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假貨。
除了自己,他們都能聽見她的心聲。
她第一次輸了,所有人都唾棄她。
并且她意識到,這個世界真的在消失,自己在消失。
只有林巷,這個突然出現(xiàn),融入自己腦子的舔狗,明明已經(jīng)看清了自己的面目。
他說,娶自己只是為了折磨自己,卻不輕不重的。
年紀(jì)輕輕就死了,卻立了遺囑,把自己所有的積蓄都過渡給了她,然后憑空消失。
她問了許多明明認(rèn)識林巷的人,但他們都說這個人不存在。
鄭茹雖然有心理準(zhǔn)備,選擇接通了林巷的電話,打開房門看到了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病人時,還是有種割裂感。
本來她是打算好好對林巷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的,控制不住打了林巷兩個大比兜。
就當(dāng)她疑惑,是不是自己還是會被劇情控制不能自主的時候,自己也被對方打了兩個大比兜。
鄭茹:???不兒???林巷你大爺?shù)模?/p>
可在那之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沒被劇情控制了,是林巷,她等了很久的林巷。
鄭茹第二天掏了掏衣兜把剩下的一點(diǎn)催情藥渣,故意抖在了杯里,也就有了剛剛的種種。
對鄭茹來說,過程不重要,結(jié)果最重要。
天剛蒙蒙亮,劇烈的頭痛讓林巷的意識支離破碎。
正要起身,卻被身旁傳來的柔軟聲音一下子就拽回床鋪。
鄭茹帶著倦意的呢喃在耳畔響起:
“嗯……再睡會兒,別動?!?/p>
兩人穿著非常坦誠,雖然昨晚差不多都親過了,但今天再看還是很火熱啊,畢竟,這么多年了,其實(shí)他一直是個單純的孩子。
女人散發(fā)著柑橘香的呼吸掃過后頸,讓他所有動作僵在原地。
然后……林巷喉結(jié)滾動,試圖解釋這不合時宜的姿勢。
鄭茹卻支起身子,手摸向了昨晚的“犯罪工具”,發(fā)梢垂在他眼前輕輕搖晃,勾得林巷心癢癢,正要有動作,電話聲響了起來。
鄭茹把床頭柜的手機(jī)拖了過來,點(diǎn)擊了接聽。
鄭茹:“喂,哥哥怎么給我打電話了?”
鄭鈞澤:“小茹,你去哪了,怎么一晚上沒回來?”
鄭茹:“林巷發(fā)燒了,我在照顧他,給他物理降溫。”
她刻意加重“物理降溫”四個字,眼角余光瞥見林巷耳尖泛起的紅潮,像雪地里濺開的兩滴朱砂。
鄭鈞澤:“一直沒離開?”
鄭茹:“當(dāng)然,怎么了?”
鄭鈞澤:“沒事兒,我就問問,他在嗎?讓他接電話?!?/p>
林巷:“喂,是我…對…好…嗯。”
鄭茹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么,覺得差不多了,就將手機(jī)拿回了自己耳邊。
鄭茹:“先不聊了?!?/p>
鄭鈞澤:“哦,今天秋韻回家,你記得早點(diǎn)回來?!?/p>
掛斷電話,鄭茹直勾勾的盯著他:“還沒怎么動你,你就敏感成這樣?”
林巷:總感覺這應(yīng)該得是我的臺詞。
只是突然一瞬,鄭茹就恢復(fù)了那副厭惡他的表情,一句話也不說穿上衣服,然后打開挎包里的錢包。
壞了,只有八百。
以一種甩了百萬的既視感,甩到了林巷的身上。
鄭茹:“這是八百,你的辛苦費(fèi)”
陸巷:“可是,我需要對你負(fù)責(zé)的?!?/p>
鄭茹:“我不需要你對我負(fù)責(zé)?!?/p>
她要,去父留子。
……
鄭鈞澤:“你看吧,我都說了小茹不會給你下藥的,小茹那么善良,她昨晚參加完酒會后,就在林巷那里,你不是找醫(yī)生來也沒查出個什么嗎?我看就是你自己想找女人開葷了?!?/p>
許褚續(xù):“她……善良……嗎?”
嘶……奇怪,他倆什么時候能待在一個屋檐這么久了。
“話說,你昨晚怎么解決的?”
他這話一出,許褚續(xù)就想起了昨晚那個把自己當(dāng)鴨,丟了四百塊就走了的女人。
對方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