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剛爬上窗臺,薛策繁的手機就被消息轟炸。班級群里,白夙吟發(fā)了九宮格自拍,戴著金色生日皇冠,嘴角沾著奶油,配文:“今天壽星最大!都來給哥送祝福!”薛策繁盯著屏幕輕笑,將提前訂好的蛋糕配送時間又往前調(diào)了半小時。
教室里,白夙吟翹著二郎腿哼歌,桌上堆滿禮物。前桌女生遞來手工賀卡時,他夸張地捂住心口:“太感動了!不過哥最想要的禮物……”話音未落,教室門被推開,薛策繁抱著包裝精美的禮盒走進來,深藍色領帶別著白夙吟送的小狗胸針。
“哇!學霸也來送禮物了!”起哄聲中,白夙吟挑眉迎上去。薛策繁將禮盒塞到他懷里,耳尖泛紅:“拆開看看?!苯鸾z絨盒子里躺著一條鎖骨鏈,銀色星星吊墜刻著兩人名字縮寫,在陽光下閃著細碎的光。
“這也太犯規(guī)了吧!”白夙吟立刻把鏈子戴上,拉著薛策繁自拍,“發(fā)朋友圈必須配文‘我家那位送的’!”薛策繁任由他擺弄,目光卻偷偷掃過白夙吟因為興奮而泛紅的耳尖。
午休時,白夙吟被薛策繁拽到天臺。秋風卷起白襯衫衣角,他看著眼前鋪著野餐墊的驚喜——中間擺著插滿蠟燭的草莓蛋糕,旁邊是薛策繁親手做的紅豆派,連飲料瓶都系著他喜歡的星星絲帶。
“生日快樂?!毖Σ叻秉c燃蠟燭,燭光映得他眼眸溫柔,“許個愿吧。”白夙吟雙手合十,睫毛在眼下投出陰影。“說出來就不靈了。”他狡黠一笑,卻在吹滅蠟燭后湊近薛策繁耳畔,“我的愿望啊,是要和薛學霸過無數(shù)個生日,從青絲到白頭。”
薛策繁喉結微動,還沒來得及回應,白夙吟突然抹了把奶油糊在他臉上:“壽星要和男朋友一起變小花貓!”兩人笑鬧著追逐,最后白夙吟把薛策繁抵在墻邊,舌尖輕輕舔掉他鼻尖的奶油:“草莓味的學霸,比蛋糕還甜。”
傍晚,白夙吟被拉進學校禮堂。燈突然亮起的瞬間,彩帶紛飛,全班同學舉著氣球大喊“生日快樂”。舞臺中央,薛策繁抱著吉他站在聚光燈下,耳尖通紅卻認真開口:“這首歌,送給最特別的你。”
熟悉的旋律響起,是白夙吟隨口提過的小眾民謠。他站在臺下,看著薛策繁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的指尖,眼眶突然發(fā)熱。唱到高潮時,薛策繁跳下舞臺,將他摟進懷里,歌聲混著心跳聲震得耳膜發(fā)顫:“你是我所有的歡喜與熱愛……”
散場后,白夙吟晃著薛策繁的手往家走。夜風裹著蛋糕的甜香,他突然停下腳步,摘下皇冠扣在薛策繁頭上:“從今天起,你也是我的小壽星,以后每年生日,我們都要一起吹蠟燭、吃紅豆派,把日子過成最甜的歌!”
薛策繁望著白夙吟眼中跳動的星光,忽然覺得,生日的意義或許從不是年齡的增長,而是有個人愿意把每個平凡的日子,都變成專屬于他們的浪漫慶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