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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穿越  雙男主 

凌清峰上待君來

穿成反派師尊的傻徒弟

顧景柏沒有睜眼,搭在季安瀾后背的手掌卻微微一頓,那安撫性的輕拍帶著一種沉甸甸的分量。他沒有立刻回答宋知遠,堂內只有林渡刻意壓抑的、帶著“痛苦”余韻的微弱呼吸聲,以及檀香燃燒的細微噼啪聲。

無形的壓力在門口與堂內之間彌漫、碰撞。

片刻,顧景柏才緩緩開口,聲音依舊平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進來吧?!?/p>

門外的身影似乎沒有絲毫猶豫,邁步踏入永清堂。

雪白的衣袍拂過門檻,步履依舊從容,仿佛剛才那根致命的冰魄噬魂針和此刻堂內壓抑的氣氛都與他無關。宋知遠身姿挺拔,玉冠束發(fā),晨光勾勒著他完美的側顏,宛如一尊精心雕琢的玉像。他走到堂中,對著顧景柏的背影恭敬行禮:

“弟子拜見師尊?!?/p>

行禮時,他的目光極其自然地掃過蜷縮在顧景柏懷里,仿佛已經“昏睡”過去的季安瀾。那目光平靜無波,像在看一件無生命的物品,只在掠過季安瀾沾著些許糖漬和白沫的嘴角,以及那身同樣沾染了污漬的弟子服時,眼底深處掠過一絲極淡、卻冷得刺骨的厭惡。

“嗯。”顧景柏淡淡應了一聲,依舊閉目,“有心了?!?/p>

“聽聞季師兄突發(fā)舊疾,驚擾了蘇師兄,更是勞煩師尊憂心,弟子心中不安,特來探望?!彼沃h的聲音溫潤如玉,語氣真誠得無懈可擊,“不知季師兄現(xiàn)下如何?可需要弟子效勞之處?” 他向前微微傾身,目光關切地落在季安瀾“蒼白”的臉上,那姿態(tài)無可挑剔。

林渡緊閉著眼,全身的感知卻提升到了極致。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宋知遠的靠近,那熟悉的、冰冷的藥香如同毒蛇的信子,纏繞過來。他甚至能“聽”到對方袖袍下,手指細微的、仿佛無意識摩挲的聲響——那很可能是在觸碰另一枚暗器!

「警報!目標宋知遠殺意鎖定,距離:三步 靈力波動異常 危險等級:極高,建議宿主維持深度昏迷狀態(tài),啟動‘龜息’模擬,」系統(tǒng)尖叫著,幾乎要刺穿林渡的耳膜。

*龜息個屁!師尊就在旁邊!他敢動手就是自尋死路!* 林渡在心中咆哮,但身體卻忠實地執(zhí)行著系統(tǒng)的建議,將呼吸放得更加綿長微弱,連最后一絲因緊張而生的顫抖都強行壓下,整個人如同失去了所有生氣的布偶,軟軟地癱在顧景柏懷里,只有額頭滲出的、被冷汗浸透的幾縷發(fā)絲,無聲地訴說著方才的驚心動魄。

顧景柏搭在季安瀾后背的手掌,掌心溫熱依舊,那浩瀚溫和的靈力如同一個無形的屏障,將宋知遠身上散發(fā)的冰冷氣息隔絕在外。他沒有回答宋知遠關于“效勞”的問題,只是輕輕撫了撫季安瀾的后背,仿佛在安撫一個真正受驚過度的癡兒。

“舊疾復發(fā),神魂受驚,已無大礙,靜養(yǎng)即可。”顧景柏終于開口,聲音帶著一種奇異的安撫力量,既是對宋知遠說,也像是對懷中的“季安瀾”說,“蘇硯已去取藥了?!?/p>

“如此便好?!彼沃h微微頷首,目光卻并未離開季安瀾的臉,那審視的意味幾乎要凝成實質?!爸皇恰彼掍h微頓,語氣帶上了一絲恰到好處的疑惑,“弟子方才在靜心堂附近,似乎見季師兄手中拿著一物,頗為眼熟,不知……”

顧景柏搭在季安瀾后背的手指,極其輕微地動了一下,仿佛只是無意識的動作,卻讓林渡瞬間感覺一股暖流注入心脈,強行壓下了他狂跳的心臟。

“些許吃食罷了?!鳖櫨鞍氐穆曇粢琅f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安瀾心性如稚子,貪嘴些也是常情。方才驚亂,想必是遺失了?!?/p>

“原來如此?!彼沃h從善如流地應道,唇角似乎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但那笑意卻絲毫未達眼底。他向前又邁了一小步,距離顧景柏和季安瀾只有兩步之遙了,那冰冷的壓迫感驟然增強。

「警告!目標靈力高度凝聚,疑似鎖定宿主頸后大椎穴,危險!」系統(tǒng)警報聲尖銳刺耳。

林渡感覺自己的后頸仿佛已經被無形的針尖抵住,寒毛倒豎,他幾乎要控制不住地彈起來,就在這時——

“季師兄!” 蘇硯急切的聲音伴隨著一陣風從側間傳來。他手中捧著一個白玉小碗,碗中是化開的、散發(fā)著清冽藥香的澄澈液體丹藥湯。他快步走到顧景柏身邊,看到宋知遠也在,明顯愣了一下,眼中戒備之色一閃而過,但很快被對季安瀾的擔憂蓋過?!皫熥?,藥來了!”

蘇硯的出現(xiàn),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一顆石子,瞬間打破了宋知遠營造的、步步緊逼的窒息氛圍。

宋知遠臉上那點虛假的笑意瞬間收斂,恢復了慣常的清冷疏離。他不動聲色地向后退了半步,將位置讓給蘇硯,目光卻如同冰冷的探針,在“昏迷”的季安瀾和端著藥碗的蘇硯之間來回掃視。

“蘇師兄辛苦了?!彼沃h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蘇硯此刻全部心思都在季安瀾身上,顧不得宋知遠,他將藥碗小心地放在顧景柏身側的矮幾上,然后看向師尊懷中“人事不省”的師兄,語氣充滿焦慮:“師尊,季師兄他……”

顧景柏終于睜開了眼睛。那雙深邃的眸子先是看了蘇硯一眼,帶著安撫的意味,然后目光轉向宋知遠。那目光平靜,卻仿佛蘊含著千鈞之力,讓宋知遠下意識地微微垂下了眼瞼。

“無妨。”顧景柏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帶著一種奇異的安定力量,“藥來了,喂他服下,去凌清峰靜養(yǎng)便是?!?他說著,搭在季安瀾后背的手微微用力,將“昏睡”的人稍稍扶起一些,方便蘇硯喂藥。

這動作讓季安瀾的脖頸避開了宋知遠先前無形的“鎖定”。

蘇硯連忙拿起藥碗,用小玉匙舀起一勺藥湯,小心翼翼地吹了吹,送到季安瀾唇邊。他的動作笨拙卻充滿關切。

林渡此刻心中天人交戰(zhàn)。他知道這藥必須喝,否則更引人懷疑。但宋知遠那毒蛇般的目光就在旁邊盯著

藥湯的微苦氣息靠近唇邊。

季安瀾的眉頭在“昏迷”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嘴唇下意識地抿緊,喉嚨里發(fā)出模糊不清的抗拒嗚咽:“唔……苦……” 身體也微微扭動,像是本能地躲避那苦味的東西。

“師兄乖,喝了藥就不疼了……”蘇硯手忙腳亂地安撫,試圖撬開他的嘴。

就在這時,一直靜立旁觀的宋知遠,忽然輕笑了一聲。那笑聲清越,卻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涼意,瞬間吸引了蘇硯和顧景柏的注意。

只見宋知遠上前一步,目光落在季安瀾那因“抗拒”而微微皺起的臉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聲音不高不低,卻清晰地回蕩在寂靜的永清堂內:

“季師兄這‘睡顏’,倒是安穩(wěn)得很?!?/p>

“只是不知……”

他微微俯身,靠近季安瀾的耳邊,用只有近在咫尺的三人才能勉強聽清的氣音,一字一頓,如同冰珠滾落玉盤:

“裝、得、辛、苦、嗎?”

最后四個字,如同驚雷,在林渡耳邊轟然炸響

他渾身血液瞬間凝固,連偽裝出的微弱呼吸都停滯了一瞬,宋知遠發(fā)現(xiàn)了,他真的發(fā)現(xiàn)了,而且就在師尊面前,用這種方式,直接撕開了他的偽裝

巨大的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將他淹沒。他能感覺到師尊扶著他的手似乎也頓了一下,蘇硯端著藥碗的動作更是徹底僵住,臉上寫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宋知遠的低語如同淬毒的冰棱,狠狠扎進林渡的心臟。那冰冷的、帶著絕對掌控和戲謔意味的四個字,徹底撕碎了林渡最后一絲僥幸??謶秩缤瑢嵸|的冰水,瞬間灌滿四肢百骸,連指尖都僵硬麻木。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偽裝出的微弱呼吸徹底停滯,身體在顧景柏的臂彎里無法控制地繃緊,如同拉到極限的弓弦,下一秒就要斷裂。

完了,徹底完蛋,身份暴露,宋知遠這個瘋子竟然敢在師尊面前直接點破,師尊會怎么想?蘇硯會怎么想?他們會把自己當成奪舍的邪魔嗎?然后……就地正法?

巨大的恐慌讓林渡的大腦一片空白,系統(tǒng)尖銳的警報聲仿佛都變成了遙遠的嗡鳴。他甚至能“聽”到宋知遠袖中那細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靈力凝聚聲——他在等,等師尊的反應,或者等一個再次出手的絕佳時機

時間仿佛凝固了。

永清堂內,死一般的寂靜。檀香依舊裊裊,卻驅不散那驟然降至冰點的寒意。

蘇硯端著藥碗的手僵在半空,玉匙里的藥湯微微晃動,映出他因極度震驚而瞪大的雙眼。他難以置信地看著俯身在季安瀾耳邊的宋知遠,又看向師尊懷中那具瞬間僵硬、連“痛苦”都忘記偽裝的軀體。宋知遠的話如同驚雷在他腦海中炸開——“裝”?季師兄在“裝”?那個癡傻的、需要他保護的師兄……是假的?一個念頭如同毒藤般瘋狂滋生:難道……難道季師兄真的被什么邪物奪舍了?那剛才的銀針……宋師弟他……

巨大的沖擊讓蘇硯腦中一片混亂,手指無意識地收緊,玉碗邊緣幾乎要被他捏碎。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一直閉目、如同磐石般沉穩(wěn)的顧景柏,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

那雙深邃的眼眸,沒有看向咄咄逼人的宋知遠,也沒有看向震驚失語的蘇硯,而是徑直落在了懷中“季安瀾”那張因極度恐懼而失去血色的臉上。那目光平靜無波,卻仿佛帶著洞穿靈魂的力量,讓林渡感覺自己所有的秘密、所有的偽裝都在那目光下無所遁形。

林渡的心沉到了谷底,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待最終的審判。

然而,預想中的雷霆震怒并未降臨。

顧景柏只是極輕地嘆了口氣,那嘆息聲如同秋葉飄落水面,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滄桑和……一絲林渡無法理解的疲憊?他搭在林渡后背的手掌,并未收回,反而稍稍加重了力道,那溫熱的掌心貼著他的脊骨,一股比之前更加渾厚、更加浩瀚的暖流瞬間涌入,強行鎮(zhèn)壓了他體內因恐懼而翻騰的氣血,也強行“熨平”了他身體無法抑制的僵硬和顫抖。

這力量強大而溫和,帶著不容置疑的安撫意味,仿佛在無聲地說:別怕。

緊接著,顧景柏的目光終于轉向了宋知遠。那目光不再僅僅是平靜,而是帶上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壓,如同山岳傾頹,無聲地籠罩在宋知遠身上。這威壓并非暴怒,卻比暴怒更令人心悸,那是屬于上位者、屬于絕對力量的凝視。

“知遠,”顧景柏開口,聲音依舊不高,卻字字清晰,如同玉磬敲擊在每個人的心湖上,蕩開沉重的漣漪,“你逾矩了?!?/p>

僅僅四個字,卻重若千鈞!

宋知遠臉上那抹帶著挑釁和玩味的、冰冷的笑意瞬間僵住。他清晰地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沛然莫御的力量壓在了他的神魂之上,讓他體內剛剛凝聚、蓄勢待發(fā)的靈力瞬間潰散!那感覺,如同被無形的巨手扼住了咽喉,所有的算計和殺意都被強行按回體內。

他完美無瑕的面具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一絲難以置信的錯愕和更深沉的冰冷從他眼底掠過。師尊……沒有質疑那個冒牌貨,反而在斥責他?

“弟子……”宋知遠喉結滾動了一下,試圖開口辯解,聲音卻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滯澀。在那雙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眸注視下,任何狡辯都顯得蒼白無力。

“安瀾舊疾纏身,神魂脆弱,受不得驚擾?!鳖櫨鞍卮驍嗔怂Z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喙的決斷,“你既已探望過,心意到了便可。若無他事,退下吧。”

這是逐客令,而且是明確地站在了“季安瀾”這一邊,

宋知遠的瞳孔驟然收縮,袖中的手指猛地攥緊,指甲幾乎要嵌入掌心。他死死地盯著顧景柏懷中那個依舊緊閉雙眼、仿佛無知無覺的“季安瀾”,又看向師尊那不容置疑的面容,一股被徹底無視、甚至被偏袒冒牌貨的滔天怒意和冰冷的殺機在他胸腔里瘋狂翻涌。

但他終究沒有發(fā)作。在顧景柏那如山岳般的威壓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勞。

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翻騰的氣血和殺意,臉上重新掛起那副溫雅疏離的面具,只是那面具下的眼神,已經冷得如同萬載寒冰。他對著顧景柏深深一揖,姿態(tài)無可挑剔,聲音也恢復了平靜:“是,弟子告退。季師兄……請好生靜養(yǎng)?!弊詈髱讉€字,他說得極慢,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窖里撈出來,帶著徹骨的寒意,目光更是如同實質的冰錐,狠狠剮過季安瀾的臉。

說完,他不再看任何人,轉身,雪白的衣袍劃出一道冷冽的弧線,邁步向門口走去。步履依舊從容,但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帶著千鈞之重,踩在冰冷的地面上,發(fā)出細微卻清晰的回響。

直到那道雪白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門外,永清堂內那令人窒息的冰冷壓力才仿佛消散了一些。

蘇硯依舊僵在原地,端著藥碗,看著師尊懷中仿佛“昏迷”過去的季安瀾,又看看門口宋知遠離去的方向,臉上充滿了茫然和巨大的困惑。師尊的態(tài)度……宋師弟的話……季師兄的反應……這一切都像一團亂麻,讓他完全理不清頭緒。

顧景柏沒有理會蘇硯的呆滯,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懷中“季安瀾”身上。季安瀾依舊緊閉著眼,但身體在顧景柏浩瀚靈力的安撫下,已經不再僵硬,只是那微微顫動的睫毛和額角未干的冷汗,泄露了他內心的驚濤駭浪。

“蘇硯。”顧景柏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弟子在!”蘇硯如夢初醒,連忙應道。

“藥?!?/p>

“啊?哦!是!”蘇硯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重新舀起一勺藥湯,小心地吹了吹,送到季安瀾唇邊,聲音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干澀和小心:“師…師兄,喝藥了……”

這一次,季安瀾沒有再抗拒。

他像是耗盡了所有力氣,又像是終于找到了依靠,順從地、極其緩慢地張開了嘴。溫熱的藥湯帶著清苦的氣息流入喉中,那苦澀的味道彌漫開來,卻奇異地讓他緊繃到極致的心弦稍稍松弛了一絲。

藥湯一勺勺喂下。

顧景柏始終沒有松開扶著林渡的手,那溫熱的掌心源源不斷地輸送著精純平和的靈力,如同最堅固的堡壘,隔絕了外界所有的風雨和窺探。林渡貪婪地汲取著這份溫暖和力量,仿佛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一碗藥終于見底。

顧景柏扶著林渡,讓他重新躺回軟墊上,動作輕柔,仿佛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他看向蘇硯,語氣不容置疑:“送他去凌清峰。我的靜室,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打擾。”

“是!師尊!”蘇硯連忙應下,放下藥碗,小心翼翼地想要去抱起季安瀾。

“等等?!鳖櫨鞍睾鋈婚_口。

蘇硯動作一頓。

只見顧景柏伸出手,指尖在季安瀾眉心輕輕一點。一點極其微弱、卻精純無比的金色靈光沒入其中,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瞬間隱沒不見。

林渡只覺一股清涼之意瞬間籠罩了整個識海,之前因恐懼和強行偽裝而帶來的眩暈、刺痛感瞬間消散大半,心神前所未有的清明,甚至連系統(tǒng)尖銳的警報聲都平復了許多。

「宿主!檢測到高階‘清心固魂’印訣!可有效隔絕部分精神窺探與負面情緒干擾!」系統(tǒng)驚喜地報告。

*師尊……* 季安瀾心中五味雜陳,感激、愧疚、后怕交織在一起。

“去吧?!鳖櫨鞍厥栈厥郑匦麻]上了眼睛,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未曾發(fā)生,“好生照看。”

“弟子遵命!”蘇硯不再猶豫,小心翼翼地抱起依舊“昏迷不醒”的季安瀾。這一次,他抱著林渡的手臂格外輕柔,仿佛抱著一個脆弱的琉璃娃娃,眼神復雜地看了一眼師尊靜坐如山的背影,轉身快步離開了永清堂。

疾風再次掠過耳畔,蘇硯抱著他,朝著后山更為僻靜清幽的凌清峰方向飛掠而去。

林渡緊閉著眼,任由蘇硯抱著。遠離了永清堂,遠離了宋知遠那令人窒息的壓迫,他緊繃的神經才敢稍稍放松一絲。然而,識海中,系統(tǒng)冰冷的提示音卻再次響起,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

「警告!檢測到高階追蹤印記附著下,印記能量波動特征:與目標宋知遠高度吻合,位置:宿主后頸衣領內側,」

林渡的心猛地一沉

印記?什么時候

他猛地想起宋知遠在永清堂靠近他時,那看似無意的俯身低語,以及那冰冷氣息拂過頸后的瞬間……

*宋知遠!你果然不會善罷甘休!* 一股寒意再次從腳底竄起

而就在這時,一道冰冷如毒蛇、帶著無盡嘲弄和殺意的傳音,再次精準無比地、直接刺入林渡的識海,正是宋知遠的聲音:

「季、師、兄。」

「凌、清、峰、靜、室?」

「呵……」

「好戲,才、剛、開、場。」

「我……等、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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