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習(xí)俗,七位新郎要依次與我飲合巹酒。劉耀文第一個沖上來
劉耀文"妻主妻主,該喝酒了!"
我搶過酒杯一飲而盡,然后"噗"地全噴在他臉上。
風(fēng)木晚"哈哈哈!下雨了!"
我拍手大笑。
劉耀文愣在原地,酒水順著下巴滴落。嚴浩翔忍俊不禁,宋亞軒則一臉嫌惡地后退兩步。
賀峻霖突然湊近聞了聞
賀峻霖"這酒里加了安神藥。"
滿堂寂靜。柳氏臉色驟變
柳氏"胡說什么!"
賀峻霖"我是醫(yī)家傳人。"
賀峻霖認真道
賀峻霖"這劑量足以讓成年人昏睡一日。"
馬嘉祺眼神一凜,張真源立即上前打圓場
張真源"想必是岳母擔(dān)心妻主情緒激動,特意準(zhǔn)備的安神酒。"
柳氏"正是如此。"
柳氏干笑道
柳氏"既然禮成,諸位姑爺隨管家去各自院落吧。"
我暗自冷笑。這老毒婦,果然還想下藥!
馬嘉祺"且慢。"
馬嘉祺忽然開口
馬嘉祺"按《禮制》,新婚當(dāng)夜妻主應(yīng)擇一人侍寢。"
柳氏皺眉
柳氏"她這樣子......"
馬嘉祺"無妨。"
馬嘉祺淡淡道
馬嘉祺"我既為長夫,自當(dāng)擔(dān)此責(zé)任。"
我心頭警鈴大作。這人想干什么?
不等我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將我打橫抱起。在眾人或驚訝或玩味的目光中,大步走向后院。
風(fēng)木晚"放我下來!"
我壓低聲音掙扎。
馬嘉祺"別動。"
他手臂收緊
馬嘉祺"有人在看。"
我余光瞥見廊柱后閃過李嬤嬤的衣角,立刻安靜下來。直到進入洞房,馬嘉祺才將我放在床榻上。
紅燭高燒,滿室生輝。他反手鎖門,轉(zhuǎn)身時眼中銳利如刀
馬嘉祺"現(xiàn)在,我們可以談?wù)劻?,風(fēng)小姐。"
我蜷縮在床角,繼續(xù)裝傻:"糖...我要吃糖..."
馬嘉祺"省省吧。"
他扯下大紅帳幔扔在一旁
馬嘉祺"你騙得過別人,騙不過我。"
我沉默片刻,慢慢坐直身體,眼神逐漸清明
風(fēng)木晚"馬公子意欲何為?"
馬嘉祺"合作。"
他倒了杯茶推到我面前
馬嘉祺"你裝瘋自保,我借你身份行事,各取所需。"
我盯著茶杯沒動
風(fēng)木晚"憑什么信你?"
馬嘉祺"就憑我知道柳氏在你藥里下的是'離魂散'。"
他唇角微勾
馬嘉祺"也知道真正的瘋子,瞳孔不會在強光下收縮。"
我心頭一緊。這人觀察竟如此細致!
窗外突然傳來"咔嚓"輕響。馬嘉祺眼神一變,猛地將我撲倒在床。
馬嘉祺"有人偷聽。"
他唇瓣幾乎貼在我耳畔
馬嘉祺"繼續(xù)裝瘋。"
我會意,立刻尖聲大叫
風(fēng)木晚"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馬嘉祺配合地提高音量
馬嘉祺"瘋女人!老實點!"
床幔劇烈搖晃,伴隨著我歇斯底里的哭喊和他粗暴的呵斥。窗外人影晃動,很快消失不見。
聲音戛然而止。我們四目相對,近得能數(shù)清彼此的睫毛。
馬嘉祺"他們走了。"
他聲音微啞。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們的姿勢有多曖昧。他胸膛緊貼著我,隔著衣料都能感受到灼熱體溫。
風(fēng)木晚"起來。"
我推他。
馬嘉祺卻忽然伸手撫上我臉頰
馬嘉祺"你臉上有臟東西。"
他指尖溫?zé)?,動作輕柔得不像話。我一時怔住,直到——
"砰!"房門被猛地踹開。
劉耀文舉著根木棍沖進來
劉耀文"馬哥!我來救......"
聲音卡在喉嚨里。他瞪大眼睛看著床上的我們,棍子"咣當(dāng)"掉在地上。
劉耀文"打擾了!"
少年滿臉通紅地退出去,還不忘帶上門。
馬嘉祺嘆了口氣坐起身
馬嘉祺"不管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以后我們保持距離我會想辦法拿到合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