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宣布結(jié)課后留下了一項任務(wù),要求大家觀看一部電影并進行分析,還要在課堂上做小組展示。教室里的人群稀稀落落地散去,馬嘉祺還想向丁程鑫借一下筆記,可轉(zhuǎn)頭一看,那人已經(jīng)急匆匆地離開了。他剛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最終又緩緩放下。
就在這時,蘇昊從一旁冒了出來,肩膀一斜直接擋住了馬嘉祺的去路。那人挑釁地伸手奪過馬嘉祺的包,空氣瞬間凝固,緊張感如硝煙般彌漫,引得剩余的學(xué)生紛紛側(cè)目。
馬嘉祺你干什么?
“喲,這不是我們清冷高貴的馬大美人嗎?”蘇昊冷笑一聲,語氣里滿是嘲諷。
“昨晚陪那個老男人,挺愜意的吧?”這樣的問話里帶著些許試探與嘲弄,語氣中似有鋒利的刺,直戳人心。
“看看你這滿身的吻痕!”他的聲音愈發(fā)尖銳,如同一把利刃劃破空氣,刺耳得讓人無從躲避。
“早點接受老子的表白,你至于受這種罪嗎?”蘇昊的言語像一把刀直戳過來,他甚至伸手要扯開馬嘉祺的衣領(lǐng)。但馬嘉祺反應(yīng)更快,他猛地抓住蘇昊的手腕用力往后掰去,順勢奪回了自己的包。這一動作幅度不小,白皙的脖頸間露出了幾處鮮紅的痕跡,刺目而奪人眼球。
馬嘉祺恐怕讓你失望了。
“嗷嗷嗷……疼死我了……”蘇昊的喊叫聲里滿是痛苦,那聲音像是從胸膛深處擠出來的,帶著難以忍受的痛楚,每一個音節(jié)都似乎在空氣中顫抖著,傳遞著他此刻所承受的巨大折磨。
“馬嘉祺……你這個……卑劣至極的家伙!”罵聲中透著憤怒與壓抑,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帶著無法掩飾的恨意與顫抖。
“給老子放開!”然而馬嘉祺毫不留情地抓著他的手腕,將他的腦袋狠狠砸向桌面。眼神中透著凜冽,嘴角微揚露出冰冷的笑容。
馬嘉祺蘇同學(xué),和人說話要講禮貌。
馬嘉祺別總把那些污言穢語掛在嘴邊。
馬嘉祺知道的人明白你缺教養(yǎng)。
馬嘉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吞了什么臟東西。
馬嘉祺死死按住蘇昊的頭,對方嘴角已經(jīng)滲出血跡,卻依舊狂笑著,雙眼充滿惡意地盯著他,噴出更加露骨的話。
“那老男人的本事有老子好嗎?”
“不如讓我來試試?”
“保證讓你爽到飛起來!”
馬嘉祺冷笑一聲,一腳踢開桌椅,同時松開手。蘇昊順著桌子跪倒在地,整個人狼狽地跌坐在地上。馬嘉祺隨即掐住他的脖頸,將他提了起來。蘇昊的臉漲得通紅,眼珠幾乎要瞪出眼眶,就像案板上掙扎的魚,模樣滑稽又可笑。
馬嘉祺就憑你?也配?
馬嘉祺伸手拍了拍蘇昊的臉,確認(rèn)他快支撐不住時才稍微放手。看著對方喘息不止的樣子,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快意。他又扯住蘇昊的頭發(fā),強迫對方抬起頭來。
馬嘉祺你不會好好說話。
馬嘉祺我不介意教你。
馬嘉祺下次可就不會這么溫柔了。
馬嘉祺聽懂了嗎?
馬嘉祺至于我身上的吻痕……
馬嘉祺低頭輕觸鎖骨上的印記,白皙的指尖輕輕滑過泛紅的皮膚,每一寸接觸都似乎在挑釁蘇昊的目光。
馬嘉祺是我對象印的。
馬嘉祺讓他輕點,他偏不聽,非要鬧騰。
馬嘉祺這下好了,滿身都是痕跡,遮都遮不住。
馬嘉祺我能怎么辦呢?他那張帥氣的臉湊過來撒嬌,我能真的生氣嗎?
馬嘉祺到讓某些腌臜東西抓住空隙了,在這里造謠生事。
馬嘉祺如果他知道被污蔑成‘老男人’了,恐怕蘇同學(xué)連骨頭渣都剩不下。
馬嘉祺所以,蘇同學(xué),管好你的嘴,省得惹火燒身。
馬嘉祺惹得一身腥的話,可不好收拾啊。
說完,馬嘉祺嫌棄地甩開蘇昊的頭發(fā),用濕巾仔細(xì)擦拭自己的手指。擦完后隨手將濕巾扔到蘇昊臉上,揮了揮手便拎起包轉(zhuǎn)身離去。
馬嘉祺蘇同學(xué),麻煩幫忙扔一下垃圾。
馬嘉祺謝謝了。
蘇昊盯著馬嘉祺遠(yuǎn)去的背影,眼中燃燒著不甘與怨恨,仿佛要將他撕裂成碎片。
與此同時,校園網(wǎng)上掀起了一場腥風(fēng)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