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快步走來,臉上卻沒了平日的慵懶風(fēng)情,只剩下滿滿的擔(dān)憂和一絲氣惱,幾步搶上前劈手就從蘭意懷里奪過那件厚披風(fēng),不由分說裹在了張真源身上,把他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丁程鑫“才解了禁足幾天?身子骨還沒好利索呢,就敢跑出來吹冷風(fēng)賞花?嫌自己命長是不是?”
丁程鑫“游春!你怎么也不攔著點你主子?由著他胡鬧!”
游春嚇得連忙跪下。
游春“貴妃娘娘恕罪!奴婢…奴婢勸不住……”
張真源被他裹得像個小粽子,只露出一張蒼白的臉,有些無奈地看著丁程鑫,唇邊卻帶著縱容的笑意。
張真源“好了好了,阿程哥,別嚇著游春。”
張真源“是我自己要出來的,屋里太悶,骨頭都要銹住了。況且……”
他頓了頓,聲音輕了些。
張真源“今日不是耀文入宮么?我也想……遠(yuǎn)遠(yuǎn)地看一眼?!?/p>
聽到“耀文”兩個字,丁程鑫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臉上的怒色稍稍退去。
丁程鑫“那你也不能這么糟蹋自己身子!看過了?看到了?”
他一邊問,一邊仔細(xì)地替張真源攏好披風(fēng)領(lǐng)口。
張真源“嗯,看到了?!?/p>
張真源點點頭,溫聲道。
張真源“長高了,也更俊朗了,是個頂好的孩子。只是……”
張真源“這孩子,心思單純了些,在這宮里,怕是要吃些苦頭。”
丁程鑫“哼,有我在,看誰敢給他苦頭吃?!?/p>
丁程鑫哼了一聲,語氣帶著護(hù)短的霸道。
他這才注意到旁邊安靜站著的宋亞軒,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語氣還算平和。
丁程鑫“云萱貴人也在?!?/p>
宋亞軒“見過昭貴妃娘娘?!?/p>
宋亞軒連忙再次行禮。
丁程鑫點點頭,心思顯然全在張真源身上。他扶住張真源的手臂,不由分說地開口。
丁程鑫“行了,花也賞了,人也看了,風(fēng)也吹夠了,趕緊跟我回去,你這臉色白得嚇人,得讓太醫(yī)再看看?!?/p>
丁程鑫“云萱貴人自便吧,本宮先帶源妃回去了。”
說完,他又瞥了一眼宋亞軒身后的侍從長風(fēng),語氣雖不如對張真源那般急躁,卻也帶著幾分關(guān)切。
丁程鑫“長風(fēng),你也快些帶你主子回去,這夜深露重的,站久了仔細(xì)著涼?!?/p>
宋亞軒“是,恭送昭貴妃娘娘,源妃娘娘?!?/p>
宋亞軒連忙應(yīng)道。
張真源被丁程鑫扶著,走了幾步,還不忘回頭對宋亞軒露出一個安撫的溫柔笑容,輕聲道別。
張真源“云萱貴人也早些回去歇息,莫要貪涼?!?/p>
宋亞軒“謝娘娘關(guān)心?!?/p>
宋亞軒目送著他們離開,看著丁程鑫小心翼翼護(hù)著張真源的背影,看著張真源即使病弱也依舊挺直的脊背,還有他們之間那種自然流露的親昵和關(guān)切,心中百感交集。
原來他們與劉耀文竟有如此深厚的情誼,如同家人一般,在這深宮之中,這份情誼顯得格外珍貴。
直到那月白與緋紅的身影消失在花木深處,宋亞軒才輕輕吁了口氣。
長風(fēng)這才低聲開口,帶著一絲感嘆。
長風(fēng)“小主,源妃娘娘和昭貴妃娘娘……感情真好。”
長風(fēng)“還有,他們對那位劉公子,也像是當(dāng)自家弟弟一般?!?/p>
宋亞軒點點頭,望著玉蘭樹皎潔的花朵,輕聲道。
宋亞軒“是啊。”
宋亞軒“這宮里……也不全是冰冷的?!?/p>
他頓了頓,想起張真源那極致溫柔的笑容和丁程鑫毫不掩飾的關(guān)切,又想起丁程鑫那句“有我在”,心頭微動。
宋亞軒“而且……源妃娘娘,似乎并不像傳聞中那樣……失了圣心?!?/p>
長風(fēng)“公子是說……?”
宋亞軒“沒什么?!?/p>
宋亞軒搖搖頭,將紛亂的思緒壓下,臉上露出一絲釋然的淺笑。
宋亞軒“走吧,我們也回去了,這月色雖好,看久了也冷?!?/p>
他轉(zhuǎn)身,帶著長風(fēng),踏著清冷的月光,緩緩走向自己的宮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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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銘安“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寫鑫鑫霸氣護(hù)軒軒的情節(jié)了怎么辦,,我是顏狗,我愛丁程鑫我愛宋亞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