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點啦,那家店一會就關(guān)門了!”一名女高中生跑了幾步,想起自己的朋友還在后面,于是回頭笑著催促?!班?,我來了?!绷硪幻α讼拢飞?,突然注意到那女生手臂上有幾塊黑斑,“你手上……”話音未落,一陣風(fēng)吹來,那女生的頭發(fā)像蒲公英一樣全部飛走,嘴里不斷吐出鮮血。
聶夢蝶揉了揉眉心,這份五年前的資料她看了上百遍,當(dāng)初這個事情搞得A市人心惶惶,卻始終調(diào)查不出結(jié)果,后來再出現(xiàn)的幾例都是同樣的癥狀,因此被命名為蒲公英病毒。江琦偷偷溜到聶夢蝶身邊,拍了下她的肩膀,“蝶姐,怎么樣了?”
聶夢蝶看了看她,嘆了口氣,“還是一樣,毫無思路。”“算了算了,當(dāng)初那么多人調(diào)查不都沒結(jié)果嗎,你剛接手,也別太糾結(jié)了?!苯粗哪?,嘖,怎么憔悴了還是這么美。
突然一陣鈴聲響起,聶夢蝶示意江琦出去,“喂?”“世茂這里發(fā)生了一起蒲公英病毒,你快過來!”聶夢蝶心頭一顫,“我馬上到!”聶夢蝶沖了出去,直接驅(qū)車去了世茂廣場。周圍已經(jīng)圍了一圈人,看到聶夢蝶過來,賴芷奈走了過來,“死者男,36歲,癥狀還是和之前的蒲公英病毒一致,身上有黑斑,頭發(fā)也全飛了?!甭檳舻麕鲜痔祝锨皺z查了一下尸體,“疏散周圍市民,把尸體抬回實驗室?!薄笆恰!?/p>
聶夢蝶直起身,正對上一個男人的視線,左赪目光冷峻,但那道視線里似乎還藏著她所未理解的情緒,她愣了下,卻只見左赪收回目光,和工作人員上了車。江琦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蝶姐,那就是你新的搭檔呀,上面非說這人實力很強要派來和你一起調(diào)查,看著真不好惹?!甭檳舻聊艘粫八惺裁疵??”
“嘶,他名字還挺難寫的,叫什么……左赪吧好像?!弊筅W……阿琛,是你嗎……聶夢蝶回想起當(dāng)初和阿琛在一起的時光,突然她的頭疼了起來,她捂住頭,江琦見狀立馬扶住她,“怎么了蝶姐,頭痛又犯了嗎?”“沒什么事?!甭檳舻⒅筅W剛站的地方,不可能,我的阿琛已經(jīng)死了。她嘆了口氣,人死了還有什么好念的呢。
回到實驗室,賴芷奈將尸檢報告交給了聶夢蝶,聶夢蝶正要翻看,江琦突然拉著她,“你別說,那個左赪還挺帥的,在外面不知道禍害多少女孩子,不過我們實驗所可沒那么多花癡的女生。”話音剛落,左赪沖她們走了過來,江琦還以為自己偷偷蛐蛐別人被聽到了,嚇得轉(zhuǎn)身就跑。
左赪走到聶夢蝶面前,突然笑了下,伸出手,“你好,我是左赪,很高興和你一起工作?!甭檳舻а?,對上他的視線,伸手與他握手,“你好,我是聶夢蝶?!辈坏絻擅肼檳舻褪栈亓耸?,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實驗室看尸檢報告,左赪看著她的背影,輕笑了一聲。