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辭淵抬起眼簾,再次朝凌玖鳶望去,少女肌膚勝雪、一縷金發(fā)從肩頭滑落、滿臉笑容,如果不看她手中做的事,可以稱得上是天神下凡了。
凌玖鳶在做些什么呢?
時間回到剛才,在得到對方冷漠的回答,心里也沒啥感覺畢竟冷漠而已,他們精靈對魔族甩臉子的例子可不少。
到最后還不是只有對方能欺負(fù)……
這里是什么地方不清楚,該怎么出去也不知道,更不知道如何找到向自己求助的族人。
要說她為什么不自己嘗試強(qiáng)行破開,強(qiáng)大的景璃都被老老實實困住了,像他們純血精靈族這種戰(zhàn)斗小垃圾還是在好好的景璃后邊呆著吧!
就很無聊!
然而這種情況還沒持續(xù)多久,凌玖鳶看著這一片氣若游絲的靈獸,腦海中一個念頭噴射而出:她要玩??!
純血精靈族從出生起會覺醒兩種屬性,一種是按照血脈來決定強(qiáng)弱的輔助,另一個則是不定。
而她就是冰系屬性,除去輔助之外,他們純血精靈族擅長射,因為有翅膀的原因,他們非常適合遠(yuǎn)程攻擊。
此時的凌玖鳶正以靈力喚箭,朝空中虛虛一抓一支箭羽出現(xiàn)凌玖鳶放手,那支箭直直朝那群氣若游絲的靈獸射去。
就在即將射穿一只哮天虎的腦袋前一秒,靈力消散。
凌玖鳶惡劣的笑聲,在法陣中響起“吾突然又不想這么玩了!”伴隨著話音落下的同時,每一只靈獸身下都泛起淺金色光圈。
此時眼前的一幕才讓廖辭淵真正理解到了為什么父皇及族老對純血精靈一族的執(zhí)著, 為什么魔族能與精靈族較好,為什么不知傳了幾千年乃至萬年的故事能夠繼續(xù)下去。
這里的靈獸不說幾百只,幾十只還是有的甚至有幾個已經(jīng)死了。
可在純血精靈族的治愈下,或四肢缺陷或被削掉半個腦袋或剜去雙眼的……都恢復(fù)如初。
連帶著那幾個已經(jīng)死去的靈獸也緩慢睜開了雙眼,滿臉震驚,似不相信自己竟然又活了過來,皆朝著凌玖鳶露出感激的目光。
不愧是精靈一族!
這里的動靜這么大,自然驚動了外面守著的人,一進(jìn)來他們都見到了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一幕。
一襲白衣少女如惡魔般在法陣中惡劣的笑著,那些原本已經(jīng)氣若游絲的靈獸一個個皆站了起來,守在少女身側(cè),如一名名忠誠的護(hù)衛(wèi)
只見少女轉(zhuǎn)身,對身旁滿臉桀驁的黑少年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景璃!我想要出去,你會幫我嗎?”
“……會”廖辭淵很無奈,怎么一言不合就要開打了,不帶商量計策的嗎?果然有奶媽就是豪橫。
他如今的實力是元嬰在魔族是百年一遇的天才,雖說……這里好像就他實力最弱,但不妨礙他的一腔赤誠。
果然萬年后靈力魔力濃郁程度是萬年前無法比擬的。
從認(rèn)出凌玖鳶精靈族的身份,他就刻意觀察,這一觀察就讓他察覺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也確定了自己不知為何到達(dá)了萬年前。
在這個傳說中元嬰化神多如狗的時代,他也有信心讓自己在這里活下去,這是他的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