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圳…我回來了。
柳圳出口的瞬間,那種蕭條寂寞的氣氛就沒有了。
相永冰甚至還笑得很開心,噌的一下就站起來。
相永冰喲,還挺快的。所以那絲綢有什么特別的么?
柳圳嗯。甚至可以說很特別,確實像她說的一樣會發(fā)光,而且上面有很多法力,還只是小小一片。
相永冰你摸過了?
柳圳嗯。我身上的花紋在發(fā)燙。
相永冰…嘶…那這絲綢如果這么特別,整整五個倉庫的絲綢這皇帝說燒就燒?
對,這就是柳圳在摸完絲綢后想到的點。
他本來是想,一整個倉庫的絲綢燒成的炭法力應該會很多。
但他又回想了一下早上的經歷——從他的感受來講,燒完后的炭上面附著的法力,是遠遠沒有絲綢上的多的。
這就奇怪。
如果說鬼火也是皇帝的手筆,那為什么辛辛苦苦織出來的絲綢還要燒掉?作為陣眼的法力,難道不是越多越好嗎?
柳圳唔…我也不知道…
柳圳不過我今天早上叫領事幫我把那個倉庫里的碳化物都運到我們房間了,現在或許可以先繼續(xù)去研究一下…
相永冰挺有手段嘛!走吧我們現在就回去。時間應該也不早了,或許我們還需要制定一下今晚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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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
雖然倉庫是挺大的,但絲綢燒成炭之后沒剩下多少,大概堆了半個屋子。
相永冰喔,還是挺多的…你現在打算怎么辦?
柳圳唔…我想試試能吸收多少…
相永冰聽了之后卻皺了皺眉頭。
相永冰可是你的花紋不會發(fā)燙么?萬一達到某種程度就冷卻不下來了怎么辦?
相永冰畢竟現在你的法力只能吸收不能輸出,我怕你像吹氣球一樣,不停吸收會爆炸。
話是帶著玩笑的,可相永冰的表情很嚴肅。
柳圳…
柳圳不會的。
相永冰你怎么知道。
相永冰的眼神好像要把柳圳吃掉,那種熟悉的煩躁感又涌上柳圳心頭。
嘖,作為第一次組隊的隊友,管的有點太多了。
柳圳…因為我發(fā)現這劍可以再把我體內的法力吸走。大概是儲存在劍里了吧。
因為早上只摸了一小塊炭,所以第一次摸劍的時候感覺還不明顯。但摸完絲綢回來后再接過劍的時候,柳圳感到自己體內什么東西被吸走,同時身上的躁熱也少了一些。
本來柳圳是不想說的,向來獨行的性格讓他不想分享這個道具的信息。
但是好像不說那口氣在胸口就壓不下去。煩得慌。
相永冰道具?
柳圳應該是。
柳圳并沒有否認。畢竟這怎么看都不是隨便拿一把劍就能派上用場的。再者,相永冰的視角里這劍只不過是這個副本里的道具罷了。
相永冰…
相永冰行吧,別硬撐。
相永冰這才第一天,不著急。而且你狀態(tài)不好會影響我們接下來的計劃。再說也不知道這劍到底能吸收多少。
柳圳嗯。
于是柳圳就把手放在那堆炭上。手指接觸炭的一瞬間,柳圳身上的花紋就開始發(fā)燙——熱量疊加的速度特別快,沒一會兒柳圳就熱得渾身是汗。
相永冰喂…你行不行啊,不行就收手吧。
柳圳還能再撐一會兒。
柳圳喘著氣道。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他是真的想要達到所謂“冷卻不下來”的地步——畢竟到達閾值之后有兩種可能,要么是承受不了,要么是法力吸取夠后就可以直接使用——但他不會用自己去冒現階段不必要的險。
所以再過幾分鐘后,柳圳真的熱到受不了了,但那種有東西涌入體內的感覺絲毫沒有減弱,便打算收手。
柳圳!
但一動才發(fā)現手已經被吸附在了炭上一般收不回來了!
柳圳唔…
好像發(fā)現他的意圖一般,法力涌入的強度突然增大。
柳圳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