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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悠悠轉(zhuǎn)醒,她輕輕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白皙的手臂慵懶地向上伸展,做了個長長的懶腰。
守在門外的手下一直留意著里面的動靜,見她醒來,立刻滿臉諂媚又帶著幾分驚恐地快步湊上前。
“媚姐啊,剛剛可真是太嚇人了!”
手下的聲音微微顫抖,迫不及待地開始講述,“馬少爺一進(jìn)去,那丁程鑫就開始哭,那哭聲,在外面聽著,脊梁骨都發(fā)涼,透著股說不出的凄慘勁兒?!?/p>
媚姐原本微閉的雙眼瞬間睜開,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她坐直身子,目光如箭般射向手下,迫不及待地追問道:“然后呢?接著說!”
手下咽了咽口水,臉上露出一絲懼意,繼續(xù)說道:“后來馬少爺玩完出來,居然吩咐您把丁程鑫洗干凈,送回馬家去。”
媚姐聽聞此言,心中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在她的認(rèn)知里,以馬少一貫的行事作風(fēng),定會將丁程鑫往死里折磨,不把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絕不會善罷甘休。
可如今,竟如此輕易地“放過”他,這實(shí)在出乎她的意料,她忍不住輕輕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語氣中滿是嫉妒與嘲諷:“哼,果然是個狐媚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下三濫的手段,就這么把馬少給迷得暈頭轉(zhuǎn)向?!?/p>
盡管心中滿是疑惑與嫉妒的火焰在熊熊燃燒,但媚姐心里清楚,她向來對馬少的命令不敢有絲毫違抗。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內(nèi)心的情緒,伸手理了理自己精心打理過的衣裝,確保每一處都整潔無虞,隨后帶著幾個手下邁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進(jìn)調(diào)教室。
當(dāng)看到丁程鑫的那一刻,即便媚姐在這復(fù)雜的圈子里見多識廣,也不禁心中猛地一震,腳步下意識地頓住。
丁程鑫整個人狼狽到了極點(diǎn),仿佛剛從地獄的煉獄中爬出,他身上原本的衣服已經(jīng)破成了一縷縷的布條,稀稀拉拉地掛在身上,大片肌膚袒露在外,上面布滿了各種觸目驚心的印子,有青紫的瘀傷,有紅痕,還有一些像是被什么尖銳東西劃過留下的血道子。
手腕處的鮮血已然凝固,結(jié)成了暗紅色的痂,像是丑陋的傷疤。
尤為刺眼的是,他身上還殘留著一些不明液體,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氣味,臉上高高腫起,原本清秀的面容變得有些猙獰可怖,眼睛腫得只剩一條縫,嘴唇也破裂出血,腫得厚厚的。
媚姐幾步走到丁程鑫跟前,緩緩蹲下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丁程鑫那張腫脹且滿是淚痕的臉,眼神中滿是嘲諷與厭惡:“喲,還真是有手段啊,居然能讓馬少這么快就改了主意。說吧,到底給馬少灌了什么迷魂湯?”
丁程鑫微微動了動眼皮,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從那腫得只剩一條縫的眼睛里擠出一絲目光,空洞地瞥了媚姐一眼,干裂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喉嚨里發(fā)出幾聲微弱的“嘶嘶”聲,卻終究發(fā)不出任何完整的聲音。
此刻的他,身心俱疲到了極致,仿佛靈魂都已經(jīng)被抽離,只剩下一具殘破不堪的軀殼,連反駁的力氣都早已在無盡的折磨中耗盡。
媚姐見狀,嫌惡地站起身,眼神冰冷如霜,對著手下們吩咐道:“把他放下來,帶去洗干凈。哼,不用太溫柔,他可不是什么嬌貴的主兒,這種人,就得給他點(diǎn)顏色看看?!?/p>
手下們得令,如狼似虎地一擁而上,粗暴地將丁程鑫從吊著的地方放下。丁程鑫本就虛弱至極,雙腿一軟,“撲通”一聲重重地差點(diǎn)癱倒在地,兩個手下眼疾手快,一人架住他的一條胳膊,像拖死狗一般半拖半拽地將他往清洗的地方帶去。
在清洗的過程中,手下們絲毫沒有留情,動作粗暴得近乎野蠻,他們用刷子用力地刷著丁程鑫的身體,全然不顧他身上本就多處受傷,每一下都像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丁程鑫疼得渾身抽搐,時(shí)不時(shí)從喉嚨里發(fā)出幾聲悶哼,那聲音里滿是痛苦與無奈,可他也只能默默忍受這非人的折磨,因?yàn)樗溃丝痰乃?,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一番折騰后,丁程鑫被換上了干凈的衣服。然而,盡管洗凈了身上的污垢,可他眼神中的恐懼與絕望卻如附骨之疽,怎么也驅(qū)散不掉。
那眼神就像一潭死水,沒有絲毫生氣,仿佛對這個世界已經(jīng)徹底絕望。
媚姐上下打量著煥然一新卻依舊失魂落魄的丁程鑫,心中暗自揣測馬少此舉的意圖,她絞盡腦汁,卻怎么也琢磨不透馬嘉祺到底在想什么。
她不耐煩地一揮手,語氣中帶著一絲煩躁:“行了,別磨蹭了,趕緊上車,送他去馬家別墅?!彪S后帶著丁程鑫上了車,汽車如黑色的幽靈般朝著馬家別墅疾馳而去。
一路上,丁程鑫眼神呆滯地望著窗外,車窗外的景色如幻燈片般快速閃過,可他卻對周圍的一切都置若罔聞。
他不知道被送到馬家后,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么,但此刻的他,已然徹底絕望,如同行尸走肉般,只能任由命運(yùn)的無情車輪肆意碾壓,心中一片死寂,仿佛已經(jīng)提前宣判了自己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