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句話,林緒諳不耐的嘖了一聲
怎么感覺他是一個見死不救的人呢?
看著外面激烈的打斗,林緒諳輕輕捻起一塊桃花酥,放入嘴中
甜膩的滋味蔓延,林緒諳靜靜的坐著
看著無雙跟隨白發(fā)仙離開,搖了搖頭
真是狂妄。
“那白發(fā)仙剛剛說自己又同伴,如果我是你我現(xiàn)在就去守著那副棺材。”
蕭瑟的一句話點(diǎn)醒了唐蓮,唐蓮飛身離開
林緒諳緩緩沿著樓梯走了下去,蕭瑟抱臂靠在墻上
“看了一出好戲?!?/p>
“是啊,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過這么激烈的打斗了。”
林緒諳把傘收回,邊走邊說
走進(jìn)蕭瑟,緩緩靠近他的臉,鼻息相聚纏繞著
林緒諳笑了笑
“看來外面打的激烈,你不去幫幫他們嗎?”
蕭瑟轉(zhuǎn)頭,回避林緒諳的視線
“我又不會武功,怎么幫?”
“好吧,你說你不會你就不會吧。”
林緒諳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聽見這句話,蕭瑟微微蹙眉
看起來這位趕路人貌似知道些什么
林緒諳走出門就聽見月姬說到
“對于一些人這里面裝的是才華富貴,對于另一些人里面裝的是武功秘籍,而對于我們里面裝的只有一份答案。”
林緒諳嘴角輕輕勾起,看來又有好戲看了
提到望衣樓慘案,月姬冥候便動起了手
戰(zhàn)斗激烈,塵土飛揚(yáng)
林緒諳拿著請抵著口鼻看向站在一旁的蕭瑟
笑著說道:“你知道的還挺多的?!?/p>
蕭瑟抱臂
“你也不賴”
眾人搶奪著棺材,就在這時冥候一把扛起了棺材
卻被唐蓮逼下
棺材頓時飛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棺材板被掀飛
從里面站起了一位光頭少年,眉目中心有一顆朱砂痣
冥候走上前去,想要的到那個答案
等到冥候月姬走后,無心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五人身上,雷無桀唐蓮和千落立刻擺出攻擊姿勢
無心看向唐蓮,眼里溢出絲絲金芒
唐蓮被這一眼晃了神
由遠(yuǎn)及近傳來一聲
“不能看他的眼睛!”
隨后無心被一個男人掐穴,暈了過去。
林緒諳沒有繼續(xù)看向他們,轉(zhuǎn)頭去觀察這個黃金棺材
他走進(jìn)去躺下,頭被硌的難受
看向天空,又是這樣的夜晚林緒諳突然想起那段在醫(yī)院里的時光
他渾身上下插滿管子,也是想如今這樣側(cè)著頭看著月亮
我現(xiàn)在看的還是之前的月亮嗎?
就在林緒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時
蕭瑟抱臂走了過來,踢了踢棺材
“怎么?你這么喜歡這棺材?”
林緒諳沒有說話,坐了起來問道
“可以帶走嗎?”
雷無桀跑了過來,拉起林緒諳
“這里面很舒服嗎?我也想躺?!?/p>
說完自己也躺了進(jìn)去
蕭瑟看了看他們馬上準(zhǔn)備離開的背影又看看像個二傻子一樣的雷無桀
翻了一個白眼。
馬車一路顛簸,林緒諳卻陷入了深度睡眠
他太累了,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累過了
再次醒來時,是被馬車頂上激烈的碰撞聲吵醒的
林緒諳發(fā)現(xiàn)馬車上只有他,蕭瑟還有無心了
想要說話,但剛剛醒來聲音略帶這沙啞
“他們?nèi)ツ牧???/p>
問完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水
“顯而易見,他們在車頂?!?/p>
林緒諳給自己灌了一口水,才覺得自己的嗓子好受了些
“那個白發(fā)仙又追上來了?”
蕭瑟“嗯”了一聲
蕭瑟充當(dāng)軍師給他們指揮,林緒諳則悠哉悠哉的擺弄他的那柄長傘
馬車倏然停下就聽見白發(fā)仙的那一句
“好,你們一個個真以為我不會殺你們是吧!”
強(qiáng)大的劍氣轟飛了幾人,馬車也應(yīng)聲而碎
灰塵四起,林緒諳在馬車碎裂的那一刻撐起了傘
“你們還有誰想來?”白發(fā)仙看著倒在地上的眾人
林緒諳慢慢悠悠的晃到了他的眼前撐著那把黑紅色的傘,上面的銅板叮里哐當(dāng)?shù)捻懼?/p>
身上的白色裘衣沒有染上半點(diǎn)灰塵,脖子上被暗器所傷的傷口還沒有完全好,就大喇喇地暴露在外面
白發(fā)仙看到是他頓時來了興致
“你要和我打嗎?”
“不,我是趕你走的。”
白發(fā)仙笑著搖搖頭
“小子你太狂妄了吧?!?/p>
“狂妄也要有資本,恰巧我就有這個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