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過窗紗灑進室內,喬慈睜開酸澀的雙眼。昨夜兄長突然現(xiàn)身帶來的震驚讓她輾轉難眠,直到天將破曉才勉強合眼。
"小姐,醒了嗎?"青竹輕手輕腳... 更多精彩內容,盡在話本小說。" />
晨光透過窗紗灑進室內,喬慈睜開酸澀的雙眼。昨夜兄長突然現(xiàn)身帶來的震驚讓她輾轉難眠,直到天將破曉才勉強合眼。
"小姐,醒了嗎?"青竹輕手輕腳地走進內室,手里捧著銅盆,"魏侯派人來問,小姐今日可要一同用早膳?"
喬慈撐起身子,一縷青絲垂落肩頭:"魏侯回來了?"
"昨夜子時歸府的。聽說在城外抓了幾個北燕細作。"青竹擰了帕子遞給她,"府里都在傳,那些人想破壞堤壩,水淹魏郡呢。"
喬慈擦臉的手微微一頓。北燕細作...這是巧合,還是與兄長的出現(xiàn)有關?她想起昨夜喬燁匆匆說的"魏劭近日將有大動作",心頭一緊。
"告訴來人,我稍后便去。"
青竹幫她梳了個簡單的發(fā)髻,插上那支白玉簪。鏡中的女子眼下有淡淡的青影,喬慈沾了些脂粉遮掩。
"小姐這幾日都沒睡好。"青竹心疼道,"要不要請醫(yī)官來看看?"
喬慈搖頭:"無礙。"她猶豫片刻,壓低聲音,"青竹,這兩日可有人向你打聽我的事?"
青竹一愣:"除了魏侯派來的那兩個侍女偶爾問起小姐的喜好,并無他人。"她警覺起來,"小姐懷疑什么?"
喬慈輕撫腕上玉鐲:"隨口一問罷了。記住,無論誰問起,都不要提我夜里看書的事。"
踏出聽雪軒,秋日的陽光溫暖而不刺眼。喬慈深吸一口氣,平復心緒。她必須小心應對魏劭,既不能出賣兄長,也不能辜負這幾日建立的信任。
魏劭在臨水軒等她。那是一處建在湖上的小榭,四面通透,可防隔墻有耳。喬慈到時,他正憑欄遠眺,背影挺拔如松。聽到腳步聲,他轉過身,晨光為他剛毅的輪廓鍍上一層柔和的金邊。
"手還疼嗎?"這是他的第一句話。
喬慈下意識摸了摸已經結痂的掌心:"好多了,謝魏侯關心。"
侍從們擺好早膳后識趣地退下,亭中只剩他們二人。粥點精致,幾樣小菜色香味俱全,但喬慈卻沒什么胃口。
"昨夜抓到的細作,"魏劭突然開口,"身上有喬家的信物。"
喬慈手中的筷子差點掉落:"這不可能!"
魏劭目光如炬:"我亦覺得蹊蹺。那些信物太明顯,像是故意為之。"
喬慈心跳如鼓。是兄長的人嗎?還是有人栽贓?她放下筷子,決定冒險一搏:"魏侯,若有喬家人潛入魏郡...您會如何處置?"
魏劭眼神一凜:"你知道什么?"
亭中氣氛驟然緊張。喬慈感到喉嚨發(fā)緊,但她不能出賣兄長:"只是假設。畢竟...您計劃三日后前往喬家,難免會想是否有人反其道而行。"
魏劭審視她片刻,突然道:"你昨夜沒睡好。"
這不是疑問,而是陳述。喬慈沒想到他觀察如此細致:"有些...心事。"
"關于那封信?"
"部分是。"喬慈輕撫玉鐲,猶豫再三,還是決定透露一些實情,"魏侯,這幾日請您多加小心。我總覺得...府中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