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雷無桀飛了進(jìn)來
他倒在地上,手扶著腰坐了起來
冥候二人轉(zhuǎn)身離開
唐蓮看著他們的身影,內(nèi)心疑惑不解
明明占據(jù)上風(fēng),為何突然離開
林緒諳走了過來,對著雷無桀伸出手
雷無桀看向他,大咧咧地握住
就著林緒諳手上的力道站了起來。
蕭瑟雙手環(huán)胸
“真是什么人的刀都敢接。”
雷無桀此時還握著林緒諳的手質(zhì)問道:“你不是也會武功?你怎么不去打?”
蕭瑟反問道:“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會武功了?”
雷無桀瞪大了雙眼,語無倫次的說著
“那你在客棧,雙手一揮門窗刷刷的都關(guān)上了?!?/p>
蕭瑟無語的罵了一聲
“傻子,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做機關(guān)。”
聽見這句話的林緒諳哈哈笑出了聲
蕭瑟看向他和雷無桀緊緊握在一起的手眼神微暗問到
“你倆還要牽多久?”
聽見這句話,林緒諳把手松開
蕭瑟轉(zhuǎn)頭看向站在雪地里的唐蓮
“這位大哥你在后院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剛才有人偷溜進(jìn)去了?!?/p>
唐蓮聽見這句話飛速閃身去了后院。
林緒諳主動跟著唐蓮離開的方向,依依不舍的看向火堆
蕭瑟看著他這幅模樣剛想開口
就見林緒諳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個暖爐
雙手托著暖爐雙眼舒服的瞇起
雷無桀雖然疑惑為什么要離開卻還是乖乖的跟了上去
等到他們?nèi)说降臅r候,一位黃衣少女站在唐蓮面前
雷無桀如同一枚炮彈沖到唐蓮的身前說著
“保護(hù)大師兄!”
唐蓮把雷無桀推開,雙手負(fù)在身后問到:“千落,你出來三師尊知道嗎?”
林緒諳實在是好奇馬車?yán)锓诺氖鞘裁?,于是走到馬車旁
還沒等他掀起簾子,馬車轟然倒塌
前面的馬被司空千落騎走
其余三人的視線都落在離著馬車最近的林緒諳身上
林緒諳一臉無辜擺手
“不是我。”
蕭瑟走上前
“知道不是你”
隨即看向從馬車?yán)锏袈涑鰜淼墓撞?/p>
林緒諳走上前,伸出一只手在棺材上撫摸著
忽然間,林緒諳感覺自己身后一涼
唐蓮正拿著暗器逼近自己纖細(xì)脆弱的脖頸
林緒諳突然撲哧一聲笑出來
轉(zhuǎn)頭看向唐蓮,把唐蓮手中的暗器往自己的脖頸旁一刺
蕭瑟頓時皺眉,雷無桀剛想阻止
唐蓮就把手中的暗器收回
唐蓮怒目看向他
“你是不是有???”
林緒諳沒有回話,只是雙手托著暖爐任由脖子上的血流下染紅自己的狐皮
白色的狐皮染上朵朵血蓮
林緒諳笑著開口
“我只不過一點好奇暗器的鋒利程度”
“沒想到還挺疼?!?/p>
沒有人再開口說話,只不過蕭瑟敲了敲棺材
林緒諳轉(zhuǎn)頭說到:“是純金的?!?/p>
唐蓮問到:“是純金的又如何?”
林緒諳和蕭瑟看著唐蓮?fù)瑫r開口
“值大錢了?!?/p>
馬車行駛在雪面上,發(fā)出吱嘎吱嘎的聲響
清晨,太陽升起就算是這樣也暖不透這厚厚的雪層
三人先閑聊著
林緒諳睡的不是很安穩(wěn)眉心一直蹙著,手中的暖爐也已經(jīng)熄滅早已涼透
脖子上的傷口唐蓮早已給他包扎好
蕭瑟看著正在睡覺的林緒諳
對著外面駕馬車的雷無桀說到
“慢一點,他在睡覺。”
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雷無桀放緩了馬車的速度,希望林緒諳能睡的安穩(wěn)一點
這時傳來一道略帶沙啞又慵懶的聲音
“不必,我醒了?!?/p>
蕭瑟看了看里林緒諳,繼續(xù)他還沒有說完的話
“這棺材里八成就是……”
“寒水寺忘憂大師的尸首?!绷志w諳接住蕭瑟的話
蕭瑟看了他一眼,是個聰明的人。
“但是……”林緒諳語調(diào)一轉(zhuǎn)
蕭瑟接上
“為什么這么多人想要得到他呢?”
聽見這句話的林緒諳笑了笑輕聲說道
“這還不簡單,肯定是這個老頭的身上有特殊的秘法或者說這個躺在棺材里的人身份特殊。”
由老頭轉(zhuǎn)變成躺在棺材里的人,主語的變換讓蕭瑟蹙眉
看向似笑非笑,一臉慵懶的林緒諳
兩人對上視線,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細(xì)微的欣賞。
“你們到底是誰?”聽到這里的唐蓮眉心擰起,知道這么多定不是一般人!
“我只是一個消息比較靈通的客棧老板。”
“一個在路上經(jīng)常能聽到江湖趣事的趕路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