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義忍,微不死花?背景現(xiàn)世高中?柱擔任教師?小學生文筆(甚至可能連小學生文筆都不如因為有的地方我都不知道我在寫什么),不喜輕噴QWQ【那個同一篇赤緣無緣的號是我最開始的一個號,但是前陣子處于某些特殊情況,號丟失了且大概率找不回來了,雖然本閱讀量少但是應該會有看過那個的看這個,所以先聲明不是抄襲,后面都是這個號寫文了】
??義勇最近特別苦惱,學校新要求理科教師坐同一辦公桌,文科教師坐同一辦公桌,藝體樂教師坐同一辦公桌,作為物理教師的義勇,和他坐一個辦公桌的是生物教師伊黑小芭內,數(shù)學教師不死川實彌和化學教師蝴蝶忍:實彌和小芭內很少跟義勇好臉色看,忍倒是很樂意跟義勇說話,但義勇總感覺忍跟自己說話時帶有一點捉弄的意味。但還算好,實彌常常和一旁文科教師辦公桌(母語教師蝴蝶香奈惠,外語教師時透無一郎,政治教師悲鳴嶼行冥,歷史教師煉獄杏壽郎,地理教師XXXX,因為設了甘露寺蜜璃擔任繪畫教師,宇隨天元擔任器,聲樂教師,所以地理就隨便設個無人在意的路人甲咯)那的香奈惠交談,小芭內也是得空就往繪畫教師辦公室跑,倒是蝴蝶忍,有事沒事戳自己兩下,甚至于扯著自己的衣袖不放,明明知道跟自己聊天很尷尬,卻非要強行說幾句…
??忍最近特別苦惱,坐自己旁邊的義勇就跟根木頭一樣,戳他兩下最大的反應就是看也不看地說:“蝴蝶,你在干什么?”,不扯著他衣袖他就很少正眼看自己,真聊呢又他也不會說什么,完全靠自己硬扯話題才能勉強撬開他那張萬年常閉的嘴巴。至于去和他說話的原因,忍自己也不大清楚,她只是一直感覺能讓“高冷的”義勇(因為日常不多言語且一說很容易說出讓人誤解的話,導致校內一致認為義勇是個相當高冷的人,尤其是對女性。但似乎只有悲鳴嶼行冥認為不是這樣的)跟自己說話是個相當有成就感的事。
??在同辦公室的除行冥以外其他教師看來,義勇不但高冷,還孤僻,午飯總是自己帶著便當去樓梯那坐著吃,晚飯大家都出去吃,只有他會點份鮭魚蘿卜便當外賣在辦公室坐著吃,“義勇這家伙天天特立獨行,真不知道他有什么特殊的?!”實彌如實評價道。但忍似乎很喜歡用這一點去調侃義勇,因為忍發(fā)現(xiàn)只要提及到這一點然后追加一句:“富岡先生不會被大家討厭了吧?”總是能得到義勇頗為認真地回答:“我…我沒有被討厭。”百試百靈,在人多的場合悄悄跟義勇這樣說,然后再順著這個這個話題——義勇總是極力向忍表明自己沒有被討厭,就可以造成一種“高冷”義勇會跟蝴蝶忍說話的假象,并且在公共場合下,富岡義勇常常還會說著說著變得面紅耳赤,對此總有些不明所以的女學生會在放學后專門找到蝴蝶忍讓忍教她們怎么才能讓義勇和自己說上話,忍對此總是將食指在她們面前晃一晃:“這是秘密~”“那老師,你和富岡老師有什么關系???”“有普通同事關系,問這些干嘛?快回家去昂?!比套约汉軡M意對義勇的捉弄,只是苦了那群學生還要費盡心思去猜富岡義勇和蝴蝶忍的關系:男女朋友么?但她們從來沒見過兩人有過哪怕牽手這行為。不是男女朋友吧,憑什么富岡老師會跟蝴蝶老師聊天?還會害羞得臉紅?(她們是這樣以為的)只是這些猜測僅在女學生里悄悄流傳,忍和義勇均不知曉。
??“忍和義勇???忍對義勇干的事就像逗小孩子一樣,隨隨便便就能讓義勇上當,一點也不華麗。他倆什么關系?誰知道呢?不過你要想知道,你可以悄悄在忍的食物里加點酒,據(jù)香奈惠說,忍沾酒就醉,然后醉了,她就可能會說實話了,也許吧,至少忍沾不得酒是真的,香奈惠不會騙人的。”每次有些女同學去問全校消息最靈通的宇髄天元關于忍和義勇的關系的事時,他總是嚼著泡泡糖,隨手撥弄著一旁的鋼琴或者吉他重復這說辭。天元當然知道這倆現(xiàn)在微妙的關系,只是迫于忍,義勇和香奈惠三人的壓力不能說出來,而且蝴蝶忍沾不得酒確實是香奈惠親口所說:那天,甘露寺蜜璃興沖沖地拿著一盒巧克力沖進了義勇他們的辦公室:“大家,我定制的20%含量的酒心巧克力到了,嘗嘗吧?!贝藭r香奈惠像是提醒一樣說到:“小忍,你可別吃哦,別醉了。”蜜璃一臉疑惑:“哎?忍小姐不能吃么,這只是20含量的哎?!薄俺圆坏茫∪叹贫颊床坏靡稽c,我還記得小忍大概兩年前的時候吧,我也買了盒酒心巧克力,才10%的含量,我出門的時候小忍偷偷吃了幾顆,我回來就看見小忍趴在沙發(fā)上,嘴里還在念叨著什么,很明顯是醉了,耳根子特別紅,小忍當時還打算在拿顆,我就馬上給她抱到床上了,躺床上了還在鬧,鬧了會后就睡著了。那之后我就讓小忍不碰酒精含量高點的食品了?!毖垡娮约旱暮跉v史被當眾說了出來,馬上就紅了臉:“喂,姐姐,怎么能以當眾說我這件事???!”香奈惠站起來拍了拍忍的腦袋:“好好好,以后姐姐不會在公共場合說這件事了,原諒姐姐這一次,哈。”于是乎,蝴蝶忍不能碰酒的事就這樣被“公之于眾”了。
??至于為什么天元知道義勇和忍的微妙關系,還是因為忍被公告出不能碰酒的那天的下午就出事了…
??那天下午的晚飯時間,忍一個人走在路上,平日里她應該和香奈惠在一起,但是偏偏不死川實彌不知道從哪搞來兩張學校附近新開的高檔餐廳的五折優(yōu)惠券,紅著臉找到香奈惠提出晚飯想和她去那吃,看著實彌窘迫的樣子,她憋著笑答應了。結果是忍只能單獨找地方吃,但是她又在一直在想早上姐姐公開她黑歷史的事于是隨便就找了家面館坐下……“真是的,這種事怎么讓人好意思啊?!比桃贿呌每曜臃肜锏拿嬉贿呄搿!斑@位客人第一次來我店里吃吧,我家的面是無添加劑的鮮面,很容易變干,很影響食用的?!薄鞍?,好,謝謝?!比搪唤?jīng)心地回答,順手拿起桌子上一瓶裝滿的水瓶子,往里倒:“干了倒點水就好點了嘛?!彪S著蝴蝶忍吸入第一口面時她感覺到了不對,但是卻本能地咬斷后直接吞了下去,“好奇怪的味道,”忍拿起剛剛的水瓶子湊近聞了聞,“怎么是白酒????!!怎么會有人往水瓶里倒白酒啊?!”忍慌忙付了錢起身離開,雖然一口的量并不多,但是對忍來說可比兩年前那幾顆酒心巧克力多得多了。本來這個時候應該回家的,偏偏沾不得酒的忍已經(jīng)開始有些醉了,迷迷糊糊地打了輛車,“師傅,去XXX中學?!薄P于錯把白酒當白水倒面里還沒反應過來這件事雖然有點離譜,但是卻是我身邊一個朋友的真人真事,按他的說法他當時甚至沒有感覺出來是酒,估計不是餓瘋了就是渴瘋了,想到了就潦草這么寫進來了,所以可能看起來有點莫名其妙,我在這里提前致歉,也為我那位朋友致歉(寫的時候就繃不住了,因為他醉后的事更好笑,后面寫蝴蝶忍的某些行為也是以我朋友那次為模板寫的,總之凡是看起來可能有點莫名其妙的行為都是我用我朋友那件事改造寫的))
??富岡義勇正坐在辦公室里吃著鮭魚蘿卜便當,那時他還是坐在辦公室角落的一個座位上。其他人都出去吃了只有他在座位上專心干飯?!芭?!”辦公室關著的門被推開,蝴蝶忍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義勇只是抬頭看了一下就低頭繼續(xù)干飯,直到一股很微弱的的酒味逐漸傳到鼻子里,當義勇正準備抬頭去看的時候,忍一下就坐到了義勇的大腿上,一只手搭在義勇的肩上,另一只手環(huán)在義勇的腰上,平日里和女生說話都是稀罕事的義勇哪跟女生這樣接觸過?一瞬間就變得臉紅耳熱,連說話都不會說了,因為醉酒臉色潮紅的忍見到這副模樣,將臉貼近義勇的耳邊:“富岡先生怎么…怎么不睡話呢…是…是想被…討厭么…”本來這股酒味并不好聞,可偏偏夾雜著忍身上紫藤花香水的味,反而聞著很舒服,只是義勇很明顯不管這些,“我…我…沒有被討厭…還有…蝴蝶,你醉了,能從我身上下去么…”當義勇結結巴巴地說出這句話的后果就是原本忍搭在肩上的手轉而捏住義勇的臉頰,眨巴著的眼睛皺起眉頭隨即又舒緩起來,只是眼神仍然飄渺:“胡說…我才不會醉嘞…我姐姐跟我說過…我不能碰酒嘞…我可是很聽姐姐話的,滴酒不沾…唉…姐姐呢?”忍環(huán)顧四周,“姐姐呢?她是不是不要我了…我一直很聽話啊…為什么…”提及香奈惠的忍此時有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你姐姐出去吃飯了?!编?,很直接了當?shù)拇髮嵲?,一點安慰都不帶?!鞍骸憬愫糜憛?,還要我擔心她…唉,你睡覺怎么還穿這么多衣服???脫了衣服睡嘛…”說著將手捏住義勇外套的拉鏈開始往下拉,看來忍已經(jīng)醉到連自己在哪都不知道了,還以為自己在家里準備睡覺…拉到一半就被反應過來的義勇攔?。骸澳阍诟陕铩葧腥诉M來…會誤會啊?!薄安幻摗筒幻撀铩瘋€覺有什么…什么好誤會的…”停手的忍一下就將頭埋到義勇的懷里,“唔…好舒服…”此時的義勇似乎已經(jīng)羞到不知道怎么辦了,大腦一片空白,只感到胸前一股溫熱,左手被忍的右手扣在桌上,“唔…晚安…”忍剛說完這話,義勇就感到自己懷里的女生呼吸平緩了下來,低頭一看,忍臉色也不再潮紅,已經(jīng)安然地睡著了。“睡得真快啊…”義勇在心里嘀咕,右手環(huán)住忍準備把她放到她的辦公椅上…砰!“小忍,你看姐姐給你帶了什么回……唉?!”推門而入的香奈惠舉著手里的生姜咸菜一下注意到義勇辦公桌前臉色赤紅的義勇和他懷里一臉安然的忍,連后面跟來的實彌也有些驚訝地看向二人…
??第二天的忍總是不自覺地往義勇那看去,但義勇卻好像沒有經(jīng)歷過此事一樣一如既往,這讓忍不知道該慶幸還是生氣,只是那天忍常?;匚对诹x勇懷里的感覺:他不會打扮自己,香水這類更是不碰,所以他懷里沒有香味,但是卻感覺聞起來很舒服,細細聞下卻是有股暖流涌入,不上癮但卻忍不住回味…莫名的安全感和舒適感…
??這件事當然也逃不過宇髄天元的耳朵,只是還沒等他對哪怕義勇和忍談起這件事的時候,香奈惠帶著忍提前到了音樂辦公室以他的沒有爆出的黑歷史為要挾令他不準將此事對外說出,當天連義勇也找到了他只不過是懇求他不要對外張揚。迫于三人并且自己也想看看忍和義勇后續(xù)還有什么發(fā)展,天元也只能把這件事死死地吞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