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義忍,自設背景,小學生文筆,不喜輕噴QAQ
??(無限城一戰(zhàn)后幾天)富岡義勇躺在病床上,呆呆的看著天花板,蝶屋的護理人員告訴他,今天下午的體能恢復測試通過就可以正常活動了,這是他頭一次對某個時間段充滿期盼。
??下午的體能測試意料之中的通過了,神崎葵正在更換富岡義勇右斷臂處的繃帶:“富岡先生,后面你就可以恢復正?;顒恿耍皇欠尾康膿p傷恢復得比較慢,還是要盡量避免過于劇烈的運動,以后每隔半個月可以來這里對肺部恢復檢查一次?!薄爸x謝,問一下蝴蝶現(xiàn)在怎么樣了?”“忍小姐么?啊,她現(xiàn)在好多了,當我們搶救她的時候整個肺部都遭到嚴重的損傷,鎖骨也斷了,肋骨也斷了好幾根,一度出現(xiàn)呼吸衰竭,恐怕很難恢復回來…”提到蝴蝶忍的神崎葵神色突然黯淡了下來,“富岡先生是想去看望忍小姐么?她就在后院的那間小屋里,現(xiàn)在我要去給其他傷員治療,失陪?!绷x勇看著神崎葵離開后,隨便換了套日常衣服,只是沒有右臂,一個人穿衣服都略微麻煩。
??義勇來到后院,這里的紫藤花樹剛抽出新芽,有一間小屋面對著院里最高的紫藤花樹,屋的門是虛掩著的,義勇敲了敲門,把門輕推開,屋里特別空,一個小衣柜,一張床,一個小柜子,柜子上擺著幾袋子藥草,旁邊掛著蝴蝶忍那件千瘡百孔的羽織。?聽見動靜醒來的忍恰好和義勇對視了一眼,看見義勇的忍笑了一下,義勇感覺到這個笑與之前忍的假笑并不同。把門虛掩上,義勇徑直走到床前,聽見忍微弱的聲音:“富岡先生,你終于來了啊?!薄澳恪牢乙獊砻??”“嗯…直覺吧,或者說…你應該不會光救我不管我吧?”聽到這句話的義勇立刻把頭低了下去:“我不算救了你,我…只是拖后腿的而已?!比炭嘈α艘幌拢骸鞍。銓ψ约旱恼J知還是這么奇怪呢,就算那樣,我也還是很感謝你的。我原本就沒想著能活著回來,就算當時也沒想過…啊,不提那些消極事了,畢竟大家都活著回來了,不是么?”然后是一陣沉默,只是這次是義勇打破的沉默:“是啊,都活下來了…蝴蝶,為什么你會做出那種抉擇?”忍思索了一會:“富岡先生能扶我去外面的紫藤花樹下坐會么?躺久了還是不太舒服?!绷x勇沒有追問,只是扶著忍起來,忍把手撐在義勇肩上,吃力地站了起來,義勇能明顯感覺到忍在站起的時候完全靠在了身上——虛弱到光站起來就大費力氣。
??兩人慢慢走到那棵最高的紫藤樹下坐著,忍把頭枕在義勇的右肩上:“富岡先生,你還記得那次雪山的任務吧?!薄鞍酥啬谴蚊矗坑浀?,怎么了?”“那天你說‘有支撐的東西,柱才是柱?!夷翘煲蚕肓艘幌?,這個‘支撐的東西’對我來講是什么…思來想去,我的是對鬼的私仇吧,倒也不是不顧平民與戰(zhàn)友,但那是鬼殺隊共有的職責。我痛恨那只鬼,我的姐姐在臨終前跟我說,要我離開鬼殺隊,像個正常女孩一樣生活,但我怎么離開呢?如果逃避就能讓時間治療傷痛,那姐姐當時就該帶著我遠離這個地方,那唯一的治療方案,就是讓我讓那個鬼下地獄…這個計劃,是我深思熟慮后決定的,我那么瘦小,有好幾次,如果我有你們這樣高大,說不定我能看下他的脖子…即使是那之前我也清楚,砍不下他的頭,我想著,我的犧牲是必需的,尤其是我發(fā)現(xiàn)少量毒素素根本對他沒有什么影響的時候,我更加確定了犧牲的必然,當我從天花板向下墜落時,我覺得終于能和姐姐相見了……富岡先生,你是怎么找到那里的?”義勇想了一下:“嗯…直覺吧…”“你們男生的直覺一般不都挺差的么?”“也許吧,但是…這次不差…我很慶幸,沒有再失去誰?!薄笆前 ィ蚁肴トジ浇某擎?zhèn)逛逛,這幾天都躺在床上,總得出門走走?!薄澳闵眢w這樣子能自己去城鎮(zhèn)么?”忍拉了拉義勇的衣袖笑了下:“之前出任務的時候我也不是一個人出啊?!绷x勇的腦袋似乎沒反應過來:“這和你自己去城鎮(zhèn)有什么關系?”忍的笑臉瞬間僵住了,怎么人可以蠢成這樣?“啊,需要我說這么直白么?富岡先生,直白點說就是你能陪我去逛逛么?”“哦,好,我扶你去吧?!?/p>
??(在距離宅邸最近的一個城鎮(zhèn)上,今天不是往常的任何節(jié)日,街上卻異常熱鬧,和往昔的節(jié)日并無差異)“哇,好熱鬧啊,富岡先生,你知道今天是什么節(jié)日么?”“不知道,你知道?“哈,我也不知道。看,那邊還有面具攤,富岡先生,去看看吧。”(面具攤前)“哎,連狐貍面也有么?這在城鎮(zhèn)的不是很常見呢。攤主,請問一下今天怎么這么熱鬧?。窟B平時祭典的商品都擺出來了。”忍蹲在地上一邊挑這面具一邊小聲問攤主?!斑??小姐不知道么?這官府發(fā)公告,這以前的一些奇異之事乃鬼所作為,以前只當有東西裝神弄鬼,鬼怪之言也只道傳說,誰知真乃是鬼,這公告說啊,鬼已被除盡,只是這鬼怪之事少說也就幾百年了,我兒時就聽祖父談起,這突然除盡想必定是有犧牲,倘若歷來如此,也不知要犧牲多少生命啊。唉,只是官府也沒提及,若真是以犧牲去平定唉,愿那些靈魂在天國安息啊,唉唉?!甭牭竭@里義勇和忍都流露出悲痛的表情,只是忍很快就恢復了笑容:“啊,這樣啊,我知道了。富岡先生,我感覺這個挺適合你的?!比唐昧藗€有藍色浪狀紋路的狐貍面給義勇看,義勇看著面具少見地皺起眉頭,“唉?富岡先生,是身體不舒服么?”“啊,不,只是想到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比踢€以為義勇還在想無限城戰(zhàn)的事情,輕輕拍了下義勇的右肩:“好啦,富岡先生,別想那些悲傷的事了,活著就走下去吧,鬼殺隊的大家又有多少人沒有不愿回憶的往事呢?命中注定活著,那就過好后面的日子吧,大道理都講爛了…富岡先生,你相信命么?不確定的話,等改天想好了再說也行。來,我?guī)湍愦髦^低下來點?!闭f著,把面具舉著要往義勇頭上待遇,義勇也配合著把頭低了低,義勇發(fā)質(zhì)又硬,頭發(fā)又長又多,戴上去還費點力氣,忍看了看義勇,略帶滿意地說:“我的審美還是可以的嘛,還不賴。”義勇摸了摸頭上斜戴著的面具,嘆了口氣:“你覺得好就好吧?!彼{色波紋的面具,義勇戴過一個差不多的,那時他和自己的摯友在一起,那個面具見證了自己最后開朗歡樂的時間,也見證了自己隨那個夜晚跌落深淵的時刻,這是義勇不愿回憶起的陰影,不要停留在過去的陰影里這種大道理誰都會說,他也聽過很多次,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只是站著說話腰不疼?但忍不是,相似的過往讓他愿意和忍多說的話,盡管他倆說話經(jīng)常不在一個頻道上…“那是自然?!比陶f著,拿起一個紫色眼線的狐貍面斜戴在自己頭上,準備掏腰包付款,結(jié)果摸遍了全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把錢包放床邊的小柜子里了,義勇見到后從衣服里摸出了自己的錢包遞給忍:“喏,拿去付錢吧?!睕]帶錢包,忍也不需要跟義勇客氣什么,跟攤主問好價格后就掏出了錢付給攤主,隨后兩人慢慢離開了面具攤…天色漸晚,城鎮(zhèn)卻不同往日地更熱鬧起來,一路上的小吃攤,手工藝品店都沒有被忍錯過,買的東西全部是義勇原本扶著忍的左手提著,臉上也被忍貼了好幾張攤主贈送的貼紙,忍只有左手拿著瓶彈珠汽水,甚至買了個裝飾精美的撥浪鼓靠在義勇身上輕輕地搖,“我小時候好像都沒玩過這玩意,現(xiàn)在玩起來竟還有點意思,以前只聽到小孩子費力地咚咚咚地搖,感覺輕輕搖不也挺好聽的嘛。富岡先生,你聽。”忍笑著對義勇說,義勇頭一次看見忍這么自然地笑著,盡管笑聲很小,但也讓義勇突然想起,靠在自己身上的是個十八歲的女生,真是奇怪,一起執(zhí)行了多次任務,似乎現(xiàn)在才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是自己太專注斬鬼了還是忍表現(xiàn)得太成熟了,亦或者兩者一齊?明明自己也是早早地成為了柱,在香奈惠戰(zhàn)亡后,忍嚴苛的自我訓練也都看在眼里,自己當時是否心疼也已無從知曉,只是忍的選擇,自己明明應該是知道的,明明每次共同任務自己都看到了忍捂著心臟和她不舒服的神情卻每每內(nèi)忍回頭笑著一句:“我沒事,可能只是累了些。”敷衍過去,但是自己連這話也信了,是不經(jīng)心還是太信任……
??天色徹底暗了下來,倆人慢慢回到了蝶屋,后院的小屋門口,香奈乎正在四處張望,遙遙似乎看見兩個黑影,香奈乎喊著:“師傅,是你么?”聽到香奈乎聲音的忍拍了下腦袋,笑著說:“看我都忘了,沒有跟香奈乎說一聲,讓她擔心了。”轉(zhuǎn)頭朝著香奈乎的方向說到:“香奈乎,過來吧!”香奈乎小跑到兩人面前,“富岡先生?師傅,你今天和富岡先生去哪里了?”忍把香奈乎攬進懷里:“我今天和富岡先生去城鎮(zhèn)逛逛了,不知道怎么,我竟然忘了跟你打聲招呼了,很抱歉,讓你擔心了,好孩子,能原諒我么?等我好的差不多了,就帶你去城鎮(zhèn)玩,好不好?”“只要師傅好,我就沒問題?!比涛橇宋窍隳魏醯念~頭:“好孩子,天晚了,你也回去早點休息吧?!薄暗珟煾?,你的傷勢…”“沒大礙的,你也傷得不輕,早點去休息吧,有富岡先生在的嘛,像我信任他一樣信任富岡先生吧。乖,早點去睡吧。”香奈乎點了點頭,跑兩步回一下頭地離開了??粗隳魏蹼x開后,忍拉了拉義勇的衣領:“富岡先生,天這么晚了,你回去也要點時間,不如,在我這睡吧?!薄澳俏胰ヒ獋€布團了來?!眲傓D(zhuǎn)身的義勇又被忍拉住了右衣袖:“富岡先生,不用去拿,你,陪,我,睡?!薄芭恪北蝗炭桃馔祥L了。義勇愣了一會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意思:“蝴蝶,這…我…不太好吧…我…還是去拿布團吧…”“富岡先生,今天我挺高興的,你不想掃我興吧?”這句話似乎影響到了義勇,思索了一會后義勇才地點了點頭,看見義勇(被迫)同意后忍又笑了起來:“來,我?guī)湍惆奄N紙撕下來吧,有點小痛,忍一下吧。”
??義勇和忍都局促不安地側(cè)躺在床上,兩人的面具疊放在小柜子上,床上兩人背靠背,誰也不敢先開口說話,只能通過背部的接觸來感受對方急促的呼吸…過了一段時間,義勇突然感覺忍的似乎呼吸平緩了起來,這時義勇才敢緩緩翻個身坐起來,看了看,又輕輕晃了下忍,似乎真的睡著了。義勇又背對著忍躺了下來,他有話要說,既不敢當這忍面說,又不能在忍聽不到的地方說,他覺得現(xiàn)在應該是最好的時候,他不自覺的念了出來,既是回答忍的問題,也是自言自語:“蝴蝶…我曾經(jīng)相信過命,我失去過姐姐,摯友,我以為自己命中只能一人,和我要好的都會離開我…他們說我把自己封鎖了起來,雖然解開我心結(jié)的不是你,但我也還是很感謝你的,感謝你還愿意和不善言辭的我說話…我在想,我要是早點到,你是不是就不會傷成這樣……當我知道你和炭治郎都活下來后,我有點恍惚,我突然感覺我信的命又可笑起來…不管怎么說,蝴蝶,你和炭治郎一起把我那點無理的命數(shù)推翻了……”義勇還沒說完,突然感覺自己被抱住了?!案粚壬?,我下午問的問題你現(xiàn)在就有答案了么?”耳邊是忍微小的聲音,義勇又局促起來:“…我…我胡說的…”“真是嘴硬啊,富岡先生,好啦好啦,我已經(jīng)清楚你的答案了,早點睡吧,晚安,富岡先生。”“晚…晚安。”義勇沒有看忍,但他的直覺告訴他忍已經(jīng)睡了。義勇知道自己沒有說完,但是想了想,算了,那些悲觀的想法就不提了,“命中注定活著,那就過好后面的日子吧?!边@是忍給義勇講爛的大道理。
??拖更好幾周緊趕慢趕出來的爛尾文罷了,看個樂呵,本該接著前兩篇的下篇估計有點艱難,不知道怎么寫了(草稿寫了1700字,不會寫了),搞不好就腰斬了,很抱歉啊,但現(xiàn)在學業(yè)壓力上來了,后面八月份假期恢復之前的速度,后面就可能像這篇一樣緊趕慢趕幾周才寫出來一篇爛文,很抱歉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