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時期,社會黑暗,政治腐敗,白府遭誣陷要被滿門抄斬、機緣巧合之下,白老爺把自己的兒子白羽托友人送到了遠處友人的戲班,白羽從此隱姓埋名,使用化名馮暗翼。
幾年過去了,白羽已經(jīng)由當(dāng)時的小屁孩變成了超凡脫俗,英俊秀氣的謙謙公子。白羽已經(jīng)將班主的所有技巧學(xué)得精通,他主唱“旦”。這些年,白羽跟著班主輾轉(zhuǎn)各地見過了不少世面,也掌握了許多為人處事的技巧。一次意外事故,班主丟掉了性命,白羽成為了蒼之班的新一任班主。蒼之班的名聲漸漸家喻戶曉。
01
命運坎坷多變,蒼之班受邀來到了白羽的故土北平來為當(dāng)?shù)睾篱T貴族蘇府的老太爺八十大壽唱幾出戲,蒼之班一路辛苦終于來到了北平城郊郊外的小鎮(zhèn),白羽來到了小鎮(zhèn)的集市采購戲班需要的必需品,這時一位老婦女忽忙走過,白羽定睛一看這不是自己的奶媽福嫂么,白羽便跟著福嫂來到了福嫂的住所,在福嫂要進門的時候,白羽叫住了她,福嫂連忙將白羽拉進來,白羽將自己的身份道給福嫂,并說他自己現(xiàn)在是馮暗翼,蒼之班的班主,要去給蘇府的老太爺慶祝八十大壽。福嫂一聽驚了,告訴了白羽一些鮮為人知的秘密。當(dāng)年白府的事情,就跟蘇府有關(guān),還有那些證據(jù)就是福嫂丈夫放進去,舉報的,所以福嫂和福嫂那個該死的老漢才免除一死。福嫂說自己對不起白家。白羽萬萬沒有想到當(dāng)年的仇人竟是父親昔日的好友蘇培盛,白羽這么多年一直感恩蘇家在白家窮途未路時竭盡全力幫助白家,但這竟是一場戲劇,這是蘇家的策略,白羽直接腦中一片空白,讓白家陷入絕境的是自己好兄弟蘇梓涵的父親……
02
蒼之班來到了京城,在蘇府的戲臺上布置好場景,等待第一場戲《霸王別姬》,白羽來到蘇家會客廳,向蘇老爺蘇培盛問好,并功賀蘇太老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八十大壽快樂。蘇培盛說:“蒼之班班主,不知如何稱呼?聽這口音,像是南方人氏?!卑子鹫f:“小人叫馮暗翼,本是南京人氏,因家里無錢,將我從小送給戲班,跟著班主走南闖北?!碧K太老爺說:“蒼之班的名聲可是在我們北平城里家喻戶曉?!碧K培盛卻發(fā)現(xiàn)白羽眉間帶的那顆黑痣好像很熟悉,但是因為當(dāng)時已經(jīng)確認(rèn),他認(rèn)為民國這么大,肯定有一樣的樣貌特征,這時蘇梓涵進來了。蘇培盛說:“梓涵,又去哪瞎轉(zhuǎn)去來,少跟那些反動分子交流,你也老大不小了,過一個月就十八歲了,該結(jié)婚生子了?!碧K梓涵說:“我們是新思想青年,別拿那些死搬教條的東西來訓(xùn)斥我,我有自己的思想,我有等的人,我一直在等他。”蘇培盛怒說道:“不省心的凡夫俗子,你說你等的人是誰?”蘇梓涵說:“抱歉,怒我無可奉告?!卑子鹂粗F(xiàn)在的蘇梓涵,一身學(xué)生打扮,天真無邪,完全沒有貴族少爺?shù)臍赓|(zhì),手中拿的那把折扇雖然有一些破舊,復(fù)古,泛黃,但整體維護得還很好, 白羽驚住了那把折扇不是自己在最后送給蘇樣涵的告別禮么,他怎么還用著。這時白羽打破了這個僵局向蘇梓涵作揖說:“蘇少爺好?!碧K梓涵這才注意到了這個清秀的少年,回禮道:“你好,請問您是?”白羽道:“小人不才,正是蒼之班班主,馮暗翼?!碧K梓涵說:“班主走南闖北,怎么還說這些死般教條的東西呢,叫我梓涵可好?”白羽說:“重要的禮節(jié),我們這江湖上可不能丟,這是我們吃飯的飯碗。”……
03
蘇家請蒼之班要唱三天大戲來為老太爺慶壽,這開場便是班主的《霸王別姬》。戲還未開,已經(jīng)有不少賓客圍坐在戲臺前,蘇梓涵也好奇,那個清秀的班主竟是唱旦。銅鑼一響,一場好戲開場了,白羽通過場景烘托和自己的表演能力,將《霸王別姬》的故事淋漓盡致地展現(xiàn)出來。最終贏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評。接下來便是其他演員的主場,白羽回到了自己的客房,正準(zhǔn)備卸妝,傳來了一陣敲門聲,白羽一開門竟是蘇梓涵,白羽問:“蘇少爺,您怎么來了?”蘇梓涵說“私下叫我梓涵吧,有點難受,有沒有酒?”白羽說:“梓涵,先等我一下,我先卸一下妝?!贝子饟Q上常服的時候,蘇梓涵一下哭了,蘇梓涵看到白羽頭上的那顆痣,和白羽叫自己的口氣,以及拿劍和扇的行為習(xí)慣,都太像了,但是他知道那年白羽已經(jīng)死了,雖然他不想相信,但是依然無法改變,白羽問他:“你怎么哭了,梓涵?!碧K梓涵說:“自己想到了一個已故的舊友,這是我多年的心結(jié)。”白羽拿來了酒,和蘇梓動暢飲,蘇梓涵問:“暗翼班主,你能否告訴我你的過去?”白羽說:“可以。我十二歲跟著班主學(xué)藝,學(xué)了七年, 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有十九了,我跟著班主走南闖北……”這時蘇梓涵打斷說道:“沒想到班主這么年輕,比我大一歲,那我們就以兄弟相稱”說著說著天色黯淡了下來,蘇梓涵睡著了;因天氣微涼,白羽將蘇梓涵抱到自己的床上,自己來到了外面,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吟到“我輩身負(fù)心中事,彼岸淵中渡奈何??上s有攔山虎,一輪皎月照前路?!卑子鹚伎甲约旱奈磥碓摵稳ズ螐?。
04
三天時間轉(zhuǎn)瞬即逝,蒼之班決定踏上新的征程,但是整個民國開始戰(zhàn)火四起,土匪強盜不知何時便半路劫財,最后在蘇老爺?shù)挠握f下,白羽為了戲班中所有人生命安全著想準(zhǔn)備暫時駐扎在北平城,蒼之班選擇了北平城郊外圍一個有假山,有流水,風(fēng)光優(yōu)美的大院里,通過幾天時間的整理蒼之班開張了。在這期間,蘇祥涵一直來戲班幫忙,蘇梓涵他聽到蒼之班不走,立馬沖到了最前來幫助的白羽。在開業(yè)第一天,白羽象征性得唱了一出開業(yè)大戲,吸引了很多人的前來觀看,白羽還改革了一些時間,規(guī)定一些主題,以及每天輪流上演的人, 幾個月之后,蒼之班取得了可觀的收入,白羽在花海樓置辦了幾桌酒菜來慶祝蒼之班取得的進展,白羽也順便邀請?zhí)K梓涵來參加宴席。宴席上人們各自展示自己的才藝,那晚人們都玩得盡興,蘇梓涵也喝醉了,白羽扶著蘇梓涵走到大街上,蘇梓涵對白羽說:“我看著你就特親,好像我們以前就認(rèn)識,就像青梅竹馬,你身上的氣息也讓我感到舒服,是那么熟悉,說實話,你真得很像他,真得很像。”白羽說:“可惜我已經(jīng)是不是…“蘇梓涵說:“你說什么?我沒聽清?!卑子鹫f:“我說你一定喝醉了,我是蒼之班斑主,馮暗翼,不是白家少爺?shù)陌子稹!碧K梓涵說:“我清楚,你不是他,但是真得好像,我希望你學(xué)一學(xué)北平話,記住叫我梓涵?!卑子鹫f:“嗯”其實他心里想“對不起梓涵,我有一難言之隱,不能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但是我相信將來有一天你也會知道真相的。白羽帶蘇梓涵來到了蘇家,蘇老爺有事未歸,只有蘇夫人在家,蘇夫人說:“小馮,小涵怎么回事?”白羽說:“今天自己慶祝戲院取得可觀收入,叫了梓涵,梓涵喝多了。那蘇夫人,我先行告退了?!碧K天人說:“好,慢點,小馮?!碧K夫人心里如明鏡一樣,白夫人與蘇夫人是親姐妹,都看著白羽與蘇樣涵長大,而且把白羽送出去自己也是知道的,經(jīng)過這段時間相處怎能發(fā)現(xiàn)不了現(xiàn)在的馮暗翼就是白家的少爺白羽,但是為了白羽的安全,蘇夫人保持沉默。白羽一個人獨自走在大街上,回想蘇夫人看自己的眼神,白羽就已知大致猜出來蘇夫人知道自己身份了,白羽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的身份恐怕要慢慢被身邊人發(fā)現(xiàn)了。后來,蘇夫人意外看到了白羽的胎記,更加印證了自己的想法。
05
幾年過去了,白羽與蘇梓涵感情升溫,白羽已經(jīng)很少登臺唱戲了,他除了管理戲班,也開始了經(jīng)商,成為了北平第一大商人,而蘇梓涵當(dāng)了大學(xué)的教授。白羽的身份也被蘇梓涵知道了,一次白羽出城外遭到了土匪,被土匪用箭射到了后背,此時剛好護衛(wèi)隊巡邏,救了白羽,白羽被帶回了戲班,回到戲班后,白羽便昏迷不醒,蘇梓涵聽到了這事,在學(xué)校中請了假,連忙趕到戲班,此時醫(yī)生已經(jīng)在為白羽包扎傷口了,醫(yī)生吩附時,記住每天換藥,自此蘇梓涵留在戲班,等待白羽醒來。蘇梓涵在為白羽換藥的時候用溫水擦拭的白羽竟意外出了一個胎記,蘇梓涵心想:“奇怪前幾天都沒有,怎么今天竟有了,而且這個胎記這么獨特。用布子繼續(xù)擦拭,也擦不掉,確定了那就是胎記,蘇梓涵越看越熟悉, 這不是的哥哥的彼岸花胎記嗎?怎么連地方都一樣?”蘇梓涵驚呆了,扔下手中的活去找蘇夫人,蘇梓涵把一切都告訴了他母親,他一直問蘇夫人,蘇夫人遲疑了,蘇梓涵問:“娘,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白羽哥根本就沒死?蒼之班班主就是白羽哥,是不是?”蘇夫人默默點頭,并告訴蘇梓涵,不要告訴任何人。蘇梓涵的眼早已被淚水打濕,他沖著跑向戲班。此時,白羽也醒了,他忍著疼痛站起來,想要看一下后背的傷口,竟意外看見了自己的彼岸花胎記,白羽慌了,連忙穿好衣服,踏出房門,他心想:“怎么可能,自己明明做了掩蓋。”他問戲班中的其他成員:“自己昏了幾天,這期間誰來了?”唐蓮說:“班主,你已經(jīng)昏睡了六七天,在此期間是蘇公子一直照顧你,期間只有蘇夫人來過?!卑子鹇牭?jīng)]有別人,他暫時松了一口氣,但是他還要應(yīng)附蘇梓涵。白羽看到蘇梓涵來了,立馬跑回自己的房間,裝出自己昏睡的樣子,但是唐蓮跟蘇梓涵說:“班主,已經(jīng)醒了,”蘇梓涵一進來,白羽說:“梓涵來了,來坐,”唐蓮疑惑地說道:”班主,你怎么了?剛剛還能下來,怎么突然就嚴(yán)重了?”白羽無語地說:“唐蓮,你先出去?!逼鋵嵭南耄斑@唐蓮怎么竟拆穿我?!碧K梓涵和白羽保持沉默,白羽率先打破沉默,問蘇梓涵要不要水或小吃。蘇梓涵都一一拒絕。白羽率先向蘇梓涵道歉“自己掩埋了身份,只是求自己平安, 我不是故意向你隱藏的,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梓涵,請你原諒?!碧K梓涵一下抱住白羽說:“白羽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我一直以為你死了?!碧K梓涵眼中的淚水一滴一滴掉落在地上,白羽說:“好了,傻瓜,別哭了,你看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只不過你得幫我保密?!碧K梓涵問說:“我娘提醒我了,我娘是怎么知道的?“白羽說:“姨母,是從我的生活習(xí)慣中發(fā)現(xiàn)的?!卑子鹫f:“天色不早了,留下來睡吧,梓涵?!碧K梓涵:“好啊!我要像小時候一樣,抱著白羽哥睡覺。”白羽說:“ 好啊,只是這么大人了,怎么像小孩子一樣?!薄?/p>
06
白羽花費重金重新買下了白府,在收拾白府的時候竟在一口井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尸體,由于泡在水中,還能勉強認(rèn)出是蘇家老爺,蘇培盛,而且在井中央的空隙處掛著一個裝滿信的小荷包,通過這幾封信,白羽知道真正的蘇父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這個是他的雙胞胎弟弟,也知道了背后的殺人兇手。白羽準(zhǔn)備讓這些人血債血償。但是做這些事之前他要好好陪蘇梓涵,不讓自己留下遺憾。白羽與蘇梓涵一起來到了城外的寺廟,求取平安符,一位老住持看到了,便贈送了一對紅繩說:“有情人終是無緣,往生中再續(xù)前緣?!比ネ晁聫R后,白羽對蘇梓涵說:“梓涵,珍重,老兄我有事先走了。”蘇梓涵說:“白羽哥,我現(xiàn)在不想回,我自己去走走?!卑子鹂吹教K梓涵走了一段路程,往后看自己說:“小朋友,回家后記住照顧好自己,不要讓自己受傷。“蘇梓涵回道:“知道了,白羽哥,明天我去找你?!卑子鸪柟鉃⒙涞幕ê亲呷ィ陨n之班班主的身份宴請了參與陷害白府的幾位大員,并悄悄在飯菜中灑了毒藥,他自己則唱戲助興,但唯獨不見假的蘇老爺,待幾位喝到中旬,假的蘇老爺闖了進來,掩穿了白羽的身份,但是飯桌上的幾位已經(jīng)中毒,而此時蘇梓涵回到了蘇府,發(fā)現(xiàn)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蘇夫人,蘇梓涵連忙喊叫:“娘,你怎么了?”蘇夫人說:“你爹在白家遇難之前就被人殺了,現(xiàn)在的那個蘇老爺是殺你爹和陷害白家的兇手,不知道是誰告訴他白羽的信息,白羽現(xiàn)在有危險,快去?!边@時蘇梓涵的學(xué)生來請教蘇梓涵問題,蘇梓涵將自己的母親托附給他們,他自己則拿上父親送給自己的手槍,去救白羽,他趕到花海樓時,假的蘇老爺已經(jīng)身亡了,而白羽胸膛上被刺了一把刀,血已經(jīng)染紅了他最喜歡的白西服,蘇梓涵盡力背著白羽,并不斷讓白羽保持清醒、白羽笑著說:“對不起,梓涵,恐怕我不行了?!碧K梓涵哭著說:“傻瓜,別說傻話,“蘇梓涵將白羽背到了白府,白羽說:“不用管我了,我知道自己快走了,我有些話想對你說,謝謝你梓涵,能陪我這么長時間,讓我在最后還能感受到愛情二字,對不起,我沒能陪你到最后,如果有下輩子,我們還要成為朋友,還要在一起,我一定會陪你到最后,靠近一點?!卑子鹩H了一下蘇梓涵的嘴說:“你還是像小時候一樣乖。”白羽從此長眠,蘇梓涵開始痛哭,這時又傳來了一個消息,蘇夫人也去世了,蘇梓涵身邊的所有人都死了,蘇梓涵他也萬念俱灰,他的希望全沒了,一聲槍響,蘇梓涵倒在了白羽身邊,蘇梓涵的學(xué)生將白羽與蘇梓涵合葬在了一起?!?/p>
07
諸葛落嶼醒來了,他眼中含著淚水,他做的夢是那么真實,他身邊放著斷掉的紅繩,那是他叔母帶他去寺廟,一位和尚說此繩與施主有緣,他便一直帶著,諸葛落嶼從小父母早逝,由叔母撫養(yǎng),他自己也爭氣考上了名牌大學(xué),但是叔母因為操勞過度,得癌癥去世,今天是叔母的祭日,諸葛落嶼從冰箱中取了一瓶果汁,大口大口喝了進去。諸葛落嶼還未從剛才的夢中回魂過來,他回想那位公子好像跟自己同學(xué)校的學(xué)長林子傲長得很像,之后他便沒有再去想,而是稍作休整,換好服裝,準(zhǔn)備去墓地,奠基叔母。他走出門聽著耳機中悠揚的音樂,環(huán)顧這個城市,有種莫名其妙的陌生感,但是陽光依然灑在大路上。他手中捧著奠基亡人的花朵,來到了叔母的墓前,在他用手低頭擦拭墓上的灰塵,這時一個聲音傳到自己的耳朵“白羽哥”,他猛然抬起頭竟是學(xué)長林子傲,林子傲也沒想到夢中的人是自己的學(xué)弟諸葛落嶼。林子傲說:“認(rèn)錯了,原來是學(xué)弟,我還以為是……”但是林子傲卻得到了驚奇的回答,“你說得是白府少爺?shù)陌子饐??你莫非是蘇梓涵?”林子傲說:“只是夢中奇遇罷了,你來這里做什么?”諸葛落嶼說:“我來奠基亡人,我的叔母,你了?你不覺得夢中真得很真實?!绷肿影琳f:“我來閑逛, 你也做了白羽和蘇梓涵的夢?”諸葛落嶼說:“對”。一陣沉默之后,林子傲說:“你有一根紅繩吧,是不是斷了?”諸葛落嶼說:“對”。林子傲說:“夢中應(yīng)該是紅繩中封存的記憶,你有沒有遇見友人的欣喜和悲傷之感?”諸葛落嶼說:“有,那可能是我們的前生吧,命運終將我們相連,應(yīng)該是讓我們今生續(xù)緣!”“林子傲說:“那今生愿意和我續(xù)緣嗎,學(xué)弟?”諸葛落嶼默默點頭,他們手拉手,在夕陽的襯托之下兩人相擁相吻,浪漫且美好。正印證了住持的那句話“往生中再依續(xù)前緣”。自古有緣人終會相遇,命運的紅線終將有情人相連,我們不會再見,只會再次相遇相識,永遠陪伴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