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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動漫同人  同人小說  轉(zhuǎn)生 

就做回好人吧

轉(zhuǎn)生成龍的我決定做個好人

穿過彌漫著潮濕瘴氣的密林盡頭,濃密的樹影終于被拋在身后,眼前驟然亮起一片開闊的天地。陽光毫無遮攔地灑在茵茵草地上,遠處的丘陵線條柔和,幾排低矮的木造房屋聚成一片小小的村落,屋頂?shù)拿┎菰陲L(fēng)中微微起伏,煙囪里冒出的淡青色炊煙慢悠悠地融進澄澈的藍天里,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泥土腥氣和柴火燃燒的味道,與森林深處那股揮之不去的魔物腥臊截然不同。

斬天停下腳步,抬手撥開額前被風(fēng)吹亂的碎發(fā),指尖還殘留著方才戰(zhàn)斗時沾染的魔物血漬。他低頭拍了拍衣角上的草屑和塵土,目光落在遠處那片村落的輪廓上,猶豫了片刻,還是邁開腳步走了過去。村口的木柵欄歪歪扭扭,看得出常年修補的痕跡,幾根朽壞的木樁斜斜地插在地里,上面還留著幾道深可見骨的抓痕,顯然是魔物留下的印記。

田埂上,幾個穿著粗麻布衣服的村民正彎腰勞作,手里的鋤頭起落間帶著幾分有氣無力。其中一個皮膚黝黑的少年最先看到斬天,手里的鋤頭“哐當(dāng)”一聲掉在地上,瞪圓了眼睛朝村里大喊:“有人!外面有人過來了!”

霎時間,田地里的村民都直起身子,警惕地看向他,有人悄悄摸向了田邊靠著的柴刀。斬天沒有在意他們的戒備,只是繼續(xù)往前走,剛踏進村子中央那片用碎石鋪成的小廣場,就見一個背著藥簍的老婆婆慌慌張張地往屋里跑,嘴里還念叨著:“該不會是魔物又要來了吧……”

“別慌?!币粋€沉穩(wěn)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個頭發(fā)花白、下巴上留著山羊胡的老者拄著一根磨得光滑的木杖,從一間最大的木屋走了出來。他穿著一件洗得發(fā)白的粗布褂子,腰間系著一根麻繩,雖然滿臉皺紋,眼神卻很清亮,身后跟著兩個身材壯實的年輕人,手里都握著削尖的木棍,看樣子是村里的護衛(wèi)。

“這位年輕人,看著面生得很啊?!崩险咦叩綌靥烀媲?,上下打量著他,目光在他沾著血漬的袖口和緊實的臂膀上停留了片刻,“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旅人嗎?”

斬天頷首:“我叫斬天,剛從那邊的森林里出來。”他抬手指了指身后那片黑壓壓的密林。

“從‘哀牢森大森林’里出來?”老者——也就是村長,驚訝地挑了挑眉,手里的木杖往地上頓了頓,“那地方可是連經(jīng)驗豐富的獵人都不敢深入,年輕人能活著走出來,倒是有些本事。老朽是這‘青風(fēng)村’的村長,名叫格倫。”

周圍的村民們也圍了過來,小聲議論著,看向斬天的目光里多了幾分好奇。一個抱著孩子的婦人小聲問:“小哥,你在森林里沒遇到魔物嗎?聽說里面的怪物可兇了……”

斬天還沒開口,村長格倫就嘆了口氣,擺了擺手:“別嚇著客人了?!彼D(zhuǎn)向斬天,臉上的神色沉了下來,“不瞞你說,我們這村子,早就被魔物折騰得沒了活路?!彼种赶虼遄?xùn)|邊,那里的幾間木屋塌了一半,斷壁殘垣上還留著焦黑的痕跡,“上個月,一群長著翅膀的魔物半夜闖進來,把東邊的糧倉給燒了,還傷了三個守夜的后生。前幾天更過分,直接叼走了家里養(yǎng)的兩頭羊,現(xiàn)在村里的人夜里都不敢睡覺,輪著班守在柵欄邊,可就算這樣……”

他說著,聲音里帶上了幾分哽咽,旁邊的村民們也都低下了頭,臉上滿是疲憊和恐懼。那個掉了鋤頭的少年咬著嘴唇說:“我哥哥就是上次守柵欄的時候,被魔物抓傷了腿,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

斬天聽著,指尖不自覺地收緊,掌心的龍力隱隱躁動起來。他看了一眼村民們那雙雙寫滿絕望的眼睛,忽然往前走了一步,目光落在廣場中央那塊用來碾谷的巨石上——那石頭足有兩人高,灰黑色的表面坑坑洼洼,據(jù)說是村里祖輩傳下來的,好幾個壯漢合力都挪不動分毫。

“唰——”

沒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斬天已經(jīng)抬起了右手,掌心凝聚起一團淡淡的金色光暈。隨著他手腕輕揚,那團光暈如同一道無形的鞭子,“啪”地抽在巨石上。只聽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堅硬的巨石竟像被重錘砸中的玻璃般,瞬間裂開無數(shù)道縫隙,緊接著“轟隆”一聲炸成了漫天碎石,細小的石屑像雨點般落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呀!”村民們嚇得紛紛后退,有的甚至直接癱坐在地上,瞪大眼睛看著那堆碎石,又看看斬天,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村長格倫手里的木杖“哐當(dāng)”掉在地上,渾濁的眼睛里寫滿了難以置信。

斬天收回手,金色的光暈悄然散去。他看著目瞪口呆的眾人,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那些魔物,對我來說不算什么?!彼砩仙l(fā)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威壓,那是屬于龍族的強悍氣息,雖然只是泄露了萬分之一,卻讓在場的村民們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悸,仿佛面對的不是一個人類,而是一頭蟄伏的巨獸。

“我剛從森林里殺出來,正好想找個地方歇歇腳。”斬天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后落在村長格倫身上,“如果你們不嫌棄,我想在村里住一陣子?!?/p>

村長格倫愣了足足有半晌,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斬天的手,激動得聲音都在發(fā)抖:“愿、愿意!當(dāng)然愿意!小哥肯留下,那真是……真是我們青風(fēng)村的福氣??!”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轉(zhuǎn)身對著村民們大喊,“快!快給這位斬天小哥收拾屋子!把西邊那間最好的空房騰出來,再燒點熱水,拿點干凈的衣服來!”

村民們這才如夢初醒,爆發(fā)出一陣壓抑不住的歡呼,之前的恐懼和疲憊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希望沖散了大半。那個抱著孩子的婦人抹了抹眼淚,笑著說:“太好了!這下我們總算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少年也撿起地上的鋤頭,興高采烈地往家里跑:“我去告訴我娘!我們有救了!”

斬天站在一片歡騰的人群中,看著村民們臉上重新綻放的笑容,心里那片因常年戰(zhàn)斗而冰封的角落,似乎有了一絲暖意。他望著遠處陽光下的屋頂,忽然覺得,或許在這里停留一陣子,也不是什么壞事。

月島.羽奈以后就讓我來保護你們吧!雖然我還是個才出生一天的“小嬰兒”!

格倫村長說的“最好的空房”,其實就是一間比其他木屋稍大些的舊屋。屋頂?shù)牡静葸€算厚實,墻壁是用黃泥混著碎草糊的,角落里結(jié)著幾處蛛網(wǎng),顯然空置了有些時日。

“這原是村里鐵匠大叔的屋子,”村長一邊指揮著兩個后生搬來新的草席,一邊解釋,“可惜去年冬天,他去后山砍柴時被魔物……唉,就一直空著了?!?/p>

斬天擺擺手表示不介意,自己動手清理起屋子。他動作利落,不過半個時辰就把蛛網(wǎng)掃凈,地面用清水沖洗過,靠窗的位置鋪上草席,倒也顯得干凈整潔。村民們送來的東西很快堆滿了墻角——一籃剛蒸好的雜糧饅頭,一小罐咸菜,還有幾件洗干凈的粗布衣裳,是村里少女們連夜改好的。

“斬天小哥,你別嫌棄,村里就這條件了。”送衣裳來的是個酒紅色頭發(fā)的少女,懷里抱著個扎羊角辮的小姑娘,“有啥需要盡管開口,我們能辦的絕不推辭?!?/p>

小姑娘怯生生地躲在婦人身后,偷偷打量著斬天,忽然把攥在手里的一顆野果遞過來:“大哥哥,吃?!?/p>

斬天看著那枚紅得發(fā)亮的果子,愣了愣,伸手接了過來:“謝謝。”

小姑娘被他的反應(yīng)逗笑了,露出兩顆缺了縫的門牙,不等少女催促就蹦蹦跳跳地跑開了。

月島.羽奈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p>

花園百合玲(少女羞紅了臉)我……我叫花園百合玲,你叫我百合玲就好了。我……我先走了

花園百合玲(小聲)你好像我那個不曾見過的哥哥

月島.羽奈沒看錯,是百合玲。跟我喜歡那個一模一樣啊!

接下來的幾日,斬天漸漸融入了溪村的生活。他起得很早,天剛蒙蒙亮就會繞著村子轉(zhuǎn)一圈,目光掃過那些修補過的柵欄和墻角的裂縫,偶爾抬手加固一下——指尖凝聚的龍力會讓木頭變得堅硬如鐵,只是村民們以為他力氣大,沒人多想。

白天,他會跟著村民去田里幫忙。插秧、除草、劈柴,這些人類時期從未接觸過的農(nóng)活,他學(xué)起來竟也不算費力。龍的體魄讓他不知疲倦,往往一個人能干上三個壯漢的活計,看得村民們嘖嘖稱奇。

“斬天小哥真是厲害,”負責(zé)教他插秧的老漢直起腰捶著背,“這要是在以前,有你這力氣,肯定能當(dāng)鎮(zhèn)上護衛(wèi)隊的隊長?!?/p>

斬天只是笑笑,繼續(xù)埋頭干活。他喜歡這種踏實的感覺,泥土沾滿手掌,汗水浸濕衣裳,遠比地牢里的黑暗和森林中的廝殺更讓人心安。

月島.羽奈這樣的生活也不錯,至少不用上學(xué)了!

傍晚時分,村里的廣場就成了最熱鬧的地方。孩子們在空地上追逐打鬧,大人們則聚在一起閑聊,話題總離不開今年的收成和遠方的傳聞。斬天通常會坐在角落的石階上,聽他們說話。

“聽說了嗎?南邊的望月鎮(zhèn)遭了大災(zāi),據(jù)說來了一頭會吐冰的魔物,把半個鎮(zhèn)子都凍住了。”

“真的假的?那王都的人不管嗎?”

“管啥呀,聽說連鎮(zhèn)上的騎士團都折損了不少人,現(xiàn)在正到處招募勇者呢……”

這些話語飄進斬天耳朵里,讓他想起自己斬殺的那頭森林里的冰熊魔物。這個世界的魔物,似乎比他想象的更猖獗。

這天夜里,斬天睡得正沉,忽然被一陣細微的騷動驚醒。他屏住呼吸,耳朵微微動了動——是柵欄被撞擊的聲音,還有低低的嘶吼,很輕,卻瞞不過龍族敏銳的聽覺。

他悄無聲息地起身,推開房門。月光下,村口的方向隱約有黑影在晃動,數(shù)量不多,只有三四頭,看樣子是等級較低的夜行魔物--魔狼,想趁夜偷襲。

村里的守夜人似乎還沒察覺,只有幾條狗在焦躁地吠叫。斬天不想驚動村民,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掠向村口。

那幾頭魔物正用利爪扒著柵欄,試圖撕開缺口。領(lǐng)頭的是一頭長著狼頭的魔物,剛把爪子伸進柵欄縫隙,就覺得后頸一涼。

“咔嚓?!?/p>

清脆的骨裂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狼頭魔物連慘叫都沒發(fā)出,就軟倒在地。其余幾頭魔物察覺到不對,剛轉(zhuǎn)過身,就對上一雙在夜色中發(fā)亮的金色豎瞳。

恐懼瞬間攫住了它們。盡管斬天收斂了龍威,但那骨子里的壓制力仍讓低階魔物動彈不得。斬天沒給它們反應(yīng)的機會,手起拳落,不過片刻就解決了所有入侵者。

他拖起魔物的尸骸,打算扔到遠處的山谷里,免得血腥味引來更多魔物。剛走出村口,卻見格倫村長拄著拐杖站在不遠處,身后還跟著兩個舉著火把的后生。

“斬天小哥……”村長的聲音有些發(fā)顫,顯然是看到了剛才的場景。

斬天停下腳步,沒說話。

火把的光映著村長的臉,他沉默了片刻,忽然對著斬天深深鞠了一躬:“老朽替全村人,謝過小哥了。”

那兩個后生也連忙跟著鞠躬,看向斬天的目光里充滿了敬畏。

“只是幾只低階魔物,不算什么?!睌靥斓?,“以后夜里我多留意些。你們快回去吧”

村長直起身,眼眶有些發(fā)紅:“唉,讓小哥你受累了。其實……我們村里以前也有過護衛(wèi)隊,都是些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可架不住魔物一波波地來……”

他嘆了口氣,沒再說下去,只是讓后生們跟著斬天去處理魔物尸骸,自己則拄著拐杖,望著漆黑的森林方向,久久沒有動彈。

斬天把魔物尸骸扔進山谷時,注意到森林深處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窺視。他猛地抬頭望去,那道視線卻瞬間消失了,只余下風(fēng)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他皺了皺眉??磥磉@溪村的麻煩,恐怕不止這些低階魔物那么簡單。

回到村里時,天已經(jīng)快亮了。斬天站在自己的屋前,望著東方泛起的魚肚白,指尖微微收緊。他不知道自己會在這個村子住多久,但至少現(xiàn)在,他不允許任何人或魔物,破壞這里的安寧。

清晨的薄霧還未散盡,斬天便找到了正在村口檢查柵欄的哥倫村長。他的神情比往日嚴肅了幾分,開門見山地道:“村長,能否麻煩您召集村里所有人,我有話想說?!?/p>

格倫村長愣了一下,見斬天神色認真,不似玩笑,連忙點頭:“好,好!我這就去敲集合鐘?!彼D(zhuǎn)身朝著村中央那棵老槐樹下的銅鐘走去,木杖敲擊地面的聲音在寂靜的晨霧中格外清晰。

“鐺——鐺——鐺——”

厚重的鐘聲回蕩在溪村上空,穿透了各家各戶的木門。村民們紛紛走出屋子,帶著幾分疑惑和好奇聚集到廣場上——這集合鐘平日里只有逢年過節(jié)或是遭遇重大危機時才會敲響,今天一大早敲響,顯然是有要事。

很快,村里的男女老少幾乎都到齊了。抱著孩子的婦人、扛著鋤頭的農(nóng)夫、玩耍的孩童,還有幾個拄著拐杖的老人,大家交頭接耳,目光時不時投向站在村長身邊的斬天??瓷先ブ挥腥陌偬柸?/p>

斬天等人群安靜下來,向前走了一步。他沒有站到高處,只是平視著眼前這些樸實的村民,聲音清晰而沉穩(wěn):

“各位鄉(xiāng)親,今天叫大家來,是想說說魔物的事?!?/p>

一句話讓喧鬧的廣場瞬間安靜下來,村民們的臉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我知道,大家這些年受夠了魔物的侵擾,”斬天繼續(xù)說道,目光掃過那些帶著傷疤的村民,“糧食被搶,房屋被毀,甚至有人失去了親人。我這幾天夜里守著村子,發(fā)現(xiàn)來的不僅是低階魔物,森林深處還有更強的存在在窺視?!?/p>

這話一出,人群里頓時響起一陣抽氣聲。那個腿被魔物打傷的老漢忍不住問道:“斬天小哥,你的意思是……會有更厲害的魔物來?”

“是?!睌靥禳c頭,沒有隱瞞,“而且很可能比之前的翼魔、狼形魔物都要強。只靠我一個人守著,不是長久之計?!?/p>

村民們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有人甚至開始發(fā)抖。格倫村長拄著木杖的手緊了緊,沉聲道:“那……那我們該怎么辦?難道要像以前那樣,逃到鎮(zhèn)上去嗎?可鎮(zhèn)上也未必安全啊……”

“不?!睌靥斓穆曇籼岣吡藥追?,帶著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我們不逃。”

他看向眾人,語氣堅定:“這是我們的家,是祖輩生活的地方,憑什么要讓給那些魔物?從今天起,我教大家一些基礎(chǔ)的防身術(shù),還有辨認魔物弱點的方法。村里的青壯跟我一起加固柵欄,再挖幾道陷阱,用硫磺和艾草混合著撒在村口——這些東西能暫時驅(qū)散低階魔物?!?/p>

“我們……我們能行嗎?”一個年輕后生猶豫著問,“我們都只是普通人……”

“沒有人生來就是強者?!睌靥炜粗?,眼神銳利,“我剛從地牢出來時,面對的魔物比你們見過的都要可怕。但怕沒用,只有拿起武器反抗,才能活下去?!彼D了頓,放緩了語氣,“當(dāng)然,沖鋒陷陣的事,我來。但我需要你們守住家園的決心,需要大家一起動手——畢竟,這是我們共同的村子?!?/p>

廣場上鴉雀無聲,村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漸漸褪去了恐懼,多了幾分猶豫和……一絲燃起的火苗。那個圓臉少女抱著孩子,忽然開口:“斬天小哥說得對!我們不能再逃了!我爸爸就是被魔物害死的,我不能讓孩子以后也過著擔(dān)驚受怕的日子!”

“對!我們跟魔物拼了!”剛才提問的年輕后生攥緊了拳頭,“斬天小哥愿意教我們,我們就學(xué)!”

“我也學(xué)!”“算我一個!”

響應(yīng)的聲音越來越多,從零星幾個到連成一片。格倫村長看著眼前群情激昂的村民,又看了看一臉平靜的斬天,渾濁的眼睛里泛起淚光,他重重地往地上頓了頓木杖:“好!就按斬天小哥說的做!青壯跟我去倉庫搬工具,婦女們?nèi)ナ占莺土蚧牵⒆觽儭⒆觽兙蛶椭鴵煨┦^!我們青風(fēng)村的人,不是孬種!”

陽光終于穿透薄霧,灑在廣場上每個人的臉上。斬天看著眼前這些重新燃起斗志的村民,心中微動——或許,守護一群人,比獨自在森林里廝殺,更有意義。他抬手,指向村口的方向:“那我們,開始吧?!?/p>

隨著斬天一聲令下,溪村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全新的活力。

青壯們跟著村長去倉庫搬工具時,腳步都比往日輕快了幾分。倉庫里積灰的斧頭、錘子被一一翻出,幾個曾在鎮(zhèn)上鐵匠鋪當(dāng)過學(xué)徒的村民,自發(fā)湊到一起打磨生銹的鐵器,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那脫袈曉诖謇锘厥?,竟有種奇異的安心感。

“百合玲,你過來!”“怎么了嗎?哥哥……不不不,斬天!”“以后就那樣叫我吧!我很開心呢!”“可以嗎?那你是不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百合玲還沒有說完便被斬天捂住了嘴?!耙院蠼o你解釋,把年齡跟你差不多的女生們都叫來吧!”“好!哥哥!”

斬天帶著少女們來到村口。他先是在地上畫出柵欄的加固草圖,用石塊標出需要重點加厚的位置,又指著柵欄外的空地:“從這里往外挖三尺深的壕溝,底部鋪上削尖的木刺,上面用樹枝和茅草蓋住,做成偽裝陷阱?!?/p>

少女們聽得認真,有不懂的地方立刻發(fā)問。一個叫伸慧的少女,此刻正拿著根木炭蹲在地上,一筆一劃地把斬天說的要點記下來,小臉上滿是嚴肅。

“斬天小哥,這硫磺和艾草真能擋住魔物?”有女孩抱著裝草藥的籃子問道,籃子里的艾草還帶著清晨的露水。

“低階魔物對刺激性氣味很敏感,”斬天接過籃子,抓起一把艾草揉碎,空氣中立刻彌漫開清苦的香氣,“混合硫磺后氣味更烈,至少能讓它們不敢輕易靠近。但記住,這只是輔助,真正能依靠的還是我們自己?!?/p>

他一邊說,一邊示范如何將草藥混合、如何均勻地撒在柵欄周圍。女孩們跟著學(xué),連幾個老人都拄著拐杖幫忙遞東西,沒人覺得辛苦。

到了午后,柵欄的加固工作已經(jīng)初見成效。原本歪歪扭扭的木欄被重新釘牢,幾根碗口粗的新木樁深深扎進地里,上面還纏著削尖的藤條。壕溝也挖好了,底部的木刺閃著寒光,蓋上偽裝后,不仔細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休息的間隙,斬天開始教青壯們基礎(chǔ)的防身術(shù)。他沒有教復(fù)雜的招式,只選了最實用的劈砍、格擋和要害攻擊。

“面對魔物時,別想著硬碰硬,”斬天拿著一根木棍當(dāng)示范,“它們皮糙肉厚,但眼睛、咽喉這些地方通常是弱點。就像這樣——”他手腕一翻,木棍精準地戳向旁邊一棵樹干的樹疤,“瞄準了再動手,一下就要讓它失去行動力?!?/p>

一個叫健太的男生學(xué)得最認真,拿著木棍反復(fù)練習(xí)劈刺的動作,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也顧不上擦。有幾個中年漢子一開始還覺得不好意思,覺得“打架”有失體面,但看到健太那股勁,也跟著動了起來。

斬天耐心地糾正著每個人的動作,偶爾會親自示范——他的速度快得幾乎看不清,木棍劃過空氣時帶著呼嘯聲,好幾次都嚇得村民們驚呼出聲。

“斬天小哥以前是武士嗎?”有人忍不住問。

斬天愣了一下,隨即搖頭:“算是……在一個很嚴格的地方學(xué)過些本事?!保ㄆ鋵嵕褪强戳颂鄤勇┧麤]細說,村民們也識趣地沒多問,只是看向他的目光里又多了幾分敬佩。

傍晚時分,夕陽把村子染成一片暖金色。加固好的柵欄在余暉中投下長長的影子,壕溝邊的艾草隨風(fēng)搖曳,空氣中彌漫著硫磺和草木混合的氣息。村民們坐在廣場上分享著食物,臉上的笑容比往日真切了許多。

“我剛才試了試,用斬天小哥教的法子劈柴,居然比以前快了一倍!”一個壯漢舉著斧頭笑道。

“那算啥,我家丫頭剛才用撿來的石頭練瞄準,差點打中屋檐下的麻雀!”

笑聲此起彼伏,連格倫村長都難得地喝了口自家釀的米酒,看著眼前的景象,渾濁的眼睛里滿是欣慰。

斬天坐在角落,手里拿著那個小姑娘送的野果,慢慢啃著。他看著村民們互相打趣,看著健太纏著村里的老獵人問魔物的習(xí)性,忽然覺得,這樣的日子似乎也不錯。

然而,平靜的表象下,陰影并未散去。

深夜,當(dāng)所有人都睡熟后,斬天照例在村里巡邏。他走到村西頭那片塌了一半的房屋附近時,忽然停下了腳步。

空氣中,除了熟悉的草木氣息,還多了一絲極淡的、帶著腥味的冷風(fēng)——不是低階魔物的味道,更陰冷,更危險。

他抬頭望向森林深處,那里的黑暗仿佛濃稠得化不開。就在剛才,他清晰地感覺到,有一道強大的氣息掠過村子上空,帶著審視和……惡意。

比那頭熊型魔物強得多。

斬天的眼神沉了下來。他握緊拳頭,龍力在體內(nèi)悄然運轉(zhuǎn)??磥?,真正的麻煩,要來了。

他沒有驚動村民,只是悄無聲息地躍上村口的瞭望塔——那是今天下午臨時搭建的,為了方便觀察遠處的動靜。他站在塔頂,望著漆黑的森林,金色的豎瞳在夜色中微微發(fā)亮,如同潛伏的獵手,等待著獵物的出現(xiàn)。

夜風(fēng)吹過,帶著森林深處的寒意。斬天知道,這平靜只是暫時的,一場更大的風(fēng)暴,正在悄然醞釀。而他,必須守住這個剛剛有了點“家”的樣子的村子。

連續(xù)幾日的平靜,讓溪村的村民們漸漸放下了緊繃的心弦。加固的柵欄穩(wěn)穩(wěn)立在村口,壕溝里的木刺泛著冷光,艾草與硫磺的氣味隨風(fēng)擴散,連夜里的狗吠都少了許多。

這天清晨,斬天正帶著百合玲和幾個后生檢查陷阱的偽裝,忽然皺起了眉頭。

風(fēng)中傳來一陣細碎的響動,不是魔物突襲的狂暴,而是……某種生物刻意放輕的腳步聲,數(shù)量還不少。

“怎么了,斬天小哥?”健太注意到他的神色,握緊了手里的木矛。

“別動?!睌靥彀醋∷募绨颍抗馔断蛏诌吘?。

片刻后,陰影里緩緩走出一群身影。為首的是一頭體型格外龐大的魔狼,足有尋常魔狼的兩倍高,毛色是純粹的黑色,只有四肢末端泛著銀白,額頭上一道陳舊的疤痕從左眼延伸到下頜,一雙猩紅的狼瞳里沒有低階魔物的狂躁,反而透著幾分沉穩(wěn)。

而在它身后,跟著足足一百多頭魔狼,或坐或站,安靜地列成隊形,沒有發(fā)出一絲嘶吼,只是用敬畏的目光望著斬天。

“魔、魔物!”一個后生嚇得腿都軟了,手里的木矛“哐當(dāng)”掉在地上。

村里的警報聲瞬間響起,村民們拿著武器從屋里沖出來,看到眼前這陣仗,都嚇得臉色發(fā)白,卻沒人敢后退——這些天的訓(xùn)練,讓他們多了幾分面對危險的勇氣。

格倫村長拄著木杖走到斬天身邊,聲音發(fā)顫:“斬天小哥……這、這是怎么回事?”

斬天沒有回答,只是盯著那頭黑狼領(lǐng)主。他能感覺到,這頭魔狼的等級遠超之前遇到的任何魔物,甚至比那晚窺伺村子的氣息還要強上幾分。但奇怪的是,它身上沒有敵意,只有一種……近乎謙卑的順從。

黑狼領(lǐng)主緩緩低下頭,用頭顱蹭了蹭地面,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嗚咽聲,像是在表達敬意。隨后,它抬起頭,目光落在斬天身上,竟用略顯生澀的人類語言開口:

“強大的存在……我是這片森林的狼族領(lǐng)主,影牙?!?/p>

村民們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這頭魔狼竟能說人話。

影牙的目光掃過村口的方向,最終又落回斬天身上,語氣帶著一絲畏懼:“三天前,我族的叛逆……擅闖您的領(lǐng)地,被您斬殺?!彼f的,顯然是那晚被斬天解決的那頭狼形魔物。

“我等并非有意冒犯,”影牙再次低下頭,“只是……森林深處的‘腐骨之蛇’正在擴張領(lǐng)地,我族已無處可去。聽聞您的強大,特來……請求依附。”

依附?

村民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魔物竟然會向人類請求依附?

斬天看著影牙,又掃過它身后那些低眉順眼的魔狼。他能感覺到,這些魔狼雖然氣息兇戾,卻被影牙牢牢壓制著,沒有絲毫躁動。而且,影牙說的“腐骨之蛇”,恐怕就是那晚窺伺村子的強大氣息。

“依附我,有什么條件?”斬天開口,聲音平靜。

影牙猛地抬頭,猩紅的狼瞳里閃過一絲激動:“我族愿為您鎮(zhèn)守領(lǐng)地,清除一切威脅!絕不傷害您庇護的……這些弱小的存在。若有違此誓,任憑處置!”它說著,竟伸出右爪,在自己胸前劃開一道傷口,黑紅色的血液流淌出來,這是魔物世界最鄭重的起誓方式。

村民們還是害怕,有人小聲嘀咕:“魔物的話怎么能信……”

格倫村長也皺著眉,看向斬天:“小哥,這……”

斬天沒有立刻回答。他在權(quán)衡。狼族的戰(zhàn)力毋庸置疑,有它們幫忙,對付即將到來的“腐骨之蛇”無疑多了一分勝算。但魔物終究是魔物,本性難移……

仿佛看穿了他的顧慮,影牙再次開口:“我知道您不信任我們。但我族的生存,全系于您一念之間。您可以隨時監(jiān)視我們,若有任何異動,無需警告,格殺勿論?!彼恼Z氣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絕。

斬天沉默了片刻,目光掃過影牙身后那些魔狼——其中有幾頭還帶著幼崽,眼神里竟有幾分與人類相似的惶恐。他忽然想起自己剛轉(zhuǎn)生時的孤獨與掙扎。

“可以。”斬天終于點頭,“但你們必須遵守我的規(guī)矩。第一,不得闖入人家;第二,不得傷害任何村民;第三,聽從我的調(diào)遣,守在森林邊緣,阻止其他魔物靠近?!?/p>

影牙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他會答應(yīng)得這么干脆。隨即,它重重地低下頭,喉嚨里發(fā)出表示臣服的低吼:“謹遵您的命令!”

身后的一百多頭魔狼也跟著低下頭,整齊劃一的動作竟有種莫名的氣勢。

村民們雖然還是害怕,但見斬天答應(yīng)了,也沒人敢反對。格倫村長嘆了口氣:“罷了,既然斬天小哥信得過它們……”

斬天看向影牙:“你們暫時留在森林邊緣,不得越過我劃的界限。”他隨手撿起一塊石頭,注入龍力,朝著森林方向扔去。石頭落地的地方,瞬間炸開一道淺溝,散發(fā)出淡淡的龍威。

影牙感受到那股威壓,眼神一凜,再次低頭:“明白?!彼D(zhuǎn)身對著身后的狼族低吼幾聲,像是在下達命令。隨后,一百多頭魔狼如同潮水般退回森林邊緣,在淺溝外坐定,竟真的沒有越界。

看著這一幕,村民們都松了口氣,看向斬天的目光里充滿了驚嘆——連如此強大的魔物領(lǐng)主都要臣服,這位斬天小哥,到底是什么來頭?

斬天沒有解釋,只是望著森林深處。有了狼族的加入,防御確實增強了,但他知道,這只是權(quán)宜之計。那所謂的“腐骨之蛇”,才是真正的考驗。

他轉(zhuǎn)身對藤吉村長說:“讓大家別放松警惕,該做的準備還要繼續(xù)?!?/p>

村長連忙點頭:“哎,好,我這就去說?!?/p>

陽光灑在加固的柵欄上,反射出金屬般的光澤。森林邊緣,黑狼影牙靜靜地蹲坐著,猩紅的狼瞳警惕地望著深處,如同忠誠的衛(wèi)兵。而斬天站在村口,望著遠方的天際,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無論來的是什么,他都會守住這里。

月島.羽奈影牙!過來

影牙有什么吩咐!我的主人!

月島.羽奈你知道的吧!我是龍族

影牙我當(dāng)然知道,畢竟您身上的龍威就能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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