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火
“天使墮落,惡魔成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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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天地三分,分為流光溢彩的天堂、業(yè)火翻涌的地獄,以及紅塵萬丈的人間都市。
當(dāng)然,還有一個被三界摒棄放逐、無人再提的——鬼界。
數(shù)萬年來,三界各司其職,彼此制衡,倒也維持著岌岌可危卻始終未破的太平。
天堂執(zhí)掌善念,接引澄澈魂靈,庇佑天地氣運(yùn);地獄則鎮(zhèn)守萬惡,以無盡業(yè)火,煉化滔天罪孽。
……
天堂的主色調(diào)是圣潔的白與流金,無數(shù)天使舒展著形態(tài)各異的羽翼,穿梭于云間。他們性情迥異,卻同樣披著一身璀璨輝光。
此刻,一位白翼天使正獨(dú)自坐在金色秋千上,秋千綴滿永不凋零的玫瑰。她微微晃神,云絮拂過裙擺。
這里是她獨(dú)居的懸島。
就在她出神之際,正對面的空氣陡然撕裂——一團(tuán)濃黑詭異的煙霧憑空涌現(xiàn)。
天使倏然蹙眉,躍下秋千,純白羽翼瞬間張開,圣光在指尖凝聚成防御的弧光。
可下一刻,一股熟悉的氣息卻裹著地獄特有的硫磺與烈火的灼燙,將她重重包裹。
劉雪泠“……”
劉雪泠“地獄的熔巖都燒不化你的厚臉皮嗎?”
黑煙倏地散去,一道身影毫無預(yù)兆地顯露在她面前。
男人頸間烙印著暗紅色的巖漿圖騰,如同活物般隱隱流動,周身彌漫著濃郁而令人不適的惡魔氣息。
被這樣冷斥,他非但不惱,嘴角反倒勾起一絲玩味的弧度。
他像是根本沒聽見她的話,徑直走向那只綴滿玫瑰的秋千,若無其事地坐了下來——正是她方才的位置。
劉雪泠被他這副渾不在意的模樣徹底惹惱,纖白的手指攥緊,上前一步就要將他從綴滿玫瑰的秋千上拽起來。
劉雪泠“張極。”
她的聲線依舊如浸寒泉,清冷平穩(wěn),可那雙總是淡漠的琉璃色眼眸里,此刻卻明晃晃燃著灼人的怒意,幾乎要穿透他從容帶笑的假面。
張極卻渾不在意,反而在她伸手拉他的剎那,腕骨倏然發(fā)力。
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瞬間襲來,天旋地轉(zhuǎn)間,劉雪泠竟被他一把拽入懷中,跌坐在他腿上。
馥郁而冰冷的玫瑰清香頃刻間縈繞鼻尖,與他身上熾熱、帶著硫磺與暗火氣息的惡魔味道交織纏繞,形成一種令人眩暈的蠱惑。
張極呼吸微滯,環(huán)在她腰間的右手不自覺地收緊,幾乎要將那截纖細(xì)揉進(jìn)自己的骨血里。
張極“這么急著趕我走???”
他低頭湊近,薄唇幾乎擦過她敏感的耳尖,低啞的輕笑帶著胸腔細(xì)微的震動,語氣里摻著幾分故作傷心的調(diào)侃。
張極“真叫人難過啊……這就是天堂的待客之道?”
他溫?zé)岬臍庀?,混著地獄深處獨(dú)有的、危險(xiǎn)而迷人的灼燙,盡數(shù)拂過她頸側(cè)最脆弱的肌膚,字句曖昧得近乎廝磨。
劉雪泠被他牢牢禁錮在懷中,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他胸膛傳來的、不屬于天堂的滾燙體溫。
一種陌生而洶涌的情緒自心底急速蔓延開來,撞得她心口發(fā)慌。
并非全然是羞怯或憤怒,而是某種更深的不安與悸動。
這強(qiáng)勢的姿態(tài),這纏繞的氣息,這懷抱令人窒息的力度……都熟悉得令人心驚肉跳,仿佛在久遠(yuǎn)破碎的時光塵埃里,也曾有人這樣擁抱著她,帶來毀滅與戰(zhàn)栗。
可她無論如何努力回想,記憶深處都只剩一片灼燒后的空白與刺痛。
她猛地用力掙扎,羽翼因激動而微微顫動。
而張極不知何時早已松了力道,她輕而易舉便脫身而出,踉蹌后退兩步,仿佛方才那個令人呼吸停滯的擁抱從未發(fā)生。
只余腰間殘留的灼熱觸感和周身揮之不去的、屬于他的危險(xiǎn)氣息,無聲地宣告著短暫的失控。
(未完待續(xù))
大天使(劇本娘)“是的是我,姜sir”
大天使(劇本娘)“宿敵宿敵你崛起吧??”
大天使(劇本娘)“宿敵就是妻子啊??”
大天使(劇本娘)“如果有喜歡的頭像就發(fā)給我,可改??”
大天使(劇本娘)“說真的,《Deja Vu》這首歌真的很貼豆沙呀,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