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月,我要去直哉少爺?shù)脑褐泄ぷ髁??!彼龑υ跇湎聮咧淙~的柚月說道。
柚月的拿著掃帚的手一停,慢慢把彎著的腰挺直,把臉頰旁的劉海向后挽了挽。
“為什么。”她朝著聽雪露出了一個笑容,一個與平時沒有太大差別的笑容,嘴角的弧度,眼睛微微瞇著。聽雪知道,這是在問她為什么想去爬上禪院直哉的床。
“對不起。”不止是母親的希望,也有她想要爬的更高的原因。在禪院家的十六年讓她清晰的認識到了。在禪院家,地位,實力才是可以依靠的,像他們這種仆人,最底層的存在是不會擁有幸福的。
即使她的分身跟著甚爾逃了出去,她也必須爬上高位。
所以,柚月啊,我不想說出口的原因希望你能夠理解吧。
柚月沒有再笑,慢慢收起了笑容,抱住了柚月。柚月軟軟的身體貼過來,聽雪下意識回抱住了她。
“可是,我真的好怕,你知不知道直哉少爺那里很恐怖的,我好怕你…”柚月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眼淚打濕了聽雪肩上的衣服。
“不會的柚月,我一定會活著的?!睙o論是為了誰,她都一定會活著的。
“柚月真是一個膽小鬼呢?!?/p>
“嗯,我不想你走?!辫衷聸]有否認,在聽雪的事情上她一向很膽小。
聽雪安慰好了柚月以后就繼續(xù)掃地,時不時感受到強烈的注視。
…………
禪院直哉坐在鋪著暗紋絨布的矮榻上,指尖漫不經(jīng)心地劃過膝頭疊放的和服腰帶。侍女端著茶盞的手微微發(fā)纏,橋本星的心里止不住的打鼓,雖然知道禪院直哉不近女色,想要爬上他床的都被他親手殺死了。
可是那又怎樣呢?與禪院直哉能夠帶給她的好處相比不值一提。高風(fēng)險高回抱,她深知這個道理。雙手輕輕地摸上了禪院直哉的腰帶,想要解開。
那觸感輕得像一片羽毛落地,卻讓禪院直哉的眼神驟然沉了下去。他瞬間暴怒起來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居然想碰我?!你怎么敢的!”雙手因為用力的暴起了青筋。
侍女的驚叫聲卡在喉嚨里,被強烈的窒息感堵住了所有呼吸。下一秒,兩只還保持著遞茶姿勢的手掉落在榻榻米上,血珠濺在深色的木紋上,像驟然綻開的紅梅。
惡心的賤貨,居然想觸碰他。他連忙去清洗自己手。
他甚至沒再看地上暈過去的人一眼,只是對聞聲進來的家仆抬了抬下巴:“拖出去,別臟了我的地方?!?/p>
聽雪見到了十五歲的禪院直哉,長了一張漂亮的臉。對于女人的觸碰極為抵抗。她低著頭跟在女仆長的后面。
“你以后就是直哉少爺?shù)馁N身侍女了,不要再動什么歪心思了,這就是下場。”
“還有千萬不要再惹直哉少爺生氣了。”她說完話又交代完聽雪每天要做的事情后就離開了。聽雪與幾個侍女走進了房間里,她沒敢看那個侍女的樣子,低著的頭抬了起來。
米色的長發(fā)盤在后腦勺,在遺傳黑色頭發(fā)的禪院家顯的較為特別。洗完手的禪院直哉措不及防的與她對望上,淺紫色眼眸清澈明亮,似藏著細碎星光,臉頰暈染著自然的粉,柔和中帶著嬌俏。眼下的痣又讓一張漂亮清純的臉變的嫵媚。
這是一張極為漂亮的臉,即使是在美女如云的禪院家也排的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