卻也透著幾分難以言喻的悸動與慌亂。
“左奇函,你屬狗的?”
“楊博文,快點!演講了!”
張函瑞在外面喊著,楊博文聽見,丟下左奇函就跳了。
楊博文拭去嘴角殘余的口紅,動作輕巧地重新補妝。精致的妝容在鏡中逐漸恢復(fù)原貌,他似乎想將一切收拾得毫無破綻。張函瑞則安靜地守候在門口,目光微垂,隱約透出一絲不耐,卻又帶著些許期待。
“咋樣?臉上還有嗎?”
張函瑞凝神細看,那印記似乎已深深嵌入,短時間內(nèi)恐怕難以消退。然而,他微微瞇起眼睛,心里略感寬慰——那痕跡雖然隱約可見,但若不細究,大抵是難以辨清的。
“同學(xué)應(yīng)該看不出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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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臺上,楊博文與張函瑞臉上掛著主持人的職業(yè)笑容,那笑容標準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藝術(shù)品,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正式感,仿佛連空氣都被這刻意的氛圍壓得凝滯了幾分。
“尊敬的領(lǐng)導(dǎo)們,親愛的同學(xué)們,大家早上好”
“我們又迎來了新的一學(xué)期,在這朝氣蓬勃的日子,我相信大家都會有所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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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節(jié)目讓全校師生為之轟動,尤其是左奇函與楊博文的雙人舞,那場面宛如演唱會般熱烈非凡。
開學(xué)典禮上,楊博文筆直地站了整整三個小時,烈日無情地炙烤著大地,也將他的皮膚曬得發(fā)燙。當(dāng)終于踏入教室時,他的腦袋已然昏沉一片,眼前的景物微微搖晃,仿佛在無聲地宣告著低血糖的悄然來襲。每一步挪動都像是在與身體的疲憊對抗,而那種綿長無力感,則緩緩侵蝕著他最后的一絲清醒。
他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小憩,唇間不知何時被塞進一顆糖果,清甜在舌尖悄然化開。抬眸間,書桌上多了一杯茉莉奶綠,正是他最近鐘愛的口味,奶香與茉莉的清香交織,仿佛為這短暫的休憩平添了一抹溫柔的愜意。
“早上買的,沒來得及給你,五分糖常溫,現(xiàn)在有點冷了”
左奇函一邊說著,一邊不忘將揣在兜里的大把奶糖掏出來,塞到楊博文手中。他的動作隨意而自然,仿佛這早已成為某種心照不宣的習(xí)慣,那些七零八落的奶糖在半空中微微晃動,映著微弱的光線,散發(fā)出一種溫暖的甜香。
“你從哪弄來這么多糖?”
“陳奕恒他前幾天買的,這便宜不占白不占,我順了一大把”
楊博文忍不住被逗笑,伸手輕輕敲了一下左奇函的腦殼,唇角揚起一絲無奈又忍俊不禁的弧度。他盯著對方那張故作無辜的臉,一時間竟分不清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大智若愚,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半晌都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來評價。
“呦?小情侶擱這調(diào)情呢?”
張桂源不知從何處突然冒了出來,臉上掛著一抹嬉笑,那神情帶著幾分欠揍的意味,仿佛是故意來擾人清凈的。
兩人被嚇了個激靈,左奇函甚至直接爆了句粗口。
“我去?!大哥你從哪個石頭縫出來的?”
“嘿嘿,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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