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則哭哭啼啼的,始終不愿意將雍親王壓根兒沒看上自己的話說出來,她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失效到這種程度,只說自己對妹妹心中有愧,不愿意勾搭她的夫君,顧及著禮儀廉恥沒有與雍親王過多交談便跑開了。
覺羅是自然是自己女兒說什么都信,聽完后只是抱怨自己的柔兒過于善良單純,被那不知好歹的庶女欺負到頭上來。
方雨看她們左一言你一語的感到有些頭疼,實在是覺羅是一邊說柔則一邊哭哭啼啼,聽到耳中的聲音雜亂無章,叫人有些煩躁。
見實在沒什么有趣兒的方雨便再次轉移陣地去別處瞎逛。
又聽了一通宜修的人生贏家發(fā)言(半場開香檳版)。
再揪出了幾個藏在王府中不懷好意的探子,感到有些無趣。
她其實也可以讓別人看到自己。
但她始終都只給了雍親王開這個特權,畢竟她的任務僅僅是糾纏與正面評價。
方雨覺得自己一向是個大度耐心的人,所以他認為自己不需要跟胤禛演什么甜寵,什么雖然人鬼殊途,但是我愿意為了你在外人面前一生孤寡,這一聽就不正常。
她會在某些時候表現出極為強大的占有欲與暴虐時也只是對方那顧及的眼神和縱容的態(tài)度而已,畢竟萬一真把自己憋成了一個無欲無求的孤魂野鬼怎么辦?某些時候總要有一個發(fā)泄的口子,性和施虐就是一個不錯的疏解方式,胤禛恰好可以承擔這個角色。
并且方雨感覺他好像還挺喜歡的,明明有時候有些怕自己,但始終一副隨心所欲的態(tài)度,并沒有因此對她禮待有加充滿敬畏與警惕,只是一種人對于神秘事物本能產生的一些恐懼而已,在平時的交往中,方雨認為他們的關系更像是在熱戀中。
偶爾又覺得是一種極為拉扯隱晦的曖昧期。
這種奇怪的感覺令方雨感到著迷,在這個有些熟悉但卻還沒有開始的世界,在這個特殊的身份里,兩人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的品嘗甜果到撕破那張裹著毒藥的外皮。
十幾年的相伴,毫不在意的展示著自己不堪的一面。
他們不在乎對方是否會有嫌棄恐懼從而遠離。
因為他們都心知肚明,在這場意外感情的連接中他們早已成為對方世界唯一特殊的存在,正如同方雨知道哪怕自己做的再過分些,胤禛也只會認為她是在鬧脾氣又被什么事情惹到了從而去溫聲誘哄縱容,而不會懷疑方雨要殺他,也知道方雨可以讓別人看到,但卻從來只給自己特權。
所以方雨并沒有怎么在乎正面評價這個條件,只要對方覺得你好,那你在他心里怎么都是正的。
她當然知道胤禛不是什么溫柔男霸總,哪怕現代霸總也是唯我獨尊的,更何況他是一個古代的皇子,他天生擁有掌控多數人生殺大權的權利,他只會更加霸道唯我獨尊,正因為如此,所以她更加享受對方毫無底線的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