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媃無法說話,只好瞪大眼睛瞅著他。
莊之甫你可真是的,要是傷到你了怎么辦?
月媃聽他這么說,心下感動,眼中的情誼快要溢出來,只好舔了他一下手指。
莊之甫感到自己的手指異樣,眼神一暗,她這么勾引自己,讓自己如何能守住本心?
月媃可不知道他現(xiàn)在污蔑著自己,瞅著他說,
溫暖暖我這不是知道夫君,必然不會傷到我,這才……
那語氣里滿滿的信任,讓莊之甫眼神越發(fā)火熱,想著自己肯定要報答一番,于是就一把把她抱,
現(xiàn)在是夜晚,自己可要好好的享受良辰美景,月柔見他如此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但是自己也不太反對,因此十分順從的跟他一起進去了。
良久,莊之甫湊到月媃的耳邊,細聲呢喃道,
莊之甫媃兒,還是這般合乎我的心意。
月媃聽他這么說,不由給他一個白眼,他說的話可真是讓自己無言以對,但畢竟現(xiàn)在是自己的夫君,也不好把他撇下,只得低頭做嬌羞狀。
夜晚很長,月光灑滿窗紗,兩道身影交互相見,……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個月,孩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吃輔食了,乳牙也已經(jīng)長了,月媃感覺最近的危機感很強,想著大抵是沒有很好的日子要過了,自己也要考慮一下后路,想著要是家里的人能夠撐得過去,自己就不走了,可要是那萬一,自己還是尋一個穩(wěn)妥的地方,……
莊之甫自然是不知道月媃的想法,只不過明顯感到自家娘子,對自己更加熱情了,而且似乎還在整理自己的嫁妝收獲,問她,也只說是在給孩子存娶妻禮,
莊之甫雖然不知道她為何這么憂心忡忡,但還是把自己的幾個收益很好的鋪子和田地全部交給她,
月媃收到他送來的田契和鋪契十分的驚訝,瞅著他,
溫暖暖夫君怎么會給我這些?我也不缺呀。
要說給自己傍身,可自己本身也不缺,況且當(dāng)初嫁給他的時候已經(jīng)給了鋪子,現(xiàn)在這些著實讓月媃有點搞不懂了,不會,這些都是他為官不仁的東西吧。
想著到時候被超算家產(chǎn)的時候,說這是自己的鋪子,想著能夠躲過一劫,月媃腦袋里的胡思亂想,一眼就被莊之甫,瞧的一清二楚。
不由,狠狠的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溫暖暖夫君,你敲我腦袋干什么?好疼呀,你知不知道?
莊之甫這一下子沒有收住力氣,月媃被他敲的腦袋嗡嗡的,一時間眼淚都流了出來,
莊之甫我只不過想要打斷你腦子里的想法而已,看你爸夫君想的成什么樣了?
況且莊之甫也不會傻傻的,把這么明顯的把柄送給自家妻子,這不是讓別人一眼就能瞧的出來嗎?這可都是他為官置辦的鋪子,來路正的很,多數(shù)都是賞賜之物和外公的補貼。
月媃十分不好意思打吐了吐舌頭,覺得自己的想法確實有些狹隘了,自己怎么能這么想夫君呢?
于是十分羞愧的低下了頭,莊之甫見她已經(jīng)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沒有和她計較,畢竟她常年在府內(nèi),對外面的事所知甚少,更何況是官場之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