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祿別吵!煩死了!
懶羊羊見此立刻閉上嘴巴,露出欲哭無淚的表情。
一抹紅光從喜羊羊深邃的雙眸中一閃而過,他嘴角的笑意越發(fā)瘋狂。
喜羊羊你想單挑?
喜羊羊可以啊,可以的。
喜羊羊如你所愿。
喜羊羊回頭一腳把懶羊羊踢飛數(shù)米,絲毫不差的落到貴賓席上,此刻的他仿佛靈魂出竅,臉色蒼白如紙。
龍?zhí)?/a>少爺!
眾多保鏢立馬上前去查看懶羊羊的傷勢,還好只是單純的暈了過去,柔軟的坐墊讓他幾乎沒有收到傷害。
此時空大的廢物之中,一藍一黑兩道身影相對而立,看向彼此的眼眸都閃過一絲殺意。
舒祿冷笑一聲。
舒祿哼。
舒祿就算是傳說中的極惡,如今也只是一位二星,又怎么可能是我的對手?
舒祿右手輕輕一抬,一柄銀色魚叉便憑空出現(xiàn)在他的掌心。那魚叉在微弱的光線下泛著冷冽的銀輝,仿佛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力量,靜默中透出一股凌厲的鋒芒。
舒祿讓我看看,你能躲過我?guī)撞妗?/p>
他握住魚叉的右手驟然用力,手中的魚叉攜帶著無比恐怖的動能向那抹詭異的深藍沖去。
喜羊羊眉頭一皺,但身形沒有絲毫懈怠,猛得往一旁閃躲。
星位的實力差距確實不是可以輕易彌補的,更何況眼前的是一位擅長戰(zhàn)斗的漁夫。
面對舒祿,喜羊羊確實顯得比較吃力,【鬼步】的速度優(yōu)勢驟然降低。
深插入墻壁上的魚叉再次倒飛回舒祿手中。
碰碰!
喜羊羊不斷扣動手槍的扳機,防止他擲出下一叉。
緊接著,【鬼步】再次發(fā)動,身形如鬼魅般近身來到他面前。
舒祿只感覺眼前一花,只感覺手中握著的魚叉似乎變輕了,低頭一看,手里赫然是一根鋼鐵。
他瞬感不妙,毫不猶豫的側(cè)過身子。
只見一柄銀白色的魚叉與自己鼻尖呼嘯擦過,巨大的沖擊讓他在地上連續(xù)翻滾數(shù)米。
喜羊羊淡淡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遠處拿槍指著自己顫顫巍巍的眾多保鏢,露出慘慘的笑容。
喜羊羊說實話,我確實沒把握贏你。
喜羊羊我的魂力也幾乎耗盡。
喜羊羊所以這次,先到這吧。
他的笑容再次變得詭異起來。
喜羊羊非常歡迎你下次來殺我。
喜羊羊雙眸的紅意逐漸散去,周身環(huán)繞的肅殺氣息也緩緩消散。
他抬起沉重的雙腳邁步向拍賣場外緩緩離開。
碰!
一枚子彈呼嘯劃過長空,猝不及防的穿透喜羊羊左臂。
喜羊羊…
他冷冷的回頭看去,只見懶羊羊正雙手顫抖的舉著一直手槍,漆黑的槍口正鬧著一起青煙。
他似乎沒想到這個人會朝他開槍。
不過他也沒有過多停留,也沒有去看那天血肉模糊的左臂,依舊向著外面走去。
鮮血沿著他的左臂緩緩滑落,如同一條蜿蜒的紅線,勾勒出他背影中那股愈發(fā)濃烈的孤獨與凄涼。
龍?zhí)?/a>少爺喲,你這是做什么?。?/p>
管家驚恐的看著這一幕,愣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
龍?zhí)?/a>那可是“極惡”,您惹了他,以后必將遭大災(zāi)啊。
懶羊羊大災(zāi)?
懶羊羊嘟囔著小嘴。
懶羊羊管他大災(zāi)不大災(zāi),他搶了本少爺?shù)臇|西,還讓我這么狼狽,他就該死。
龍?zhí)?/a>可,可是少爺,那塊晶石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啊,他搶了就搶了,您何必這么倔啊。
懶羊羊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眼里滿是落寞,又逐漸變得一抹釋然。
懶羊羊好啦好啦,我餓了。
懶羊羊回去吧。
懶羊羊打的我好餓,我要回去青草蛋糕。
眾人搞不懂懶羊羊在想什么,只是默默得跟了上去。
待眾人走后,舒祿才緩緩坐起身。
舒祿很好。
舒祿戲羊羊是吧?
舒祿下次,我絕對要親手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