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被廚房飄來的香氣喚醒。鄭在玹穿著淺灰色家居服站在料理臺前,晨光為他鍍上一層柔和的輪廓。他正在用專業(yè)溫度計測量舒芙蕾的面糊狀態(tài),那專注的側(cè)臉比打歌舞臺還要迷人。
"醒了?"他頭也不抬,修長的手指靈活地轉(zhuǎn)動著攪拌碗,"今天的早餐是松露炒蛋配法式吐司,咖啡豆用的是你喜歡的肯尼亞產(chǎn)區(qū)。"
我踮腳想偷吃,被他用木勺輕輕敲了下手背:"先去刷牙。"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的溫柔。這個男人總是能把簡單的早餐變成米其林級別的享受。
周末的料理課是我們最特別的約會。他站在我身后,雙手覆著我的手切三文魚,呼吸掃過耳尖:"刀要斜45度角,這樣才能切出完美的刺身。"明明是正經(jīng)的教學,卻因為他的體溫讓我的耳根發(fā)燙。
"鄭老師,"我故意把胡蘿卜切成歪歪扭扭的形狀,"學生學不會怎么辦?"
他取下我手中的刀,突然把我抱上料理臺,沾著海鹽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那就只能...換個方式教學了。"案板上的食材就這樣被冷落了一整個下午。
最讓人心動的是他研發(fā)新菜時的樣子。那次我隨口說想念家鄉(xiāng)的腌篤鮮,第二天就發(fā)現(xiàn)書房里攤著五本不同的菜譜筆記,灶臺上小火煨著火腿與春筍。他舀起一勺湯,小心翼翼地吹涼:"嘗嘗看,是不是記憶里的味道?"那期待的眼神,比等待一位獎杯時還要專注。
深夜的廚房常有意外驚喜。某次我半夜餓醒,發(fā)現(xiàn)他穿著打歌服在煎松餅,舞臺妝都還沒卸。"這么晚還做飯?"我戳了戳他帶著亮片的臉頰。他抓住我的手指輕咬:"怕某個小饞貓又偷吃泡面。"星光落在楓糖漿上,比任何舞臺燈光都要溫柔。
這就是嫁給鄭在玹的日?!灼淞旨墑e的寵愛,米其林級別的占有欲。當他把最后一塊牛排喂進我嘴里時,突然壓低聲音:"現(xiàn)在該輪到我享用甜點了。"這個男人的廚藝有多完美,吻技就有多犯規(gu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